甪端還以為沈卿顏要給它包紮,誰知沈卿顏卻忽然抓起藥箱裏的空瓶,用力的擠壓甪端的傷口,將它的血滴進的瓶子裏。
"哼哼……嗯哼……"
它頓時不高興了,這人還真是得寸進尺,它剛剛救了她男人。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還恩將仇報擠它的血!
甪端掙紮著,另一隻前腿直接抵在沈卿顏的腦門上,隻要它稍稍用力,她非死即殘。
"燒雞,燒雞怎麼樣?"沈卿顏一邊取甪端的血,一邊誘惑它。
甪端想了想,忽然朝著沈卿顏呲牙。
一隻還不夠它塞牙縫的,它可是出了不少血的。
"你說多少就多少。"
此話一出。甪端便不掙紮了,皺著眉頭乖乖的任由沈卿顏為所欲為。
沈卿顏取了血,然後一把將甪端推到墨彩跟前:"給它包紮傷口。"
"哼……"
看著沈卿顏卸磨殺驢的態度,甪端十分不願意,鼻孔對著她直接甩了沈卿顏一臉大鼻涕。
"啊!"臉上粘膩的感覺讓沈卿顏無比惡心,手一抖。瓶子裏的血差點灑出來。
甪端十分生氣,也不用甪端包紮,跳出窗戶便沒了影。
"小姐,快擦擦!"
沈卿顏無奈的接過墨彩遞過來的帕子,想起剛剛對甪端的態度心裏開始有些愧疚,可是這一臉的大鼻涕她依舊是越擦越惡心!
溫墨晟悄無聲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俊美的容顏似笑非笑。
對上男人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沈卿顏鼻尖一酸,又忍不住想哭:"嚇死我了你!"
墨彩默默收拾好東西,便很有眼色的離開。
房門關好,沈卿顏直接撲到溫墨晟的懷裏,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聞著熟悉的味道,沈卿顏哭的更凶了。
溫墨晟輕輕拍著脊背替她順氣:"本王福大命大,哪那麼容易死。"
半晌之後,沈卿顏才止住眼淚,抬頭看著男人柔和的目光,沈卿顏不由自主的緩緩靠近他的唇……
"主子!"
外麵忽然傳來墨痕的聲音,沈卿顏一個激靈,立刻離開溫墨晟的懷抱。
沈卿顏忽然覺得,她和溫墨晟親密時每一次被人撞見都有一種偷情被發現的感覺……
"何事?"
墨痕正想推門而入,聽見自家主子冰冷的聲音仿佛明白了什麼,立刻收回手直接在門外稟報:"下毒的人抓回來了,不過他什麼也不說。"
原來,墨痕發現人影的時候就追了出去,那人武藝高強,他折了好幾個兄弟好不容易才把人抓回來的。
隻是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溫墨晟竟然死裏逃生一回。
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女人,男人的聲音磁性低沉:"好好看著。一定要讓他活著。"
他倒要好好看看,差一點害他命喪黃泉的是何許人也。
聽著自家主子的聲音溫和不少,墨痕終於確定自己沒有進門是對的。
"是!"
墨痕應聲就要將人帶到軍營地牢。轉身看著一旁跪在地上視死如歸的墨寒,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