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陶薇薇說的話,蕭逸琛突然想起從小到大,自己聽到的一個有關自己的母親28年前生的是一對雙胞胎的傳聞,蕭逸琛心裏一咯噔,那個傳聞難道是真的?
蕭逸琛猛然看向懷裏的女人,坐起來,把陶薇薇拉起來,雙手搭在陶薇薇的肩膀上,眼裏劃過一絲緊張和不安。
“小狐狸,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聽誰說的?誰告訴你的?我真的有個雙胞胎弟弟嗎?”
陶薇薇本來頭就暈,很不舒服,被這樣猛然拉起來,感覺胃裏麵翻江倒海,突然,一股惡心上來,陶薇薇猛然趴在沙發上,頭伸向地麵。
一股腦全吐了!
蕭逸琛看著地麵的東西,聞著空氣中獨有的味道,隻覺得一陣陣反胃,跟著也吐了!
瞬間,整個大廳彌漫著一股很奇怪又惡心的味道!
作為一個重症潔癖患者,蕭逸琛實在受不了了!簡直快瘋掉了!
擦了擦嘴,又趕緊給陶薇薇擦了擦,蕭逸琛一把抱起暈暈的陶薇薇,小心翼翼越過那灘惡心的東西,迫不及待的向浴室走去。
浴室內。
蕭逸琛把醉的已經快睡著的女人抱到浴缸內,放了水,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快速剝掉了陶薇薇的衣服。
深呼一口氣,蕭逸琛準備開始給他家小狐狸洗澡。
本來想著不知道要默念多少遍“色字頭上一把刀”“小狐狸還醉著呢,不能欺負她”“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不能趁人之危”這些束縛自己內心的話,才能艱難的把睡的不亦樂乎,快樂的打著小呼嚕的小醉貓全身洗幹淨,可是看到陶薇薇的滿身的傷痕,蕭逸琛覺得這些所有的東西都不需要了,因為此時他的心裏隻有心疼,針紮一般的心疼。
陶薇薇身上都是傷痕,大的,小的,自己甚至可以分清楚哪個傷疤是鞭子打的,哪個是被劃傷的,雖然當時用了最好的祛疤痕的藥,全身也隻剩下淡淡的痕跡,可是蕭逸琛知道恐怕陶薇薇一輩子也抹去不了那些噩夢般的痛苦的記憶!
那些天,懷裏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度過的,蕭逸琛一點都不敢去想,唯恐自己崩潰。
蕭逸琛把陶薇薇緊緊摟在懷裏,閉上了眼睛,痛到骨髓。
洗浴間。
男人跪在浴缸邊,環抱住沉睡的女人,用最虔誠的姿勢表達著內心的無法言說的痛苦,似乎要抱到亙古。
第二天。
陶薇薇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到炸裂,緩了好久才坐起來,揉了揉宿醉後疼痛不已的額頭,陶薇薇沉沉歎了一口氣,自己好久沒喝這麼多酒了,怎麼昨天就一時把持不住喝了這麼多呢?
昨天一切的記憶猛然回到腦海裏,陶薇薇想起來昨天自己本來已經洗好了澡,準備上床睡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竟然跑到了下麵的酒窖拿了兩瓶紅酒回到了房間裏麵。
自己也不懂酒,看著哪個好看就拿了回來,也不知道拿回來的酒到底貴不貴,不過放在下麵的酒窖裏的酒據說全部是蕭逸琛的珍藏,應該不便宜吧。
突然,陶薇薇虎軀一震!猛然抬起頭,意識瞬間清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