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元宗,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好不歡快,眼底的算計也是一個不少啊。
至於陌遷等人,他們自然是不會東看細看,自然是安分守己的低著頭。
這樣的氣氛一直維持到了一盞茶之後,這之後,洛韻惜一見開口了:“既然已無事,那我先告退了!”
洛韻惜說著便轉身要走,這些人愛留下那便留下,跟她已經沒關係了,她還有事要做呢。
不過洛韻惜要走,雲軒寒自然是要開口了:“惜兒,我倒是覺得我們之間需要談談!”
是,自然是需要談談了,因為今日洛韻惜在成王妃麵前拒絕了他,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成王妃,她洛韻惜嫁進成王府還是有希望的,有這麼個意思,談,自然是要好好談談,否則這媳婦丟了他找誰去哭啊。
“蓉王爺,天色已晚,不方便!”洛韻惜並未轉身,淡然的聲音響起,轉身便準備離去。
隻是洛韻惜隻感覺身邊一陣風飄過,一道帶著戲謔而且威脅的聲音在洛韻惜耳邊響起了:“惜兒,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方不方便的,難道你認為我們之間還需要不方便嗎,不如我來給你溫習溫習我們是如何方便的!”
雲軒寒的聲音剛落下,人已經來到了洛韻惜的麵前,更是一手搭上了洛韻惜的肩,不顧還有很多人在場,正式告訴眾人,洛韻惜是他雲軒寒的。
而洛韻惜,見雲軒寒什麼都不顧及,更是在眾人麵前把自己推向他,更是告訴眾人,洛韻惜跟雲軒寒是連在一起的,錯,一起錯,對,一起對。
雖然這個男人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洛韻惜並不想讓雲軒寒牽扯進來,她可以解決,同時雲軒寒今日站出來,怕是會有更多人對他不利,還有,同時也給她招來禍端,比如說成思雨。
雲軒寒的舉止說實話讓洛韻惜很有負擔,畢竟洛韻惜不想把雲軒寒牽扯進來,雲軒寒是要做大事,是要成為帝王的,若是跟著自己一般胡鬧,對日後的帝王之路必定是有所影響的,她不願意,隻是雲軒寒卻願意的很呢。
洛韻惜沒有避開雲軒寒的手,是因為避不開,既然避不開,又何必多此一舉,要的隻是歎息。
洛天宏眼睛都發光了,卻強裝鎮定,相對於成王府的郡王妃,洛天宏更希望自己的女兒是蓉王妃,將來更甚至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還有便是,洛天宏看出了成王妃對洛韻靈也很是欣賞的,也想讓洛韻靈進成王府,這樣最好,一個女兒是蓉王妃,一個是成王府的媳婦,兩邊都有關係,這樣是最好不過的。
正因為如此,洛天宏這才不希望洛韻靈的名譽盡損,因此不讓這事再越鬧越大,當初不管誰是誰非,總之都到此結束吧。
秦元宗知道是知曉洛天宏這小算盤的,他沒必要接觸,洛韻惜自個都不說了,他說什麼,更何況洛天宏想讓洛韻惜嫁進蓉王府,這正合他的意,因此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陌遷等人,對於雲軒寒這般大膽的舉動,瞪大了眼的瞪大眼,長大了嘴的張大嘴,震驚的震驚,了然的了然、無奈的無奈……
良久,洛韻惜開口了,隻是這話語隻有雲軒寒一個人聽得懂:“不安分、破天滅地,敢不敢?”
別管洛韻惜多嘴如此一問,隻因為這不止是單單字麵上的意思,而是要雲軒寒搭上他的帝皇之路。
不安分,洛韻惜是告訴雲軒寒,她不會安安分分的做一個賢妻良母,更不會是一個安分、高貴、大方的好王妃。至於破天滅地,那便是告訴雲軒寒,她要捅破了這個天,她要把這塊地也給滅了,她什麼都不怕,誰敢惹她,她滅了誰。
是的,洛韻惜狂妄,一直以來洛韻惜都很狂妄,而她的狂妄自然都會有一定的把握,敢說敢做,這便是洛韻惜。
而雲軒寒,不用思考,在洛韻惜的聲音剛落下的同時,一個堅定的字便在眾人耳中響起:“敢!”
一個‘敢’字,不需要再多的言語,洛韻惜明白了,明白雲軒寒的決心了,那麼便一起闖闖,她不敢保證日後會如何,不過在雲軒寒說敢字之時,在雲軒寒沒有放棄之前,她洛韻惜也不會放棄了。
離開,她自然還是要離開了,這段時間可以經曆風風雨雨,她依舊要走,但走之前,她還是會給雲軒寒再一次做決定的權利,是放棄一切跟她走還是留下,她會再一次給他選擇的機會。
而現在,雲軒寒說敢了,那便一起吧:“好,一起!”
洛韻惜嘴角揚起了真誠的笑意,抬腳就要離開祠堂。
而雲軒寒,二話不說跟上了洛韻惜,更是伸手握住了洛韻惜的手,洛韻惜沒有避開,兩人就這般光明正大的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手牽著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