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又衝著錦洛的方向說。
“嗯,是的。”
錦洛搖著羽扇,繼續複述:“然後,我趁這三個笨蛋搶個雞凍萬分的時候,舉起了一塊木樁。”
“嗯,那兩個家夥,就光榮地被打暈了。”
安德烈很滿意錦洛的表現。
“最後的最後,當然就是大結局啦。你終於又回到血族了。”
錦洛完結謝幕詞。
梨子,很頭大地瞪著他們:“沒啦?”
“沒啦。”
兩人對著梨子嘻嘻地笑。
5555555……
人們常說“紅顏是禍水”,可是問題是……這禍水也當得太迷糊了吧。
禍水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登上這個曆史的“禍害寶座”。
梨子坐在椅子上先喘口氣。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們還沒打仗,她就要先氣得吐血身亡了。
“你們……你們……能不能不要打仗,能不能不要發動戰爭?”
她拿起桌上那杯血紅的水,咭嚕咭嚕……喝了個幹淨。
“這個……”
錦洛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搖了下頭:“這不太可能……”
“為什麼?什麼叫不可能!隻要你說休戰,不去迎戰。他們不就不會發動戰爭了嗎?難道你們希望大家全在戰場上見麵嗎?非要拚個你死我活,你才開心嗎?你們以前不都是好朋友,好兄弟嗎?為什麼一回到這裏就全變了?為什麼你們要變成這樣,變成仇人?”
安德烈凝視著她,紫眸裏滿是流溢而出的薰衣花瓣:“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身不由己。”
“……”
梨子看向安德烈,在一刹那,在他的眼眸中她看到了消逝而去的流水,一去不複返。
“因為,我們的祖先都是這樣教育我們的。要想生存,我們就必須得戰鬥。”
安德烈又說。
“可是,有時候戰鬥就意為著毀滅,你想過沒有。”
梨子絕對不讚同他們祖先的話。
她認為這是好戰者給自己的開脫之詞。
沒有任何一個戰爭是不需要流血犧牲的。
戰爭的享受者,永遠是少數人。
也就是因為少數人的貪婪,才讓多數人去受盡折磨。
“以己之私,去害廣大之苦,我不覺得這是高尚之舉!”
梨子麵色輕寒地說。
“梨子,你誤會安德烈的話了。”
錦洛放下羽扇,語氣凝重,但說出來卻是輕緩的。
他說:“這次的戰鬥,是以前的祖先約定好的。五百年一戰,不可避免。我們必須講信用,這不是妄自尊大的舉動,也不是貪婪之禍。這是信約。還有也不是所有的戰爭,都意為著流血犧牲。”
奧林匹克?這是什麼東西?
“你騙人,哪有戰爭不流血,不死人的!哼!”
梨子對著錦洛就是怒目而視,對於他對於戰爭的說法一點也不認同。
“其實,你可以把這種戰爭看成是一種技藝的表演交流。任何種族要想存活下來,就必須改進自己的魔法,促使自己魔法能力的改良進步。”
安德烈直接替錦洛把這種戰爭給了另一種解釋。
或許,這種另類的解說,更貼切這種戰爭的狀況。
梨子抓了抓長發,想了想,問道:“你是說,這隻是競技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