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子最不愛聽的便是男子說是因為自己的容顏而注意自己,但雲軒寒說的坦蕩、實在,沒有絲毫的作假,這才是人的本性。
“處事、地位、容顏!”洛韻惜看著雲軒寒,同樣直接更是犀利,更沒有要做虛假的必要,最後一個還跟雲軒寒重到了呢。
處事,男人的處事風格很重要,並不是要他有多光明正大,隻要做事無愧於心便好,更是要從男人的處事中知道這個男人的為人。地位,一個男人若是沒有地位,女人一般不會看上,因為若是一個乞丐、地痞,女人跟著他隻會受苦。容顏嘛,自然也是重要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女人呢。
這是洛韻惜跟雲軒寒對於一般人對男人、女人的看法,而且差不多就該是這個樣子了。
隻是知道這個,似乎跟找東西不搭嘎吧,但是或許也有。
“洛天宏,怕死、獨步青雲、英俊多情!”洛韻惜簡單的說了下在她眼中的洛天宏。
“許君如,大膽、睿智、果斷、絕美癡情!”雲軒寒同樣也是簡單的說了下他從別人口中得知的許君如。
“癡情!”“多情!”洛韻惜跟雲軒寒的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洛韻惜後者是雲軒寒,兩人都抓住了對方話語裏的關鍵。
“想必世人都為許君如不值吧,她是如何的風華絕代,是世人公認的奇女子,但是卻嫁給了洛天宏,更是過門沒多久洛天宏便接著納妾,而且一個接著一個,最後還在難產中而死,一代奇女子便這樣英年早逝,嗬嗬,當真是天意嗎,或者說是人為!”洛韻惜不自覺的說出了自己這麼一番感慨,為許君如不值,為那些愛著許君如的家人不值。
雲軒寒看著洛韻惜,從洛韻惜的口吻中,他聽不出一個女兒對母親該有的姿態,更是找不到對父親任何一絲絲的姿態,但是卻知道洛韻惜在為許君如不值。
是啊,是不值,這般好的女子卻得不到任何回報,這般好的女子最後死的卻是這般的淒涼,更重要的是,她死了,可她的女兒卻受盡非人的待遇,更甚至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更甚至是……
想到這些,雲軒寒心中的那個疑惑又上來了,那便是他的情報絕對不會出錯,洛韻惜落水、死而複生之前過的日子有多淒慘,那些都不假,隻是為何突然就大變樣了呢,還是說……
“你可知曉我娘親當初可有定情信物?”洛韻惜沒有去看雲軒寒眼中的探究,而是直接開口。
雲軒寒倒是真沒想這個問題,不過他之前倒是有派人去查,查出來的結果是:“荷包!”
“荷包?”洛韻惜有些疑惑道,這荷包有什麼好的,定情信物,是女色的還是男士的?
“對,女士荷包,當初你父親給你娘親的定情信物!”知曉洛韻惜的疑惑,雲軒寒非常好心的開口。
“這個荷包現在在哪?”不管定情信物是什麼了,洛韻惜現在最想知道的便是這個荷包在哪。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這荷包若是是你娘親的心愛之物,那麼便不會時時刻刻戴在身上讓人瞧見了,更是會好好的放起來,至於哪,真不知道!”雲軒寒當初自然也是查過的,隻是一無所獲,因此這事也就沒有繼續了,哪知現在他未來的娘子問了,而他卻回答不了了,真是有失‘尊嚴’啊。
雲軒寒不知道,這個洛韻惜不覺得奇怪,因為像許君如這般的人,定然是不會把重要的東西讓眾人看的,定是早已好好放著了。
洛韻惜不說話了,而是打開窗戶,讓月光照進來,兩人的容顏在月光下更美了,不過現在這些不是關鍵,洛韻惜隻是想要看清些屋子裏的擺設,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
洛韻惜借著月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屋子,走到桌子旁邊,彎腰,伸手在桌子底下摸索了一陣子,隻是什麼都沒有。
洛韻惜什麼都沒說,借著走到床邊,同樣彎腰,伸手去床板上摸索,依舊什麼都沒有。
“你娘親心思縝密,她或許會想到這些東西會被扔了,所以重要的東西不會放在這些地方!”知曉洛韻惜的意思後,雲軒寒開口了。
而也就是雲軒寒的開口,洛韻惜眼前一亮,雲軒寒同樣眼前一亮,兩人相視一眼便紛紛抬頭,兩個更是異口同聲道:“梁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