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斯然還沉浸在他這句話當中,久久無法回神,他這無疑就是在變相的諷刺她,一邊當婊子一邊立貞潔牌坊。

這話狠狠的在她心上,猛紮了一下。

她走到陽台上,看著樓下緩緩啟動,開出停車位的蘭博基尼,距離太遠,田斯然無法看清他的臉,不知道他臉上現在是什麼樣的情緒,是譏笑嗎,還是麵無表情。

田斯然想,她今晚算是搞砸了吧,這項目,聚藝估計是拿不到了。

她該說的都說了,盡力了,如果他真的就因為私人原因,把聚藝給踢出局,也不是她能改變的事,畢竟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底層打工者,而他是甲方的大老板,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是,明天不知道要怎麼跟老板交代這件事。

正頭疼著,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

這麼晚了,還有誰給她打電話,疑惑的進屋,看到手機屏幕上,是徐夢佳打來的。

她疑惑的接通:“喂,夢佳,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自從回國之後,她跟徐夢佳的聯係,也減少了許多,也就隻有她每年父母的忌日,回新加坡的時候,才會見一下,或者是夢佳偶爾回國,就找她吃個飯,平時基本是沒有什麼聯係的。

“斯然,睡了嗎,這麼晚打擾你。”電話那頭,傳來徐夢佳帶著笑意的甜美聲音。

“沒事呀,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聯係了,也想著這幾天找你聊聊。”雖然她們不聯係,但是感情還在。

隻是她太忙於工作,所以聯係少了而已。

她剛回國的時候,夢佳是經常給她發信息,詢問她的近況之類的,但是她工作太忙了,有時候忙著忙著就忘記回複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之後了,過了這麼多天,後麵索性也就不回複了。

徐夢佳帶著一些嬌羞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那麼晚給你打電話,其實是有事跟你說啦。”

這倒是讓田斯然有些意外了,向來性格大大咧咧的人,居然還懂害羞了,隨口道:“怎麼?難不成是你和江流的好事將近了?”

夢佳和江流,是在一年前在一起的,五年前被拒絕後的江流,在得知夢佳不願意接受他的原因後,並沒有放棄,而是心甘情願的在她身邊,一直以一個護花使者的身份,守護著她。

經過了這麼多年,夢佳也終於想通了,也從之前的那段感情走了出來,接納江流。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徐夢佳的驚呼聲:“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喬穗提前跟你說了!”

“真的是啊?”這回輪到田斯然驚呼了,這兩人之前一點結婚的預兆都沒有,現在突然就宣布要結婚了,誰都覺得驚訝。

“夢佳,恭喜你們,終於修成正果了。”

“日子定在什麼時候?你們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的。”

徐夢佳此時靠在江流身上,嬌羞的道了聲謝謝:“他媽媽已經讓人幫看了日子,就定下個月十號,我們不打算大辦,就是隻請了比較親近的親戚朋友的小型戶外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