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外麵,陌遷已經按照洛韻惜的吩咐,把所有的辣椒都弄碎,然後沒到一個地方就在四周灑下去。
同時船隻上多出了幾個暗衛,是雲軒寒的魂衛,所謂魂衛,隻要有見識的人一聽說,都會嚇得轉身跑人。
為什麼,隻因為魂衛裏的人都是一對一百,個個都是精英,是祖輩上祖祖輩輩留下來的一隻讓人驚歎、害怕的影子護衛,是雲軒寒的王牌。
之所以叫魂衛,隻因為魂衛一出,那便是生靈塗炭,孤魂野鬼也便多的沒處去了。
所以,說實在的,有魂衛在,安全一般來說都不成問題。
不過由於這是在湖麵上,有很多事都被限製了,以至於魂衛不能展示出真正的實力,而且是湖麵隨便哪樣偷襲都是致命的。
比如說把船弄漏什麼的,當然,洛韻惜讓他們灑辣椒,這就是其中之一,辣的讓那些人不敢靠近。
這些人會選擇在水上動手,當然是為了限製魂衛,而且知道他們遊湖的人不多也不少,就那麼些人,是誰想要雲軒寒的命,這不是顯而易見的。
‘嘩啦啦,嘩啦啦’‘啊,我的眼睛,啊……’‘啊……’
總之各種聲音都有,怕是洛韻惜的辣椒起了作用,那些想要偷襲船隻,在水底下躲著的殺手都受不了了,都迫不得已被逼出來了。
看到殺手各個浮現出來,陌遷冷哼一聲,大聲喝道:“射!”
陌遷一聲令下,船隻四周的魂衛都一手拿著弓箭,一手做射擊的準備,而且一聲令下後,手中的箭都‘刷刷刷’的射向了水底遊出水麵上來的殺手。
“啊,啊……”那些殺手一浮上水麵就被殺了,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也就是這麼一刻,躲在蘆葦蕩裏的人都現身了,都想飛上船隻。
隻是雲軒寒的魂衛不是說說的,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殺手能上的了船,不過那些殺手的人數卻沒有因為被魂衛殺了而少,反而越來越多了。
船艙裏,一直沉默的風塵樺第一次開口主動跟雲軒寒說話:“蓉王爺,外麵的人倒不像是一些江湖人士、普通殺手!”
“哦,是嗎,五皇子有何見解!”雲軒寒臉上一直掛著邪魅的笑意,一臉的不以為意,沒人知曉他在想些什麼。
“一般的流寇定然是不會這般的魯莽,一來王爺的穿船無重要物質、金銀財寶,這些流寇來無非就是為了營生、金銀財寶,所以第一條就不符合了。這二來,公子哥遊船是隨著心情,可這些殺手卻早已做好準備,必然是有內應,而且這些殺手要的並非是金銀財寶,要的是認命!”風塵樺一一分析,沒有誇大其詞,而是句句在理。
雲軒寒默默的聽著,嘴角的笑意更甚,抿了口茶,才道:“五皇子說的確實並無道理,隻是五皇子認為誰會是那個內應呢?當然,內應一事我們心中知曉便罷,重要的是我們該知曉來者是哪路人,錯殺可就不好了!”
“王爺說的是,一般的殺手並無這般的大膽,刺殺皇族的隻有那些位高權重之人!”風塵樺也不掩飾什麼,想的是什麼便說什麼。
“五皇子說的對,有這般心思的必然是那些位高權重之人。不過五皇子,你可曾記得這不遠處還有很多公子哥、小姐,想必再過一盞茶的時間,那些人的船隻也將靠近我們。若隻有這麼些殺手,頂多讓那些公子哥、小姐見識到本王的血腥,其餘便再無做它想。但若是有人想要趁虛而入,此番可是最好的時機呢,就算本王不死,可若那些公子哥、小姐有個萬一,怕是嚴重了!”雲軒寒的一番話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經過袁恒跟陌遷的回稟得出來的結論。
就這些殺手根本就不足畏懼,真正要防的是那些暗中之人,想要趁機一舉殲滅他們的那路人馬。
經雲軒寒這麼一番話一說,風塵樺的臉色變得沉重,他倒是真不知道還要多餘的一路人,他本是想著,這是淩雲國的京城,那些人定是進不來,可如今,他怕是小看了那些人。
“王爺還請放心,這幫人定然不是我辰風國之人,辰風國那些人如今內患堪憂,根本無暇顧及到他人,更何況是我這個小小的質子。至於其餘之人,想必王爺心中已是有數,我也就不說那些廢話了!”風塵樺自然是知曉雲軒寒這般說定是有了必然的把握,不過,還是小心為好。
“哦是嗎,那五皇子之意便是西金國與木青國了!”雲軒寒亦不是傻子,辰風國此刻自然是沒有閑心思管其它國家之事,當然,有一個五皇子在,有些事做起來也自然是要好好想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