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要摸一摸甪端的頭。
甪端躲開墨彩的手,張嘴就要咬過來。
墨彩嚇的急忙把手縮回來。
"自己人。"看著甪端一臉的疏遠,沈卿顏立刻開口。
甪端聽了一改剛才的敵對,立刻踩著牆乖乖的將頭湊了過來。
墨彩遲疑了一下,摸了甪端一把。立刻把手收了回來,真擔心被甪端咬斷手。
"你別怕,它很聽話的。"
沈卿顏笑著將甪端身上的草葉子摘幹淨,然後對它道:"你去抓一些野味回來,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哼哼……"
一眨眼的功夫,麵前已經沒了甪端的身影,麵前隻剩下飛揚的塵土。
傍晚,溫墨晟來的時候,沈卿顏已經做好了四菜一湯。
紅燒野兔。清蒸野雞,辣炒蘑菇,醬燜楊樹葉,還有一個鴿子湯。
墨彩和甪端已經去廚房吃了,房間裏隻剩下溫墨晟和沈卿顏。
"你做的?"
溫墨晟將披風丟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坐在了沈卿顏對麵。
"嗯。知道你在軍營吃的不好,想給你補補身體。"
沈卿顏盛了一碗湯遞到溫墨晟麵前。
"有心了。"
他隻吃了幾口東西,便放下了碗筷。
沈卿顏有些不解:"不合胃口?"
"吃不下。"
燭火搖曳,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分外俊美。
"你別擔心,你手底下的人肯定餓不著,我已經想到了賺銀子的辦法了。"沈卿顏身體前傾,看著他的俊臉開口。
沈卿顏握住她柔若無骨的手:"本王擔心的不隻是這個……"
沈卿顏麵色微晨,眼下朱江已經死了,這件事情正在調查,如果不早一點把幕後主使查出來。那十幾萬大軍隨時都會有危險。
"再艱苦的時候都熬過來了,這又算的了什麼。"
沈卿顏拍了拍他的手背。
這一句話,讓溫墨晟心裏的陰雲頓時消散。是啊,沒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這些算的了什麼?
"可有酒?"
看著一桌子的好菜,溫墨晟頓時又來了興致。
沈卿顏嗬嗬一笑,變戲法一般隨手將一個酒壇子遞到他麵前。
"當地的女兒紅,你嚐嚐。"
也不用碗,溫墨晟拎著壇子就喝了好幾口。
雖然比不上宮裏的瓊漿玉液,但也是風土人情的味道,甚好。
"這段日子,你還住的慣嗎?"
溫墨晟夾了一口菜,看著對麵的女人,聲音柔和幾分。
沈卿顏點頭:"我皮糙肉厚的,不用風吹日曬,也不用餓肚子,習慣的很。"
溫墨晟嘴角上揚。抓住沈卿顏的胳膊,一把將人拉進了懷裏。
他捏著她光滑尖潤的下巴,朝著她的小臉兒吐了一口酒氣:"本王喜歡的。就是你的皮糙肉厚……"
他灼熱的目光落在女人柔軟嬌嫩的唇瓣上,半眯著眼睛微微靠近。
沈卿顏的手指忽然抵在他的唇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輕聲問:"我吃的鬆子。是你讓墨寒摘的?"
"想得美,是他做錯了事,本王懲罰他的手段。"
他說話的時候,緋紅的薄唇輕啟,沈卿顏頓時感覺手指一陣酥麻。
猶如觸電一般,蔓延到她的心尖。
"嘴硬。"
她冷哼一聲,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低頭便吻上了他棱角分明的唇。
感受著女人的柔軟,他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抱著女人的腰肢起身,矯健的步伐朝著大床走去。
知道他要做什麼,沈卿顏的小臉開始滾燙。二十一世紀的她並沒有現在的保守,不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你情我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