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祁衛芃真的會為了錢,而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手嗎?如果是這樣,那真的未免太過於可怕了。
這個猜測讓祁涇寒都不由覺得一緊。
可是,為什麼警察當年會確定是意外呢?滿腦子的疑惑纏繞著祁涇寒,祁涇寒總覺得還是哪裏不對勁,證據呢?證據在哪裏?
既然沒有物證,那麼還有人證。
皺了皺眉,祁涇寒打電話給雲堂:“雲堂,我要回一趟別墅,去把那些傭人都聚集起來。”既然是人證,那麼就隻有當年陪在爺爺身邊的傭人了。
雲堂的辦事速度一向是很快的,當祁涇寒來到別墅的時候,大廳已經站滿了人,無一不是祁家的人。
操作著輪椅,祁涇寒掃視了眾人,觀察著每個人的神情。
深更半夜的,沒人知道這個祁氏現在的家主為什麼會突然召集他們集合在這裏,而且一句話也不說,沒人猜的透。
祁涇寒沉默的越久,眾人心裏更是惴惴不安。一個個的麵麵相覷,都在用眼神悄悄地家灘著內心的想法。
越看著眾人的麵龐,祁涇寒的眼神越冷,臉色也越來越不善。他發現,這麼多人,竟然大多數都是生麵孔。
甚至有些他連一麵都沒見過,很顯然,是有人趁著他不經常會別墅而偷偷換了人!
煩躁地嘖了一聲,祁涇寒冷聲道:“你們之中有多少人是來祁氏五年的?”
話音落下,下麵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果然啊,還真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一點一點地換人,祁涇寒竟然不知道底下有沒有自己的人。
右手微抬,剛要拍桌的時候,人堆裏動了動。祁涇寒心裏不由閃過一絲的希望,說不定還有被漏下的。
當人走出來的時候,祁涇寒無力了。那是一位老者,而身份是一個園丁而已,根本就不會去主宅裏,更別說是當年的事情目擊者了。
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在告訴他,當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
嘴角不帶感情的往上勾起,好啊,祁衛芃,我還是小看了你。祁涇寒狠狠得攥起了拳頭,臉上鐵青。
眼神微眯,祁涇寒冷聲道:“既然都是新來的,那麼我就有必要說一下祁氏的規矩、我祁涇寒的規矩。”
話音落下,沒人敢再吭聲。
“既然來了祁氏,那麼你們要知道,你們是在為誰辦事,誰給你們發的工資,別本末倒置了。”祁涇寒冷漠地說。
祁涇寒發話,沒人敢忤逆,紛紛應聲後離開。
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祁涇寒剛解散了傭人,電話便響了。看到來電顯示,祁涇寒心中的煩躁更是增添了一分。
“有事嗎?”祁涇寒不耐煩地說道。
“涇寒……”對麵傳來嬌滴滴的聲音,是顏念雅,“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啊?你要早點休息,注意身體啊~”
祁涇寒皺了皺眉:“你到底要說什麼?”
“馬上就要到訂婚宴了,我提醒你要好好休息,這樣你才能有充沛的精力。”顏念雅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當天一定會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
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祁涇寒是她顏念雅一個人的了。
“嗯。”祁涇寒應了後,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
原來,時間過得這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