一旦讓阮玉知道阿武是認識那殺手蓋特的事情,恐怕當時的心情不亞於此時的盧嘉。
“嘉仔,你冷靜一點,聽阿武說下去,你這個樣子還讓他怎麼說啊!”
果然如盧思泠所料,此時的盧嘉嗷嗷狂怒,為了防止他出手傷人,隻得趕緊用手壓住了他的肩膀,中指和食指微微向下用力壓,亦是在警示著盧嘉。
“老姐,你還沒聽明白嗎?他還有必要再說下去嗎?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就是阿武等到不作為,導致那殺手差點成功,而所有的罪責髒水都將潑到咱們盧家的身上,是咱們引來殺手刺殺阮老爺子,是我盧嘉協同殺手一起作案!”
重視自己名聲的盧嘉,果然將事態往這上麵去想了,此時麵容急赤白臉的,但是也能夠看出來他在強行壓抑著怒火。
那邊的阿武在聽見盧嘉的這番話以後,低頭扭過去望著躺在沙發上的阮玉,不再說話。
“阿武,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當場戳穿那殺手的真麵目!”
陳默望著站在麵前的阿武,問了一句。
“嘉仔啊,你先轉過來,老姐有句話要跟你說!”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盧嘉背後的盧思泠,將手從盧嘉的肩膀上放了下來,並語氣和緩地對他說道。
“啪!”
盧嘉聞言,便緩緩地回過頭,然而還沒有等他徹底將身子轉過來,盧思泠的一記耳光就清晰地紋在了他的臉頰上,伴隨著老姐那冰冷的目光。
“老姐,你……”
盧嘉睜大了眼睛,他顯然沒有預料到為什麼老姐會突然給自己一巴掌,有些驚異地望著她。
“我本以為你在大西北鍛造了幾年,能改一下你那動不動就暴走的臭脾氣,可現在看來你還是和幾年前一樣失敗!”
盧思泠這如當頭一棒的一番話,讓盧嘉的眼神裏閃爍著晶瑩的波光,那不是淚水,而是醍醐灌頂後的清澈。
“老姐,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好!”
盧嘉的語氣有些癡呆,說完這句話,他便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臥室。
盧思泠也沒有去追趕,因為作為盧嘉的姐姐,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弟弟不會因為這樣幾句話,就慪氣逃避。
“陳神醫,我看阿武也有他的難言之隱,要不還是不要追問了吧,您還是趕緊說怎樣出去的辦法吧,好趕緊去醫院拿藥,早點讓玉兒醒來!”
盧思泠走到陳默的跟前,對他說道。
“陸小姐,陳神醫,當時我也在恍神,因為這裏是陵州阮家,我也不敢確信他是否就是萬靈宗的殺手,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對董事長不利的事情!”
阿武抬起頭,眼中寫滿了堅定和毋庸懷疑。
“阿武,這一點我相信你,我不過我還是想請你等阮姐醒過來以後,將一直憋在心底的事情告訴我,一個人可以獨抗壓力是好事,可如果始終背負著,那對自己也百害無益啊!盧姑娘,你剛剛詢問我此時如何出阮宅的辦法?我不是已經做到了嘛!”
陳默對阿武說過話以後,轉過頭來看著盧思泠,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