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知道他將自己認作了別人,緊咬著牙齒忍住令人羞恥的聲音,全身隨著他的動作忍不住輕輕顫抖。他滾燙的大手在她的腿間摩擦,他繃緊的身體讓他瀕臨爆發,但是他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她突然很感動他對那個叫安琪的女孩的深情,如果他明天醒來發現和陌生人上了床,會不會難過?算了,反正他是牛郎,這是他的工作,她擔心那麼多做什麼?
齊曉主動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距離,清晰地“嗯”了一聲。
赫連擎將她緊緊抱住,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滾燙的唇舌再度與她的糾纏在一起,可是來回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進入她的體內,他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浸濕了發絲,身體滾燙至極,似乎已經趨於極限。
齊曉愣了愣,他居然找不到地方,難道還是第一次?搖搖頭,甩開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她忍住羞恥心,緩緩握住他,順著自己的身體找到了部位。
他突然用力抱住她,猛地挺入,齊曉痛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輕咬住她的耳垂,溫柔低喃,“安琪,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撕裂般的疼痛,讓齊曉痛得一口咬在赫連擎肩膀上,該死的,怎麼這麼痛!
赫連擎的動作由最初的溫柔慢慢變得瘋狂,喘息聲、呻吟聲交織成一曲激情的樂章。
齊曉從來不知道做這種事會這麼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強悍,整整一夜啊,直到淩晨才放過她。
齊曉強忍著疲憊,等他沉沉睡去之後,轉過頭打量他,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麼英俊的男人,胸膛結實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臉部的線條也非常漂亮,高挺的鼻梁,微微抿著的薄唇,都增添了他的魅力值,剛看著他的側麵她都覺得心跳加速,她幾乎可以想象他睜開眼睛之後會美到什麼地步。
不過,就算他長得再好看,她也不會再和他產生交集,她隻當他是精子捐贈者。
衣服胡亂地散落在地上,齊曉一件件地撿起,忍著痛進入浴室整理,脖子和胸膛上到處都是吻痕,走出去大家都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辦?
痛苦地哀嚎一聲,她發現沙發上扔了一件西裝外套,那是他的衣服吧。
“不好意思啊,借你的衣服一用,因為沒有帶錢包,所以沒辦法給你小費了,不過你放心,過兩天我會把小費和衣服一起給你的!”
齊曉穿上外套,勉強能遮住吻痕,貓著腰偷偷溜出了房間,從前台小姐那裏取回自己的挎包,不顧旁人好奇的目光,撒開腿就狂奔,跑出酒吧攔住一輛出租車,直到坐上車雙腿都還在哆嗦,有疼的原因,也有緊張的。
刺眼的陽光從窗口射了進來,赫連擎翻了個身,皺了皺眉,跟著像是想起什麼,一股腦坐了起來。他掀開被子,很快又蓋上自己的重點部位,淩厲陰鷙的視線迅速掃過四周。
床上一片淩亂,白色的床單上有一抹鮮血的印記,他的浴袍胡亂扔在地上,這一切都印證著昨晚發生過什麼,該死的,難道他不是做夢,他真的和人上床了!
那個人肯定不是安琪,他居然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Shit!
赫連擎暴怒!
衝著電話裏的人怒吼,“邵啟恒,限你一分鍾之內,給我滾上來!”
邵啟恒揉了揉耳朵,慢吞吞的上樓,“一大清早的,火氣怎麼這麼重?”
赫連擎麵色鐵青,犀利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子,怒道,“都是你幹的好事,我一向酒量不錯,怎麼可能喝了幾杯酒就醉了!沒有你的允許,誰敢走進這間房間?”
邵啟恒摸了摸鼻子,供認不諱,“確實是我在你的酒裏麵加了東西,也是我故意把那個女人引到你的房間裏,我還讓人切斷了這間房的電源,免得那女人發現你的存在嚇跑了,沒想到,這一切還蠻順利的。”
“你就是這麼陷害好兄弟的?”赫連擎陰冷地盯著他。
“拜托,別說這麼嚴重,我隻是想給你找點樂子,一夜情而已,在意那麼多做什麼?反正你也沒失去什麼!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蘇安琪不會知道的。”
赫連擎臉色更加難看,他要怎麼說,難道說他失了身?他肯定會被邵啟恒那無良的家夥嘲笑一輩子!
赫連擎眼中燃燒的怒火讓百無禁忌的邵啟恒也忍不住抖了抖,幹笑了兩聲,“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沒做,先走了啊!”
“站住!”赫連擎叫住邵啟恒卻不再說話,過了半晌,才咳嗽了一聲說道,“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我昨晚沒有做安全措施。”
邵啟恒很想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赫連擎露出這種表情,這是害羞吧害羞吧?可是他不敢笑,不然他會死得很慘的,快步走進電梯之後,狂笑了足足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