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的笑聲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打斷了,黑衣男子蒙著麵,看不到是一張什麼樣的臉,隻能看到這雙陰霾的眼睛,由喜色變成了威脅。
看到這樣的眼神,風塵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裏,他不明白洛韻惜幹嘛要激怒黑衣人,是想找死啊,該死,該死。
一向溫文爾雅的風塵樺已經快要維持不了溫和了,而他沒料到黑衣人接下來的話已經讓他暴走了。
黑衣男子伸手扳過洛韻惜的臉,伸手挑起洛韻惜的下巴,隻有露出的那雙眼眸裏可以看到陰霾的意味,隻聽到黑衣男子陰霾、曖昧的聲音響起:“洛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傾國傾城更是不為過,這般的人兒若是就這樣殺了豈不是可惜了,死之前洛小姐可是有遺憾。就算洛小姐沒有,我都有呢,像洛小姐這麼美的人兒追求者定然不少,鮮花卻還未被人折去,那便由我來吧!”
黑衣男子的話意思是很明確了,那便是強占了洛韻惜,現在就在侮辱洛韻惜。
洛韻惜聽到黑衣男子的這番話倒還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風塵樺見黑衣男子竟然對洛韻惜夢做這等無恥、侮辱的事情,心中頓時勃然大怒,臉上也盡是怒意,大聲怒吼道:“你這個無恥之徒,你要是個男人就放了她,你這般的對待一個女子,你簡直就不是人,你要殺要刮衝我來便是,放開她!”
“放了,嗬嗬,你在說笑嗎?我說五皇子,你是傻了,還是天生智力不足,我為何要放,還是說,這是你女人?哈哈哈哈哈!”黑衣男子說完便大笑出聲,而這話自然是再次侮辱了洛韻惜,同時也侮辱了風塵樺。
風塵樺眼底一絲殺意劃過,隻是最後又歸為平靜,雙手握成拳頭。
黑衣男子卻在這時再次開口,話語盡是汙穢:“若是你女人,那我更要強占了她,就在你麵前,現在、立刻、馬上!”
“撕拉……”
這一聲撕拉刺痛了風塵樺的眼,隨即風塵樺憤怒出聲,便衝上去了:“你這個人渣,今日便是你死期!”
說完風塵樺便衝上前,可是風塵樺不能用武,隻能用蠻力,這隻是去送死罷了。
不過風塵樺雖然不能用武,但用些拳腳功夫還是可以的,別人不會懷疑到什麼。
但是一個是有內力的,一個是沒內力的,而且衝上來三四個黑衣人跟風塵樺對打,雖然剛開始會有些占上風,隻是有些吃力,也沒讓那些殺手討到好處。不過時間久了,力氣消耗的差不多,那麼吃虧的就是風塵樺了。
洛韻惜可不擔心自己,這黑衣男子若是敢碰她一下,他必死無葬身之地。
擒著洛韻惜的黑衣男子沒料到瘦弱而且一臉病態的風塵樺還是有些拳腳的,眼神一絲詫異劃過,很快就換上了不屑,手上卻不再對洛韻惜用強,隻是撕了洛韻惜的一塊衣角罷了。
侍香還在跟其餘的人對打中,身上有了大大小小的傷,雖然沒有敗下陣來,但是情況也不容樂觀了。
而洛韻惜見風塵樺的應對越發的吃力,動作也越來越遲鈍,見侍香也有些力不從心了,想著兩個人一起對敵會好些。那垂於身側的手便趕緊朝正麵正看著自己的侍香做了一個手勢。
原本在對敵的侍香見了洛韻惜的手勢,一個後空翻,便趁著那些人失神之際,侍香立即像是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然後加入到風塵樺的打鬥中去了。
而有了侍香的加入,風塵樺自然是輕鬆了些,原本漸漸要消失的體力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瞬間就都回來了,風塵樺緩緩又恢複了一開始那矯捷的身手了。
隻是不管是風塵樺還是侍香,每次想要接近力洛韻惜都被那些殺手阻開,根本不讓他們靠近,讓他們心中很是不安。
而洛韻惜則是一麵注意著風塵樺跟侍香的戰況,一麵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眼前的黑衣男子,有那麼一瞬間,洛韻惜覺得在自己下顎的手指力道微微放鬆了那麼一些。
洛韻惜不知道是黑衣人太過自信還是疏於防範,但這是最好的機會,想著洛韻惜便快速的抬起雙手想奪過黑衣人手中的長劍,還想給黑衣人一個狠狠的過肩摔。
隻是這該死的黑衣人似乎已經察覺到洛韻惜的舉動,覺得比男人還勇敢的洛韻惜不會乖乖束手就擒,便故意鬆開拿劍的手,眼底盡是不屑的看著洛韻惜。
‘乒乒乓乓!’的一聲響起,長劍就這般被黑衣人扔在了甲板上,隻見那長劍還在甲板上輕輕的跳動了幾下,還發出了一道極其沉悶的聲音,像是在嘲笑洛韻惜的無知、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