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心情變得很差。
寧禾陽總是在不斷的提醒我,我配不上蕭放這個事實,但同時我也感謝他,正是他不斷的提醒,才讓我一直處於危機當中,想辦法拉近我和蕭放的距離。
到了之前住的酒店,太陽還沒落山,雲霞映在天邊,火紅火紅的很好看。
知道這個時間蕭放還沒從工地回來,我拖著行李箱進去,前台是之前被寧禾芸數落過的那個小姑娘,她看見我,臉上掛著熟悉的笑,熱情跟我打招呼,問我住哪間房,還讓一樓的服務員幫我拿行李。
我說603,前台小姑娘說之前跟我一起來的那個負責人住在那,我說我知道,讓她拿備用鑰匙幫我開下門,那小姑娘馬上會意,因為我之前離開青海的時候,603和604的鑰匙是我一並退給前台的,那小姑娘也不傻,大抵是猜到我和蕭放的關係,沒多說便拿了備用鑰匙給我開門。
上到六樓,路過白夢瑤的房間,605的房號映在我眼裏,房門緊閉著,白夢瑤應該還沒回來,我是特意買了最早的航班,趁著白夢瑤和蕭放還沒回來之前住進來。
前台給我開了603的門,行李送進去,我道了聲謝,前台小姑娘拿著一大串鑰匙,臨走的時候跟我說,有什麼需要盡管去一樓找她。
關上門,我看著這個我和蕭放曾經住過的房間,裏麵的擺設都沒變,隻是比之前淩亂了許多。
蕭放每天都要去工地,早出晚歸的,身邊也沒個女人幫忙收拾,喝了一半的純淨水瓶子淩亂的倒在茶幾上。
我找了個袋子全部收進去,再去臥室檢查,裏麵倒是比外麵幹淨,就是沒疊被子,亂七八糟的攤在床上,還能看出昨晚蕭放睡出的痕跡。
這淩亂的樣子讓我不由得想起我在的時候,每天早上起來,蕭放去洗漱,我就在外麵鋪被子,他每次出來,看見平平整整的床鋪,說我會做飯又會收拾家務,以後結了婚,肯定是個好老婆。
我知道他嘴甜,那些話欣然放在心裏,我不敢說自己是個十全十美的女人,但結婚後,我希望我能把蕭放照顧好,起碼家裏這邊不用他操心。
房間被我大致收拾了一遍,看起來比剛進門時,利索了不少,我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快晚上七點,蕭放已經快回來了。
那種即將要見到蕭放的喜悅讓我坐立不安,這時突然聽到走廊傳來腳步聲,沉重的落在地板上,每一步都是穩健。
記得之前蕭放就說這酒店隔音不好,這次又印證了他的話,那腳步聲離我這間房越來越近,我心裏知道,是蕭放回來了,我發現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我對他的腳步聲特別敏感。
站在房門口,等著給他開門,這時手機突然在兜裏震起來,我看到上麵顯示著蕭放的名字,是他在給我打電話。
“許安然。”蕭放的聲音從門那邊傳進來,他聲音同時在電話裏。
“嗯。”我輕輕應他一聲,門外同時響起開門聲,伴隨著蕭放問我說,“你幹什麼呢?周圍這麼靜。”
我握著手機,站在房門裏,聽著蕭放問我的話,回答他,“在等你。”
話音落地的同時,房門打開,蕭放站在門外,與我四目相對,我看到他疲倦的俊臉化作驚訝。
他臉上每一處表情變化全部映在我眼裏,那些見到我的歡喜和本能勾起的荷爾蒙衝撞著我的視覺神經。
蕭放像隻野獸直徑向我撲過來,手機從他手裏垂直落下,我下意識的提醒了一聲,“手ji。”可話還沒說全,嘴巴就被蕭放幹澀的唇齒封住,將那沒發出的音節硬生生的憋回到肚子裏。
從時間算,其實我和蕭放沒分開多久,但距離和思念會把時間拉的好長好長。
他像是幾個月,甚至幾年沒見到我,該有的克製全部拋在腦後,狠狠的吮吸著我的唇瓣,那種專心的掠奪,瞬間帶起我的呼吸,急促的難以抑製,想要逃離,卻又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蕭放的吻技很好,會變著花樣在我口中肆虐,我被他吻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知不覺兩個人就吻到了床上,蕭放高大的身軀壓下來,滿滿的都是**。
口中的空氣被蕭放吸個幹淨,我大腦朦朦朧朧的,周圍全是蕭放身上散發出的灼熱氣息。我身上穿了件寬鬆的紫色毛衣,他手掌很順利的摸進來,我身上不算涼,但蕭放掌心的溫度明顯更高,我身上的肌膚隨著他手指的滑動瞬間灼熱起來,那種火燒的感覺讓我整個人極其難耐,好像身體裏隱藏的某種東西,快要被蕭放撩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