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希被沈前毅的手,這麼一握,心情立馬就平複了下來,微笑地看著他。
“謝謝老公,我沒事了。”
“恩,你沒事就好。”
沈前毅一直眯著眼睛,嘴角上揚著,就像是戴了一副笑容的假麵具。
顧德勝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被打成重傷,是他幹的。
沈前毅和顧小希站在重症監護室的窗前,透過玻璃窗戶,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顧德勝。
顧小希握著沈前毅的手,緊了緊,手心直冒汗。
她沒想到,父親被人打得那麼慘,身上和臉上都是可見的傷痕。
病床前,還放著各種儀器。
隻有親眼所見,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到底是誰,會這麼狠?他們顧家得罪什麼人了?
沈前毅也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顧德勝,忍不住地嘴角上揚,冷冰冰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溫度。
顧德勝啊,顧德勝,你也有今天,當年我受的苦,可比你現在受的這點傷差多了。
沈前毅的手放在玻璃上,一邊看著顧德勝,一邊回想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
冰冷的鐵牢,蟲鼠在他麵前肆意地走著,沈前毅迅速地抓住一隻老鼠。
習以為常地把老鼠咬死,當他的晚餐。
為了活下去,他什麼都能吃得下。
一身髒兮兮的沈前毅,早已放棄為人的尊嚴。
他剛飽餐一頓,手持槍械的牢頭,就走了過來。
“喂,你給我出來。”
牢頭說著蹩腳的英語,槍口一直對準著他,隻要他輕舉妄動,就會被斃掉。
曾經有人想要反抗,就因此喪命,就在沈前毅的麵前。
沈前毅習慣性地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後,隨即又上來兩個人,架起他就往刑房走去。
刑房裏。
各種刑具林立,其中最爽的就是電椅,能讓人又痛又爽。
這裏麵的每種刑具,他都已經試過了。
今天,他們又打算給他來哪種刑具呢?
沈前毅開心的笑著,毫無畏懼之心,他隻是麻木了而已。
“你快說,是不是你給他們提供金錢的,你的上家是誰!”
沈前毅被綁在電椅上,一邊被問,一邊被注射藥劑。
那種藥劑能讓人全身的神經都劇烈疼痛,隻要超過8cc就能讓人死去。
而每次,他們都會給他注射8cc,隻會讓他生不如死,卻不會讓他死掉。
沈前毅無動於衷地笑著,就像是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似的。
審問的人員,都皺起了眉頭,他們已經審問這個人四年了,從他18歲開始。
他現在好像已經適應了所有的刑具,唯獨從他的嘴裏要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給他加料!”
他們向來是魔鬼的代言人,他們審訊的犯人,就沒有一個不老實交代的。
“我已經說了四年,我什麼都不知道!”
沈前毅用心全力地承受著痛楚,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隻是被顧德勝叫回去,然後給了他一封信件,再給了他一筆錢後,他一走出顧家就被抓了起來。
然後,就被人帶到這兒了。
他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你是嘴硬,再來!”
沈前毅又被注射了2CC,還有2CC他就要突破極限了。
現在他已經疼得大小便失禁,肮髒得已經沒有一處幹淨地方的他,又清楚的聞到身上的味道。
“顧德勝,是顧德勝……”
沈前毅瘋狂地喊著顧德勝的名字,一定是當初的那封信……
審訊的人,又一次聽到了顧德勝的名字,眉頭一皺,又給加重了刑罰。
“哼,你以為隨便報一個人的名字,就可以逃脫嗎?反正,你也一輩子都出不去了,我就不妨告訴你,顧德勝是我們的讚助商,他是不會背叛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