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凱臨平日裏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整天吃喝玩樂,仗著家裏有點錢,平日裏非常的自我,麵子又薄,現在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哪裏還待得住,跟邢穆琛匆匆打了聲招呼,就拉著蔣思晴走了。
這女人,真他媽的給他丟麵,要是被他那些兄弟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議論他呢,真晦氣,早知道就不帶她出來了。
宴會廳內,宋以寧等蔣思晴離開後,感歎了一聲:“蔣家的千金,手段可真是不錯啊,蔣家都要倒了,還能榜上這樣的男人。”
“小嫂子是有所不知,剛才那男的叫許凱臨,就是個小開,家裏生意做得不錯,他爹是個老實生意人,他是整天吃喝玩樂,玩女人,這蔣思晴能釣上他,簡直是太容易了。”
“今晚他能出現在這裏,全因是他老爹前段時間摔了腿,沒法兒親自來,但是又不願意錯過這樣的場合,才派他來的。”
不過是個腎虛的,聽說技術很爛。
白卓在一旁給宋以寧解釋,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最後麵那句話他識相的,沒有說出口。
宋以寧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看來蔣思晴蔣氏生意落敗後,又開始重操舊業,出來賣肉靠男人了。
她不得不佩服蔣思晴這種女人,舍得豁出去,夠拚。
蔣思晴被許凱臨拽著離開,看到他沉著臉,就知道他生氣了。
可她現在還不能被他甩了,她還要等著他回去,和他爸說注資蔣氏的事情。
如果蔣氏再也沒有人注資,那就真的完了。
她隻能壓下心裏的不耐,輕聲喊著:“怎麼了?你拽的人家手疼。”
“怎麼了?你和邢夫人不熟吧?你知道我剛才多丟人嗎?”許凱臨將她拉進一個休息間,一把將她的手甩開,蔣思晴跌坐在沙發上。
隻要一想到自己被她當猴耍,還有剛才其他人的議論聲,許凱臨覺得丟盡了臉。
蔣思晴眼珠子一轉,從沙發上起身,攀上男人的手臂,用身體不斷的蹭著男人,說話聲音裏滿是委屈:
“我之前是跟她很熟啊,我們還是同一個寢室的呢,怎麼可能不熟。”
“隻是人家現在當上了邢家的少奶奶,假裝和我不熟,我有什麼辦法。”
許凱臨原本就是一個賤德行,隻要看到女人撒嬌服軟,氣馬上就消了。
特別是他,原本和蔣思晴在一起,就是饞她的身體,之前這女人是,都沒讓他開葷過,現在主動入懷,還是宴會的休息室。想想都覺得刺激,他哪裏還守得住,精蟲上腦,馬上就把剛才的事情拋諸腦後,直接把人抱到沙發上。
蔣思晴配合的發出嬌笑聲,摟著男人的胳膊,佯裝害羞的撒嬌道:“你輕點,把人家裝疼了。”
“乖妹妹,待會哥哥讓你舒服……”許凱臨精蟲上腦後,直接覆上了蔣思晴的身體,各種淫詞也是層出不窮。
明明這男人技術爛的要命,整天沉迷女色,年紀輕輕,腎早就虛了。可是蔣思晴為了配合他,還要假裝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不斷的誇男人厲害。
這讓許凱臨,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