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後,一行人從榕閣出來。也沒打算結束,一個個正精神抖擻著,特備是溫少飛這樣的熬夜冠軍,提議一起去打牌。
喬穗聽到打牌兩個字,眼睛發亮,舉雙手讚同:“同意!”
夏浩然剛去旁邊接了個電話,回來就聽到他們說去打牌,眉頭微微一皺,剛要開口,田斯然就率先出聲了:“那我也同意。”
她都已經好久沒摸牌了,這會兒聽到打牌兩個字,手癢的很。
溫少飛看向不出聲的江流,揚了揚下巴:“去不去您老倒是說句話。”
“去吧。”江流點頭。
夏浩然看著這一個個,都說要去打牌。
行了,看來現在自己不管說什麼不同意的話,都不頂用了。
最後,一群人則是在夏浩然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打牌,裏邊還有麻將機。原本溫少飛改變主意,說打麻將的,但是喬穗沒同意,她可不會麻將,就會玩牌。
“行啊,那你們待會兒別輸了耍賴不給錢啊。”他佯裝嚇唬著她們兩個。
喬穗不甘示弱,連連放狠話:“來啊,誰怕誰,姐姐待會兒讓你輸到褲子都不剩!”
摸著牌的溫少飛,睨了田斯然一眼,朝著她身旁的夏浩然道:“事先說好,牌桌上沒親戚啊,待會兒嫂子輸了哭鼻子,你別怪兄弟。”
田斯然聞言失笑,這人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和喬穗兩人打牌可不比他少。
所以,她可不人為他們會輸。
夏浩然則是平靜道:“廢什麼話,出牌。”
看這小丫頭撿牌的熟練度,也沒比溫少飛那家夥差多少,應該也沒少玩,待會兒不至於輸到哭鼻子。
可這打了五六把了,田斯然一把都沒贏過,每次都是她輸。
最開始前幾把輸的時候,她還能安慰自己生疏了沒事,後麵再贏回來就是了。但是連續輸了那麼多,她也開始崩了,有些暴躁。
溫少飛贏的都不好意思了,這嫂子的手氣,未免有點太爛了,抓了俺麼多牌,沒有一把牌是好的,說起來,他還真是有點同情。
可他不敢說話,怕真傷了田斯然的心:“嫂子,要不我給你放放水,讓你贏一把樂嗬樂嗬?”
田斯然:“…………”
放水?這話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喬穗更是沒忍住吐槽:“溫少飛,你腦袋被門夾了吧,你要放水就放水啊,還特意跟人家說,誰贏了能得勁兒,你是不是傻!”
這人腦子裏,怎麼老是少根筋。
田斯然偏頭,看著身旁的男人,悠悠的說了句:“要不小夏總幫我打兩把?”
此話一出,夏浩然還沒說話,溫少飛就已經出聲反駁:“那可不行啊!你這樣是犯規。”
反正就是死活不能同意,夏浩然的牌技,他比誰都清楚,以前就沒少輸過錢。
主要是他打牌特別會唬人,永遠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誰也看不出他的牌大還是牌小,他就總是被騙。為此輸了不少錢,吃了不少虧。
“溫少飛,你不會是輸不起吧?”田斯然眯了眯眼,看向他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