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明白了,這男人喝酒喝了一晚上,這會兒不是應該很困嗎,為什麼精力還那麼旺盛。
結束後洗澡,是邢穆琛抱著她進去浴室的。
她迷迷糊糊的想拒絕,可男人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在浴室裏又要了一遍。
等再次從浴室裏出來,她已經不知道幾點鍾了,隻知道外麵天色已經大亮,沾到枕頭,沒幾秒就睡死了過去。
反觀某個男人,一夜沒睡,反而神采奕奕的,明顯的得到了滿足。
換上了衣服,走到床邊,彎腰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精神萬分的出門上班了。
出門前還特意叮囑王媽,不要叫夫人起床,讓她睡到自然醒,昨晚沒睡好。
王媽聽到男主人的吩咐,笑著應聲。心裏清楚得很,這哪是沒睡好啊,是把人折騰累了吧。
而宋以寧是睡到了中午,才開始悠悠轉醒。
起來一件事就是洗漱吃東西,之後又開車去了陵園。
昨天她是和邢穆琛,還有媽媽一起來的,今天是自己來的。
她走到墓碑前,昨天被掃落在地上的東西,已經整整齊齊的,重新放在了墓碑前,但是已經沾了塵土,髒了。
她重新換上了,剛才帶來的,幹淨的東西。
對著墓碑上,照片裏的兩個老人道:“對不起啊,昨天在你們麵前吵架。”
原本是爺爺的忌日,特地過來掃墓,但是卻在墓碑前吵架,擾了他們的清淨,宋以寧心裏很是愧疚。
所以今天又特意過來一遍。
岑公館。
岑森,這會兒也才剛醒,迷迷瞪瞪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當他看到自己床上,躺著的白卓,毫不猶豫的抬起腳,一腳把他踹下床。
他的床,隻有林婉兒能睡,其他人不可以,兄弟也不行。
白卓被踹到床下,瞬間也清醒過來了,吃痛的揉著屁股:“我艸!老子的尾椎要斷了。”
岑森下床,還滿臉嫌棄:“誰讓你睡我床上的。”
“我他媽!睡一下怎麼了!”白卓不服氣的嚷嚷著,睡一下能死啊。
再說了,昨晚又不是他自己要睡這裏的,是邢二把他扶到這裏的。
岑森:“不行!”
白卓:“知道了知道了!潔癖要不要這麼嚴重。”
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已經在衛生間洗漱的岑森喊道:“找套衣服給我,老子的衣服已經皺成鹹菜幹了。”
岑森滿不在乎的回了一聲:“皺就皺吧。”
可說是這麼說,洗漱出來後,進衣帽間裏,拿了一套衣服丟給他。
兩人身高差不多,白卓比岑森偏瘦一些,所以岑森的衣服,他都能穿的進。
他拿了衣服,特意找了間客房進去洗澡。沒進岑森隔壁的房間洗,那是林婉兒的房間,這個他是知道的。
看著鏡子裏,臉上的淤青,白卓煩躁到了極點,他媽的!今天還要開會,他這個鬼樣子要怎麼見人!!!
想起昨晚那兩個小毛仔,他就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