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隊長,你年紀輕輕的,怎麼竟想這些沒用的東西!”
“你們就從來沒想過麼?”林易嗬嗬一笑,依著牆壁蹲了下來。
“我隻知道,這個世界很大很大,有太多太多厲害的人物,妖怪,神仙,而我們,不過是最普通平凡的螻蟻,連蘇家鎮都沒有離開過!”大漢想了想,回道。
“是啊,對於我們來說,蘇家鎮就是整個世界,而父母老婆孩子就是所有,其他的,就與我們無關了!”
“這是當然的,不止是人,每個生靈,就算是一顆草,也都是自私的。為了生存,為了富貴,為了名聲,誰都可以踩著同類的屍體,所謂大道無情,天理滅性,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一直默然沒有說話的五十歲男子,聽到林易的話,不禁開口。
“大道無情,天理滅性!”林易喃喃了一遍,心裏似乎沉著了許多。
“隊長,該替班了!”
“哦哦!”林易站起身,將位置讓給前來的守衛,獨自一人像食堂走去,肚子餓得咕咕叫,在想更複雜的問題前,林易決定先要填飽肚子。
“嘩嘩……”蘇雪昏迷了許久,漸漸被不絕於耳的流水聲驚醒,睜眼看了看,這已經不是那間草屋,而是一處非常漂亮的房間,看這標準的擺設,估計是某家客棧。
蘇雪揉了揉腦袋,心情剛剛鎮靜下來,可一想到那個自殺的女孩,心裏就一陣陣的痛楚,心裏對鬼劍也多了幾分怨憤。
“你醒了!”鬼劍此時正坐在房間裏,背對著蘇雪專心地擺弄著什麼,隻能聽見流水的嘩嘩聲。
蘇雪不想搭理,沒有答話,隻是活動了下手腳,走下床,推開門就向外走去。
“站住!”鬼劍喝然一聲,“在我眼皮底下,就想逃走麼!”
蘇雪沒好氣地白了鬼劍一眼,繼續毫不忌憚地向外走去,隻留下一句,“我要撒尿!”
鬼劍愣了愣,撇撇嘴,低頭繼續擺弄手裏的東西。
許久,蘇雪才悠悠地走了回來,一進門,看見鬼劍手裏拿著一個製好的瓶子,瓶中裝著黑se的不明液體。
“怎麼去這麼久?”鬼劍責備道。
“廢話,這又不是我家,哪知道茅廁在什麼地方!”蘇雪狠狠瞪著鬼劍,語氣稍稍緩和,“你手裏那是什麼東西,好惡心!”
“很可愛,不是麼!”鬼劍嘿嘿一笑,起身走向蘇雪,開口便道:“脫衣服!”
“你說什麼,你讓我……”蘇雪先是愣了愣,馬上反應過來,滿臉漲紅,“你這個大色魔!”
“姑娘,你可真是自信,就算天下最色的男人,恐怕都不會對你這醜八怪有什麼興趣!”鬼劍嘲諷道,同時輕鬆地點住了蘇雪的穴道,將蘇雪扛起來扔到床上。
“混蛋!”蘇雪又氣又急,可卻絲毫無法動彈,“放開我!”
鬼劍不理會蘇雪的喊叫,直接也坐到床上,扶起蘇雪的身子,解開後衣上的扣子,一點點熟練地將蘇雪外邊的衣服褪個幹淨。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蘇雪終於有些崩潰了,這對於她那顆敏感的心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尤其當一個男人一邊扒著衣服,一邊嫌棄地說你很醜的時候。
直到將蘇雪後背上的最後一層薄衣掀開,露出那滿是傷疤的皮膚,蘇雪已經什麼話也說出來,隻有無語的淚流。
“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疤?”乍一看到蘇雪身上的傷痕,鬼劍也忍不住一呆,“看你的皮膚也是非常細嫩,真是可惜……”
“不要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蘇雪啜泣著,她不喜歡鬼劍說的話,更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身體。
鬼劍手中一倒,將那瓶中的黑色液體,傾在手中,輕輕一抹,全部劃在蘇雪的後背上,刺骨的冰冷,帶著怪異的痛楚,蘇雪覺得,就好像千萬隻冰蟲在後背上爬來爬去。
鬼劍十指揉合,抵在蘇雪的後背上,劃出數道詭異的黑氣,順著那些液體,竟是緩緩融入蘇雪的身體之中。
“好痛!”蘇雪忍不住呻吟一聲,感覺像針紮一樣的難受,而且,是足有千百隻針,“你在做什麼?”
“自然是,破了那臭道士的封印,取出怨嬰為我所用!”鬼劍冷冷一笑,手指同時牽動,那些黑色液體已經全部鑽入蘇雪的體內,整個皮膚上也是呈現出密密麻麻的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