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寧正生氣,周季明小心翼翼的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夫人,我們老大跟那女的,絕對沒發生過什麼,我發誓!”

她看到信息笑了笑,這是怕她衝邢穆琛發火?來替自己老板解釋?

這算什麼,況且誰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像周季明說的那樣,什麼都沒發生。

如果沒發生,無緣無故資助人家那麼多錢?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宋以寧回給周季明的信息,卻是:“放心吧,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衝你老板發火的。”

周季明看到回複,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

夫人平日裏那麼大度一個人,應該不會真的計較吧,何況他已經幫老大解釋清楚了。

殊不知,女人大度也是分情況的。

現在這種情況,宋以寧確實是大度不起來。

晚上,邢穆琛回家時,宋以寧剛好洗澡出來,正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

他走到她身後,大手自然的接過她手裏的吹風筒,輕輕的晃動她的頭發,幫她吹幹。

宋以寧不說話,任由他幫忙。等頭發吹幹,拿起梳妝台上的兩張門票,在他麵前晃了晃:“這個周末,去看芭蕾舞團表演?”

邢穆琛瞥了一眼,接過她手裏的門票,法國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底下“領舞沈夢”四個字,顯得尤為醒目。

“你想去?”他將門票放到梳妝台上,開始解領帶,準備洗澡。

宋以寧見他沒什麼異常,漫不經心的道:“對啊,來國內表演,多難得的機會。”

“領舞還是沈夢,也是我們京城人,多厲害啊,當然要捧場。”

“你想去便去。”邢穆琛沒發現她語氣裏的異常,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就進浴室裏洗澡了。

等宋以寧回過神,已經聽到了浴室裏傳來的,‘嘩嘩嘩’的水聲。

這天晚上,邢穆琛還是和往常一樣,折騰了一番宋以寧。

但是來了一次之後,當男人還想繼續的時候,她將男人推到一邊,借口說了句:“不要了,好累。”

背對著他,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邢穆琛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以為她今天手術太多累了,也就沒再說話。

進浴室裏衝了個冷水澡,出來抱著她睡覺。

周六很快到來。

早上邢穆琛送宋以寧去醫院時,她下車前,還幫男人整理了一下領帶:“下班了記得過來接我,我們一起去看芭蕾舞團表演。”

男人對於她的這個舉動,很受用,嘴角勾了勾:“好。”

倒是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季明,聽到她要去看表演,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提了起來。

這夫人明顯的語氣和狀態都不對,難道boss沒發現嗎?

難道夫人,今晚是去宣誓主權的?他掃了一眼身後自家boss,還在淡定的看文件。

想著要不要告訴自家boss,其實,夫人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可想想,還是算了,他們夫妻兩個的事情,他插手算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