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洛韻惜趕緊放下自己的腿,不去研究自己是不是傷到了雲軒寒,而是想要知曉雲軒寒這個時候怎麼會來。
“惜兒,你,你就不問問我下麵怎麼樣了嗎?”雲軒寒一臉痛苦、委屈的看著洛韻惜,似乎下麵真的很疼呢。
看著雲軒寒痛苦的樣子,想著自己不留餘地的反擊敵人,又想著這次自己為何沒有察覺到雲軒寒,這才想起今日雲軒寒在身上藏了香包,跟原本的氣味不一樣了,所以自己沒有察覺出來。
這能怪誰,自己有一半錯、雲軒寒也有,不過現在,洛韻惜還是輕聲看著雲軒寒,有些愧疚道:“你好端端的放什麼香包,為什麼不出聲,還好吧?”
前麵的話都是責怪雲軒寒故意的,後麵倒像是正兒八經的關心了。
而雲軒寒,苦著一張臉,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歎了一聲氣,差一點就要抹鼻子擦眼淚了:“惜兒,我,我這不是不想讓人認出來嘛,我這不是剛要開口,你便,便,我,我這下麵好,好疼啊,該不會是,是……”
後麵的字雲軒寒沒有再說下去了,而且整句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似乎真的很痛苦呢,似乎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看著這樣的雲軒寒,洛韻惜愣了,自己多大的力道自己明白,能不能把人踢上、把人踢殘,這一點洛韻惜也很清楚,自己剛剛那一腳是真的用了勁了,對敵人何須手軟。
“雲軒寒,你還好吧,我,我不是故意你,你,我帶你去看大夫吧!”淡然的洛韻惜此刻想著若是雲軒寒因為自己成為了一個太監,那自己不就罪過了,什麼夫妾不夫妾的,人家的老頭都要追殺自己的天涯海角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更重要的是,雲軒寒會不會真有事啊?
洛韻惜臉上的焦急雲軒寒看在眼底,眼底盡是一片喜色,不過此刻有些不安的洛韻惜沒有看到。
這個時候,洛韻惜想的是,若雲軒寒不是個男人該有多好,這樣她就可以看看那下麵傷的重不重了,可偏偏是個男人,這不能看,也不能摸,那傷的多重又如何知曉啊,真是個麻煩,男人就是麻煩。
這個時候,洛韻惜有點討厭男人了,而身為男人的雲軒寒還不知道呢,還享受著洛韻惜的焦急,卻不知道這女人的想法讓他簡直要吐血了。
雲軒寒沒有開口,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洛韻惜便要扛著雲軒寒去看大夫了,這時,雲軒寒才懶洋洋、慢吞吞的開口:“惜兒,不用看什麼大夫了,不如就你幫我看看吧?”
一句玩笑話,真的,雲軒寒隻當是玩笑話,畢竟誰會去這麼做啊,一個女人,女人誒,怎麼可能會去做,就算是男人也不會啊。
隻不過洛韻惜的回答再次讓雲軒寒大跌眼鏡,甚至用一種怪物的眼神看著洛韻惜呢。
“隻要你不介意,我無所謂,但是事先說好,我沒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隻是幫你看看傷的如何而已!”洛韻惜說的很坦蕩,真的很坦蕩,就像隻是在看一隻眼睛而已,而不是男人的那個重要部位。
而且洛韻惜說的話一點都不猥瑣,更是讓人想笑也笑不出來,更是找不到任何的笑點,有的隻是震驚、驚恐、恐懼了。
是的,這樣的女人,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女人,能不恐懼嗎,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人,而且說是去看那裏卻還能如此的坦蕩,不正常,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不過咱們的蓉王爺是誰,這可是接受能力一流的蓉臻王啊,雖然這樣的女子當真是幾百年、幾千年都不可能遇到一個,但是他雲軒寒遇到了,既然遇到了,那便隨遇而安吧,安吧。
“那,那你要負責!”半天,英明神武的蓉臻王說出來這麼一句,半天,英明神武的蓉臻王做了個決定,那便是不讓這個男女有別都不懂的女子再靠近其他男子了,這個女子是他雲軒寒的女人,貼上標簽都不能讓他安心啊。
而洛韻惜,聽著雲軒寒這話,眉頭一挑,上上下下打量了雲軒寒一番,雲軒寒見洛韻惜打量自己,定是在考慮要不要負責,趕緊表現出最優秀的一幕,趕緊拿出男人的體魄,好讓他的媳婦看上眼。
而洛韻惜沒有說話,隻是一遍又一遍的上上下下打量著雲軒寒,像是在看有沒有腹肌,像是在看有沒有贅肉,像是在看有沒有肌肉,像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