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睡的秦寒萼,她頸上尚有魚水之歡的痕跡,更別說身上了。
若是以往,周輕雲便是看到了,大約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但先前,在金船上,她與秦紫齡有過親昵之舉,又聽秦紫齡講過情鼎之蠱
是的,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秦寒萼也中了情鼎,也不知這三個月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更令她心驚的是,秦寒萼體內靈力空蕩蕩,顯然已悉數被情鼎吸納轉移
到底怎麼回事,也隻有等秦寒萼醒來後再說了。
然而,秦寒萼醒來後,卻隻是坐著發呆,不說話,也不出去。
靈兔不斷在她身邊蹦跳逗趣,秦寒萼也隻是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
周輕雲不得已抱起靈兔,用密音同靈兔道:“去把我師姐也叫來吧。”
靈兔落地後,卻不走,繞著秦寒萼,支起身子,不斷變換著小雪和小玉的聲音道:“主人,主人,我去把梅花花叫來好嗎?”
秦寒萼依舊不理它,靈兔最後無奈地跑了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襲紅裙影動,裙上折枝金梅微綻,是朱梅進來了。
朱梅進來後,見秦寒萼這樣,也沒理會秦寒萼,隻同周輕雲道:“許飛娘回去了,寒萼現在如何?”
周輕雲看了看她,密音道:“萼姐姐,中了情鼎之蠱,眼下功力盡失怕是怕是都到司徒師兄身上了。”
朱梅笑了聲,卻並沒有密音,“難怪,對了,你是如何知道這是情鼎之蠱的?是否知道此蠱解法?”
朱梅說著有意無意地掃了掃秦寒萼,見她肩膀微微動了動。
周輕雲臉一紅道:“是秦大哥同我說的,此蠱隻要不發動,七七四十九日內,自然消亡。”
朱梅奇道:“他是如何同你說這些的?他來看過寒萼了?”
周輕雲搖搖頭,聲如細蚊道:“我在船上中了此蠱”
說到此處,秦寒萼終是坐不住了,起身道,“是了,我聽黑醜說你也中了蠱,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倆沒事!”
秦寒萼的口氣猶如孩童鬥氣般,周輕雲一愣,原來秦寒萼不同她說話,是在氣這個?
朱梅輕笑道,“怎麼,你自個兒出了事,就盼著別人也出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梅花花,你還有沒有同情心了,你!你也看我笑話!”秦寒萼說著又坐下,抱著雙膝哭了起來。
朱梅上前,搭上她肩膀道,“我看你笑話?真正想看你笑話的是許飛娘,我就奇怪她為何非要來同我一起來接輕雲,原本看到輕雲和你哥手牽手時,我還以為她是衝這個來的。”
“師姐”周輕雲聽朱梅這麼說,也是羞得無地自容。
朱梅不以為然道,“怕什麼,兩情相悅之事,有什麼怕別人說的?”
秦寒萼哭著道:“那你還不是不喜歡別人提你和金蟬。”
“”朱梅有些無語,“我在安慰你,你提不相幹的做甚,再說了,我和金蟬可不是兩情相悅。”
秦寒萼繼續哭著道:“你這叫安慰我嗎?嗚嗚”
朱梅從背後抱著她道:“那要怎樣才算安慰你?要不要殺了司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