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話一出來,她對麵的女人,臉色頓時變得時紅時白,原本剛才的淡定,已經沒了,現在身體因為生氣,微微發顫。
宋琳琳聽到這話,先是驚訝,懵了一下,後來是氣憤,宛若瘋婦一般,大聲叫囂著:“宋以寧你在胡說,你媽才是舞女,你才是舞女,不準汙蔑我媽!”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這樣汙蔑我媽,不要臉,穆琛你看到了嗎,這個女人多惡毒,你看清她的真麵目,她就是個賤人。”
宋琳琳因為情緒激動的謾罵,情緒波動起伏太大,雙眼都已經通紅。
宋以寧冷笑一聲:“汙蔑?你動動腦子,先問你媽再說好嗎,你了解你媽年輕時候的曆史嗎?知道她做的什麼勾當嗎?要不是舞女,你以為她為什麼會認識宋建國?”
“你以為爺爺奶奶在世時,為什麼不讓你媽進門?”
“宋琳琳,你也一把年紀了,說話別像是瘋狗一樣行嗎?說話動動腦子。”
“別每次都搞的自己那麼尷尬,那麼蠢,給自己留點臉麵不行嗎?”
……
宋以寧罵完,長舒了一口氣,罵的真是舒服了,解氣。
這個蠢女人,真的是一點都沒遺傳到她媽的智商,總有一天,一定會被自己蠢死,真是夠傻缺的。
宋琳琳被她懟的啞口無言,臉色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尷尬,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不可能,不可能。”宋琳琳喃喃自語,一臉的不相信,她媽媽怎麼可能是舞女,不會的不會的。
嘴裏雖然呢喃著不相信,覺得不可能,可始終不敢抬頭看她媽媽一眼。
宋以寧扶著臉色依舊慘白的江楠,知道她們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否則,還不知道母親的情緒還會受到多大的波動。
宋以寧深吸了一口氣:“我明天會再來一次,要是我看不到我們的東西,好好地擺在墓碑前,你可不保證我能做出什麼事來,讓邢氏對宋氏撤資,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我現在是邢氏的老板娘,邢穆琛的妻子”
……
宋以寧說完這句話,就扶著江楠走了。
邢穆琛跟在身後,邁步前,掃了宋建國一眼,眼底滿是警告的意味:“宋總還是要教育好,自己的妻子女兒,別讓她們隨便咬人。”
宋建國原本被宋以寧威脅,臉色已經及其難看,現在就連邢穆琛,也這麼警告他,雖然麵上陪著笑點頭,但一轉頭就是臉色鐵青。
宋琳琳母女,被邢穆琛形容成狗,臉色更是難看得很。
宋琳琳望著遠去的宋以寧的背影,恨不得能夠掐死她。
自從宋以寧嫁給邢穆琛之後,隻要一碰上,她就沒有贏過,一直被那個女人打壓著。
她在她麵前,永遠都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讓她覺得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