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洗澡剛出來。”
“你呢,回家了嗎?”
她知道夏浩然今晚有應酬,這會兒給她打電話,應該是剛結束吧。
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夏浩然按下指紋鎖,開門進屋:“剛到。”
說著,進屋到客廳裏直接坐在沙發上,按著發痛的眉頭。
今晚邢二少,給他引薦了幾個人,他就陪著喝了不少,他們都是喜歡喝白的,他自然也是跟著喝白的,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
可即使昏沉,也記得她的事。
啞聲詢問:“公司的事,處理的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今晚都在忙著應酬,還沒時間關注田氏的最新動向。
田斯然唔了一聲,把大致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半晌後,男人吐了這麼一句:“嗯,需要幫忙的,跟我說。”
之後兩人又聊了幾句,她困了,才掛斷的電話。
第二天,餐桌上,她被田父一通囑咐,不管結果如何,田氏都不能背上,生產劣質化妝品的名聲,否則他們這多年的口碑,可就都毀了,以後沒人敢買他們家的東西。
這個問題,田斯然又何嚐不明白,她也希望事情能夠盡快調查清楚,還田氏一個清白。
可偏偏,似乎是有人跟他們做對似的,那些過敏者,並不是那麼配合調查工作。她們甚至還有一些,開始爛臉,皮膚問題,越來越嚴重,醫生查了兩三回,都查不到她們的問題,到底在哪裏。
那群人更是一口咬定,就是田氏的產品問題,沒有過質檢就拿出來賣,總之就是一句話,要賠償。
連續兩三天,事情都沒有能得到妥善解決,公司每天都在虧損,股東意見也越來越大。
田斯然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問題查不出來,一點進度沒有,就隻能這樣幹耗著。
直到第四天,這個事情出現了轉機。
那些過敏者裏麵,其中過敏最嚴重的一個年輕姑娘,來找她。
並且告訴田斯然,這一切都隻是一個陰謀,是競爭公司,對他們的報複手段。
她們會過敏,其實是因為抹了一種藥,那種藥無色無味,醫生也查不出來,抹在哪裏,哪個部位就會像現在這樣,出現紅腫過敏的現象。
她們就是抹了這個,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並不是因為使用了田氏的化妝品。
田斯然冷眼看她,低聲問,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
那姑娘想著想著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她說一開始隻是貪錢,因為田氏的賠償金還有對方的報酬,都很豐厚,她就忍不住動心了。
可那個藥,根本就不像那人說的那樣,停用就沒事了。在她停用之後,臉上的過敏情況,不僅沒有減少,還越來越嚴重。
她害怕極了,她想要退出,她要求對方給錢讓她治臉。
她還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她怕自己的臉,永遠也無法恢複。
可對方根本不答應,還威脅她如果不完成任務,那她一分錢都拿不到,也沒錢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