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輾轉直下,大手輕易撥開她睡裙的肩帶,露出半邊白皙的身子。
那若隱若現的雙峰,登時奪走了男人的理智,濡濕的舌卷了上去,繞著敏感的尖端不停挑逗。
淩淺沫被逗得如一潭春水,軟在他的懷裏,明明知道此刻應該推開他,可不止為何,伸出的手卻抱住了他的腦袋。
近似於呻吟的低喃從喉間溢出,“葉梓安”
就是這一聲,仿佛一記重錘,砸在蠢蠢欲動的男人心口。
埋在她胸前的腦袋忽然停住,繼而抬頭。
淩淺沫有些懵,不明白他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停下。
如果他剛剛繼續,她根本不會反抗。
可是男人的眼睛裏,幹幹淨淨,哪裏有半分**。
倒是清晰的刻著諷刺和嘲弄,冷冰冰的看著她,“都說女人口是心非,其實我倒是覺得,不如用一個字總結。”
淩淺沫眼皮跳了跳,直覺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果然,男人薄唇輕啟,幽幽吐出一個字來,“賤!”
女人原本被挑弄得有些緋紅的臉,在一刹那間,血色盡褪!
他話裏刻意的侮辱,讓她的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樣,鮮血四濺。
可偏偏,她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一句也說不出來。
葉梓安淡淡的睨著她,女人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神情在一瞬間似乎脆弱得隨時可以暈過去。
他有些煩躁的一把將她推開,不理會她跌倒在地,扯了領帶隨手丟在一旁,朝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裏傳來水聲,她才撐著身子慢慢坐起來。
到衣櫃裏抱了一床毯子出來,然後出了臥室,反手帶上門。
關了客廳所有的燈,淩淺沫把自己蜷縮在沙發上,裹緊毯子。
一段時間沒回來,春城的夜晚,已經這樣寒意刺骨了嗎?!
閉上眼睛的瞬間,又一滴淚,忍耐不住,從眼角垂下。
***
第二天早上,她原本很早就醒了。
可一想到葉梓安在臥室,她洗漱、換衣服都要進去,難免碰上,便揪著毯子賴在沙發上,想賴到葉梓安離開之後,再起來。
好在葉梓安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她醒了不過半小時之後,就聽見臥室傳來開門的聲音。
然後是男人的腳步聲,走到客廳的時候,腳步聲稍頓,似乎是停下了看了她一眼。
淩淺沫下意識揪緊了被角,就聽見男人又邁開步子,朝門口走去。
下一秒,傳來大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她偷偷睜開眼,空蕩蕩的客廳,隻剩下她一個人。
淩淺沫擁著毯子坐起來,發了會兒呆,然後走進臥室去洗漱換衣服。
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上班時間。
早飯是來不及吃了,淩淺沫背著包匆匆出門。
到了公司,剛好比上班時間早一分鍾。
看到她來,珍妮如同看到救星一樣撲過來,“淩姐,你總算是回來了。昨天晚上總部那邊來了電話,讓我們三天之內搞定合作的事情,否則的話我們所有人都要有麻煩了。”
“薇薇安呢?叫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