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娜被男人抱起來,為了防止自己掉落,雙腿緊緊的圈住男人精瘦的腰身,雙手摟上他的脖頸。
“乖,叫老公。”男人抱著她,一邊吻著,一邊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跨坐在他上麵。他的聲音低沉清冷,像是一種撩撥,更是勾引,一下一下的勾引著她。
這個姿勢讓石安娜羞紅了臉,不敢抬頭看他,更別說是讓她叫那麼羞人的稱呼了。
他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眸子掩飾在燈光下依舊是亮的發光,微微眯著,像是伺機而動的野獸。
男人不再是像剛才那樣淺嚐輒止,而是逐漸變得狂野起來。石安娜隻能被動的承受著,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婉轉的嚶嚀聲。
這種聲音,更像是鼓勵男人似的,讓男人更加發狂。
男人不斷的加深著對她的吻,她的味道一旦沾染上,就無法再割舍掉,像是罌粟一般致命。
他這輩子,算上折在這個女人手裏了。他滿腦子都是隻有一個心思,那就是要她,瘋狂的想要她。
房間內的氣溫慢慢的升高,安靜的能聽見兩人唇齒糾纏發出的嘖嘖水聲。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呼吸沉重的緊緊糾纏著。
“寶寶,我忍不住了。”男人的聲音粗重暗啞,充斥和濃濃的情欲。
他一個翻身,兩人調換了位置,他在上麵,重新拿回了主導權。
石安娜迷離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隨後她聽到的就是皮帶扣子,解開的聲音“啪嗒”
異常的響亮。
許久許久,屋內都沒有安靜下來……
另一邊,已經回到公寓的田斯然。
她和夏浩然都被淋了一身的雨,淋成了落雞湯。
她倒是沒怎麼濕,主要是都是幫她擋著雨,就連外套都拿來給她擋雨了,自己是淋了一身。
這不,她直接讓夏浩然洗了澡再回去,可別把她送回來了,自己感冒了,這樣她罪過可就大了。她現在窮得很,可沒錢給他買感冒藥。
夏浩然在裏邊洗澡,田斯然在外麵,就接到家裏打來的電話:“喂,爸。”
“然然,你在忙嗎?”田父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疲憊,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我在家呢。”田斯然應聲道。
“那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事嗎?”爸爸從來不會這麼晚給她打電話,田斯然感覺得到應該是有事發生了。
“你媽剛才住院了。”
“我媽?”田斯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以為她爸是在跟她開玩笑,她媽那麼怎麼會好端端的住院?
田斯然有些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她剛才聽錯了,還是父親聽錯了。
“今晚家裏下大雨,你媽就說怕你之前送給她的那顆百合給淋壞了,非要出去拿進屋裏來,這雨天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地滑,一不小心就滑倒了,現在正在醫院呢,還沒醒來。”田父把大致的情況,都跟田斯然說了一遍。
田斯然聽完這些話,腦子一片空白,剛才喝下去的酒,現在全都醒來。
她也終於知道今早起來,那一瞬間的心慌是因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