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
暗夜裏寧初夏什麼都看不見,隻有充滿磁性的魔音回蕩在耳邊。
“唔……”
羞於啟齒的話,讓她麵紅耳赤,發不出聲音。
隻能本能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迎合著他的身體。
……
“痛……啊……”
“小姐,你堅持一下,馬上就生了,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啊……不要……不要帶走我的孩子!”
“給我……我的孩子!”
……
“初夏,初夏小姐,你醒醒!”
寧初夏被催眠師叫醒的時候,她身上的絲質長裙已經被冷汗浸濕,就連精致的臉上也沾滿了。
她一把揪住了催眠師的衣服,清澈的杏眼裏全是倉皇,“陳醫生我看到了,看到我生過一個孩子被抱走了。”
顯然,催眠師陳立釗沒想到寧初夏會看到那一幕。
他斂起眼底瞬即逝的詫異,急切的問道,“你有過孩子?除了這些,你還看到了什麼?比如孩子的爸爸是誰?又是誰抱走了你的孩子?”
太過倉皇的陳立釗,一口氣問出了所有問題。
寧初夏有些懵怔,孩子的爸爸?誰抱走了孩子?
在被催眠的過程,雖然畫麵切換很快,但是,她看還是到了羞人的畫麵。
甚至,被那個男人占有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切深刻,可是,黑暗中她根本沒看到那個男人的臉。
當然,她更是看到她生了孩子的一幕,卻不認識抱走孩子的那個人。
一切陌生而熟悉!
她搖頭,對陳立釗實話實說,“不知道。”
因為二十三歲的她,至今還是母胎單身,要不是她無辜缺失了十八歲那年的記憶,找陳立釗催眠找回,看到剛才一幕,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有過男人,還有過一個孩子?
聞言,陳立釗起伏不定的心落下,隨即,用公式化的口吻說道,“如此看來,你丟失的記憶,跟男人和孩子有關。”
對寧初夏而言,缺失的記憶對她很重要,但是,她做夢都沒想到,她缺失的記憶,竟然跟一個男人和孩子有關?
說真的,她對那個男人和孩子充滿了好奇,真的很想知道,十八歲那年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沉默了片刻後,她一把抓住陳立釗的手,懇求道,“陳醫生求你繼續催眠我,我想看到那個男人的臉。”
陳醫生搖頭拒絕,“寧小姐,今天不能了,這次催眠你精力消耗很大,你已經很累了,下周吧。”
寧初夏搖頭堅持,“不,我可以堅持。”
她必須要趁熱打鐵,必須要看到那個男人的臉,知道他是誰?
“寧小姐,我是醫生,在治療上,你必須聽我的,我替你催眠治療五年,這次能夠有突破,實屬難得。
我希望你不要急於求成,適得其反,這次的這些信息,足夠讓你難以接受,我希望在你徹底想起所有事情前,做好心裏準備,下周治療時,我力爭幫你想起所有事。”
寧初夏很想知道真相,可是,陳立釗的話很在理,再三權衡,她還是遵從了他的意見。
“好,那我們下周見。”
跟陳立釗分開後,寧初夏就離開了醫院,到了停車場,她才恍然想起,她的手包忘在了治療室。
於是,她立刻返回了治療室。
可是,到治療室門口,聽到裏麵傳來的話後,頓時如置冰窖!
“若雪,不好了,寧初夏想起來了,想起她有過孩子的事。”
心急如焚的陳立釗,在寧初夏離開後,及時跟寧若雪彙報情況。
而電話這頭的寧若雪,聽到好友陳立釗的話,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五年前,你不是把她催眠了嗎?”
“沒錯,我是按照伯母和你的意思對她深度催眠,五年來,我也是例行公事,沒有對她真的治療。
可是,就在剛才假治療過程中,她看到她生的孩子被抱走。”
“不可以,不可以讓她想起來。”
這邊的寧若雪咬牙吩咐道,“立釗,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阻止她想起一切。”
陳立釗也是慌的滿頭大汗,可是,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好,我會盡量想辦法,阻止寧初夏找回記憶,絕對不會讓她想起,她和沈佑柏交往過的事。”
聽到這裏,寧初夏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做夢都沒想到,她寄希望於一身的催眠師陳立釗,竟然從頭到腳都在欺騙她?
陳立釗是專業催眠師,在業界小有名氣,在濱城更是有名。
自從五年前,姐姐寧若雪把他介紹給她,成為她的私人治療醫生後,她一直配合他的治療。
然而,五年來,她一直沒能找回缺失的記憶。
可是,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陳立釗,總覺的自己病的不輕,不是他的醫術不精。
卻不知,五年前,正是陳立釗催眠了她,而五年來的治療隻是逢場作戲,用來敷衍欺騙她的戲碼!
更讓她更為意外的是,這一切竟然是寧若雪和丁月娥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