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在看女子,這個女子也在看洛韻惜,沒有絲毫避諱,更不因為這是冥主帶來的人而尊敬,或者表現的不一樣。
雲軒寒看到洛韻惜看向閔蟬的探究,眼底染上了笑意,牽著洛韻惜的手走到陌遷跟叫閔蟬的女子身邊,冷冷的聲音便響起了:“閔蟬,你是如何學武的,幾歲學武的,告訴洛小姐!”
“回冥主的話,屬下五歲開始學武,五歲便開始從死人堆裏爬出來,起初隻是糊打,隻要能活下來就怎麼做,後來冥主提點了屬下,屬下跟著師父學武,從跌倒再在站起來,從頭破血流再到身輕如燕,從不懂武學的奧妙到摸索到師父提點才得以此刻站在這裏!”閔蟬的話很簡單,卻告訴眾人,她過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洛韻惜身為特工,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苦,要經理如何的磨難才有今日的成績。苦,她不怕,她可以挺過來,吃什麼苦都不怕,隻要不受製於人,這便比什麼都好了。
“惜兒,如此,你可承受得了?”雖然洛韻惜特別,他也是親眼所見洛韻惜的能力非凡,隻是洛韻惜已過了學武的最好時機,此番學武必然是要比常人更難、更艱苦,不過他私心裏相信洛韻惜可以。
而洛韻惜的回答自然是沒有讓雲軒寒失望,她的聲音雖輕卻堅毅:“可以!”
洛韻惜的‘可以’二字很平常,但是聽的人卻不這麼認為,因為洛韻惜不是說著玩的,不是三分鍾熱度,而是那種說一不二之人。
“很好,但是這期間,不管你受任何的傷,都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同情,更不會有人幫助你,你可懂?”雖然雲軒寒已經明白洛韻惜的決心,但是他還是會給洛韻惜選擇的機會,就算洛韻惜不學武,他也可以護著她一輩子,但若她想學,他依舊會支持她。
“我不是三歲小孩,我會好好學,每天晚上我都會過來,麻煩你了!”洛韻惜對著雲軒寒說完這番話,沒有討好,隻是很平常的話,而她又轉向閔蟬,眼神堅定道:“你能受的苦,我同樣可以,我就是你,該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我洛韻惜絕無半點怨言!”
洛韻惜的堅定倒是讓閔蟬冰冷的眼神有了絲絲動容,不過這絲動容很快便隱了去,硬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好,明日開始!”
“不,今日便開始!”閔蟬見洛韻惜是個大家千金,便再給一日的思考時間、準備時間,但是洛韻惜堅決的拒絕了。
洛韻惜這話似乎有些不知好歹,但是卻並不讓人討厭,反而讓人有種想要另眼相看的感覺。
而閔蟬這次並沒有立刻回答洛韻惜的話,而是看向雲軒寒,見雲軒寒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這才開口:“好!”
閔蟬說完變往院落深處走去,洛韻惜二話不說便跟了上去,期間回頭看了雲軒寒一眼,眼中竟然有了絲笑意,隻是很快便又轉過了頭,像是剛剛對雲軒寒微笑的人不是她一般。
而雲軒寒一愣,閉著眼再次睜開,洛韻惜已經背對著他跟閔蟬走了,當下懷疑的聲音便響起了:“她剛剛是不是對本王笑了?”
“是!”陌遷自然也是看到了洛韻惜朝著雲軒寒笑了,所以回答的很幹脆,而且他覺得這很正常,他家主子可是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萬千少女了。
隻是得意的陌遷、不以為意的陌遷卻在下一刻瞪大了眼,因為他引以為豪的主子竟然犯傻了。
“是嗎,我還以為是看花眼了呢,原來她真的對我笑了,看來我離她的選夫標準又近了,哈哈,真好,好極了。不過這事上哪有娶夫的女子的,難不成本王還得成為這四國第一個嫁給女子的男子,這,唉,其實這也不是難事呢!”雲軒寒自個在喃喃自語,忽視一旁已經瞪大了眼、震驚的陌遷了。
剛開始,陌遷認為自己主子真的動了真情了,這也好,畢竟主子不能一輩子孤苦伶仃的,而且洛小姐不錯。隻是聽在後來,陌遷不敢再聽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男子嫁給女子,這是什麼狗屁話,陌遷剛想大放厥詞,但是隻加主子竟然說‘這不是難事’,天哪,天上要下紅雨了還是六月下飛雪了?他是不是幻聽了。
不過不等陌遷感歎完,雲軒寒也抬腳跟著洛韻惜的腳步而去,落在後麵的陌遷滿臉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而此刻的洛韻惜跟著閔蟬往深處走去,直到走到一片空地上,而空地上都是木頭樁子,洛韻惜雖然沒學過武,但是電視上也看的多了,這不就是練輕功需要的,原來第一堂課是練輕功啊。
果然,下一刻閔蟬硬冷毫無感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上去,一個時辰!”
洛韻惜點點點,看著從高到矮的木頭樁子,臉上毫無懼色,先上最矮的那一個,然後一步一步跨過去,一個一個漸漸高起來,雖然走得不是很快,卻很穩,這但本來就有身手的洛韻惜來說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