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小姐,您,您別叫啊,奴才們怎麼敢啊,您,您再等等,大小姐已經為您去找轎子了,您等等啊!”家丁慌了,趕緊出聲阻止許芊芊的誇張大叫,似乎額頭上都急出汗來了。
“我不管,我都坐在地上了,你們竟然連忙都不肯忙,不是謀害是什麼,地上涼你們不知道啊,我要毛毯、我要椅子、我渴了、我餓了,給我,快給我,不然我到洛相那裏告你們去,你們看我敢不敢!”許芊芊鼻子一哼,話語嬌蠻,活脫脫的一個驕橫無禮的千金小姐。
家丁們看著這樣驕橫無禮的大小姐,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說啊,人家可是鎮國公府的嫡小姐,得罪不得,隻能小心翼翼的捧著。
這般想著,家丁們都趕緊去拿椅子的椅子,去拿吃的拿吃的、拿喝的拿喝的、拿毛毯的拿毛毯,隻留下兩個守門的。
而就在這些人交替的時候,對麵轉角處的一個人影就猛地竄進西廂院落的牆角下,這人不是洛韻惜還能是誰,要正麵進去怕是難上加難,那隻能這樣翻牆而過了。
在牆角下,洛韻惜掂量著自己這幾日的學武成績,想著這麼點高應該翻得過去吧。
這樣想著,洛韻惜雙手伸了伸,雙腳動了動,然後看著這兩米高的圍牆,退後幾步,然後快跑了起來,在接近圍牆之時,向上一跳,雙手一伸,整個人就這樣掛在了圍牆上,然後雙腳往上蹭,蹭啊蹭啊,腳下發力,雙手發力,下一刻就躍上圍牆了。
洛韻惜並未急著跳進西廂院落裏,而是先看了眼四周,這西廂院落本來就無人居住,更是不允許閑雜人等靠近,這倒是讓洛韻惜進來也方便多了。
而且洛韻惜有個強烈的預感,這裏麵一定有她要找的東西,或者說是裏麵的東西在召喚她。
在圍牆上觀察了一會,見無人,洛韻惜才小心的跳進院落,然後延著圍牆一直走向一間屋子,不過這屋子上了鎖,想要進去,除非有鑰匙,或者撬鎖,而現在洛韻惜既沒有鑰匙,又不能撬了鎖,為今之計似乎隻能空手而歸了。
不過洛韻惜可不是這般就會認輸之人,既然都進來了,就這樣空手而歸不是她的作風。
洛韻惜轉到了窗戶上,在窗戶紙上弄了個小洞,小小的偷瞄屋子裏麵放著的是什麼東西,隻見就是平常的書房,都是些字畫、筆墨等等的文房四寶。
看著這些簡單的東西,直覺告訴洛韻惜,這些隻不過都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這裏邊定是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進不去洛韻惜也不再逗留,而是小心翼翼的走向別的屋子。
洛韻惜一個一個看過去,大部分弄得都是跟書房一樣,都是些文房四寶,還真沒什麼特別之處,都是一眼就能讓人看穿的那種,而且每個房間的布局竟然都是差不多的。
洛韻惜有些疑惑了,每個屋子都是弄一樣的,為什麼要弄一樣?雖然這個問題不最關鍵的,但往往都是所有人最容易忽視的一個問題,而洛韻惜注意的就是這個問題。
洛韻惜若有所思的走到了另一個屋子,這裏的屋子都轉的差不多了,洛韻惜已經快速的轉遍了這裏的十來間屋子,都是差不多,也沒什麼好看的。
這最後一間,洛韻惜本來是不打算看了,不過洛韻惜在轉身之際,突然又猛地轉回去,眼底一絲詫異劃過,更是二話不說,也學著之前的放肆,弄破窗戶上一個小小的洞,然後便看見裏麵的布局。
這一次,洛韻惜看到的是不同的布局,而且這個竟然是個閨房,對,不是文房四寶、書房,而是閨房。不過這個閨房似乎很久沒人住了,桌椅上都是灰塵了。
更重要的是,西廂的院落怎麼會有一個閨房?這裏又是誰住的?為何從來未聽人提起過?
一個個問題讓洛韻惜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個問題讓洛韻惜眉頭緊蹙。
就在洛韻惜還在眉頭緊蹙之際,院落外的許芊芊突然大聲叫道:“哎呀,洛相,你怎麼才來啊,我的腳好疼啊,你看看你這些下人,我,我都疼成這樣了,讓他們幫忙找大夫、找轎子都推三阻四的,這是什麼意思啊,是看不起我們鎮國公府嗎?”
許芊芊這麼一叫,倒是把洛韻惜的視線拉回來了,許芊芊更是在告訴洛韻惜,洛天宏來了,而洛韻惜必然是要趕緊出去,否則被洛天宏發現她在院落裏,那就糟了。
洛韻惜看著這個閨房裝扮的屋子,眼底一絲異樣的情緒劃過,不過腳上卻動了起來,她必須得趕緊離開才是。
隻是洛天宏在院落門口了,洛韻惜快跑著衝向了圍牆。
而外麵,洛天宏自然是剛下朝,一下朝就如果西廂這邊,於是過來看看,這一看,這麼多人在這,一時間就趕緊趕了過來,而他看不到洛韻惜,便問道:“惜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