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真,比真金還真!
淩淺沫重重點頭,似乎生怕他不信。
一邊趕緊拉扯自己半脫的病號服,一邊在心裏給顧北點蠟燭。
希望葉梓安不會把他怎麼樣。
葉梓安穿著一看就很名貴的白色絲質襯衫,黑色西裝長褲包裹著筆直修長的雙腿,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痕,有一種清冷的衿貴。
似乎是覺得領口太緊不舒服,他抬手一扯,兩三顆扣子應聲崩落。
淩淺沫被他這一刻冷冽邪肆的氣質吸引的微微一愣,就聽見耳邊男人聲線冷漠的說了一句,“不想讓自己太過可笑就乖乖待著,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
“你說”淩淺沫一時間還沒從他剛才濃烈的荷爾蒙中解脫出來,一時間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等回過味來,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瞪著他,“葉梓安,你居然說我可笑?”
“就算我愛之不得被向恒拋棄了那又怎樣,至少在我們相處的這幾年裏我享有了做女朋友的權力。總比你沒有女人看得上你就隻能靠權勢來強迫得到要好,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隱患。”女人臉上淚痕未幹,卻已經又漾起了平日最常見的笑容,眼神還停留在某個隱晦難言的地方。
葉梓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眸色瞬間變得陰鷙,薄唇卻倏地勾起一抹漂亮弧度,“看來,我有必要向自己的未婚妻證明一下,自己某方麵的能力並不需要擔心。”
他唇角的弧度很淡,卻很完美。語氣低沉又帶著蠱惑,聽不出一絲怒意,卻有著讓人心驚的意味。
淩淺沫的瞳眸一瞬間睜大,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瞬間晃了神的想朝後麵躲。
她的右腳已經沒有被吊起來了,隻是平穩的放在床上,此時慌神之下想盡快逃跑,一時忘了右腳上的傷,用力一蹬之下登時疼得齜牙咧嘴。
原本還想借機嚇嚇她的男人反而被嚇到,立刻撲到床邊,“淩淺沫,你是豬腦子嗎?右腳有傷還敢亂動,醫生,醫生”
淩淺沫疼得眼淚汪汪,聞言還是忍不住瞪他,無辜有委屈。
他不說要證明自己的話,她能嚇成這樣,什麼都給忘了?
葉梓安摸摸鼻子,在醫生進來之後退到一旁。
醫生檢查了一下,好在她剛才也不是很用力,所以並沒有二次受創,情況並不嚴重。叮囑了幾句她隨時注意不要太劇烈的運動之後,便離開了。
醫生走了之後,葉梓安坐在沙發上,看著拿後腦勺對著自己生悶氣的小女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丟下重病的爺爺特地趕過來,你就真準備一直用屁股對著我?”
“我又沒求你過來,是你自己”淩淺沫順嘴就頂了一句,話說了一半,眨眨眼睛,“我這邊沒什麼事的,你還是回去陪你爺爺吧。”
心好像被什麼暖暖的東西包圍著,有些感動,甚至有些甜絲絲的感覺。
葉梓安抽了抽嘴角,剛剛也不知道是誰,一見麵就哭的驚天動地,這還叫沒事?
那怎樣才算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