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洛韻惜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放回盒子裏,而且拿好,關上窗戶,走向門外。
雲軒寒跟著洛韻惜一起走了出去,兩人出去後便把門鎖鎖回去了,更是走到牆角邊上,準備翻牆離去。
隻是就在洛韻惜跟雲軒寒有這樣的舉動之時,牆外響起了幾個家丁的聲音,讓兩人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你們聽說了嗎,如今夫人已經不受寵了呢!”一個家丁的聲音很輕的響起了。
“什麼夫人啊,哪裏還有夫人,你以為林姨娘還掌管相府呢,別忘了現在是傅姨娘在掌管相府了,傅姨娘都不敢自稱夫人,她如何還受得起夫人這樣的稱謂!”而另一個家丁有些憤憤不平的聲音響起了,話語裏更多的是藐視。
“你說輕一點,要是被夫,林姨娘的人聽到了,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先前開口的家丁小心翼翼道,原本要說夫人的,但想想最後還是改成了林姨娘。
“你這麼怕做什麼,這裏沒人會路過,更何況現在府裏誰人不知,如今大小姐才是相爺最受寵的那個,更何況如今的大小姐可是大不如前了,跟以往那個日日被林姨娘、二小姐、三小姐、下人們欺辱的大小姐截然相反!”另一個家丁說到這裏便住了嘴,顯然,有些話想要一吐而快,但是最後還是住了嘴。
聽到這裏的洛韻惜跟雲軒寒,一個並未表情,一個則是看向另一個,想要從另一個的臉上、眼底看出什麼來,隻可惜,什麼都沒有,有的隻是她一貫的淡然。
而牆外,那個先開口的家丁接著好奇道:“小陳,我聽說前段時間,大小姐不是落水了,說是死了,後來又死而複生了,有這麼回事吧!”
“有,這事整個帝京都是知曉的,小王你問的這個不是廢話,不是多此一舉!”被稱為小陳的家丁白了一眼一旁的小王,話語裏倒是有些諷刺了。
“嘿嘿,就是問問嘛,你是相府的老人,看到的、聽到的肯定比我們這些來了不久之人知道的多!”小王嘿嘿的笑了,雙手交叉,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又趕緊湊到小陳的麵前,接著道:“小陳,你可要說句老實話,我聽人說,那大小姐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落水而死,而是被人折磨致死的,說是死前很痛苦,受了很多折磨了,什麼十指連心,什麼刻字啊,總之反正死的很慘就是了,是不是?”
“閉嘴,你個死小子!”聽著小王的這些話,小陳著急了,趕緊看了四周,見無人,這才稍微放鬆了些,但是話語裏盡是惱怒了:“你小子知道什麼,這話是能亂說的嗎,不管這事是真是假,你都給我爛在肚子裏,你死了不要緊,可別連累了我!”
小陳很緊張,小王這才意識到有些話他是不該問的,趕緊賠罪道:“啊,對不起,對不起,不了,不了,我會爛在肚子裏的,一定!”
“好了,記住便是,走吧,接著巡邏,也真是的,這西廂院落一個人都沒有,何必這麼緊張呢,還派這麼多人巡邏,唉,走吧走吧!”小陳見小王明白了,便隨便嘮叨了幾句,然後兩人一前一後接著巡邏了。
而洛韻惜跟雲軒寒,一個自然知曉那兩個家丁說的是什麼,一個則是看向另一個,眼神盡是危險之色。
洛韻惜不看雲軒寒,躍身便要翻過圍牆,隻是洛韻惜才剛動,便感覺一隻手突然被人拽住了,而且洛韻惜剛要開口,便又感覺到手臂上已經涼颼颼的了。
問為什麼,隻因為雲軒寒要去驗證,而現在他正是這樣做,而他驗證了,確實無誤,她是洛韻惜,她死而複生之前真的受過很多的苦,就像小王說的,是折磨致死。
雲軒寒為何會看,他隻想知曉洛韻惜是不是受過這樣的苦,二來,他也是想要知曉這到底是不是洛韻惜,現在他證實了,可是他還是有個疑惑,但他說過,他隻在乎現在的洛韻惜。
不過雲軒寒看到了,看到洛韻惜的手腕上有一塊很大的傷疤,至於那什麼刻字倒是沒有,但這不用懷疑,洛韻惜這樣的人,若是被人刻上了字,沒有第二個選擇,她會削了那塊肉,便是像現在這般,有一個有些猙狼的大傷疤。
看著這個大傷疤,雲軒寒周身的氣息變了,盡是冷意、殺意,是那殺氣淩淩,是那怒意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