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蓉王府,雲軒寒跟秦元宗正在下棋,而這時陌遷走了進來,在雲軒寒耳邊說了幾句,雲軒寒手中的黑子便放回到了棋牌裏,看向秦元宗,嘴角盡是邪魅之色了:“外公,這棋今日是下不了了,您自個好好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說著雲軒寒起身便往外走去,而一頭霧水的秦元宗則是在身後大喊道:“去哪啊臭小子,先把這盤棋下了,下了五盤,老子一盤都沒贏,眼見這盤有轉機了,你做什麼逃跑,滾回來,讓老子先贏一盤啊!”
對於秦元宗的大呼小叫,更是不滿的嚷嚷,雲軒寒隻回答了一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贏一盤棋重要還是你外孫媳婦重要,你自個好好掂量吧!”
“那當然是贏,外孫媳婦重要了!”秦元宗原本想說贏一盤棋重要的,但是外孫媳婦,哦不,那還是外孫媳婦重要的多了,他還要抱曾外孫呢。
這不,秦元宗也不懊惱了,看著下了一半的棋,自己充當了兩個角色,一個秦元宗,一個便是雲軒寒,自己跟自己下,想贏,那不是簡單著,隻要‘雲軒寒’的角色放水,嘖嘖嘖,贏了,贏了,哈哈哈,終於贏了。
是的,咱們的老王爺就是這樣贏了咱們的蓉臻王,這不,老王爺已經高興的大喊大叫了:“哈哈哈,好啊,好啊,好啊,終於贏了,老頭我終於贏了那兔崽子了,來來來,你們都出來,老頭我請你們喝酒!”
‘贏了’的秦元宗高興極了,叫著隱藏在暗處的魂衛,竟然還請喝酒。
而暗中的魂衛對自己的老王爺已經見怪不怪了,出來?笑話嗎,他們是暗中的魂衛,出來,那是要以軍規處置的。
自然,最後隻有秦元宗自己一個人喝酒去了,一個人也喝的起勁啊。
再說洛子淩那邊,洛子淩已經感到林府,已經進了林府,林威已經下朝回來了,正好被洛子淩撞見,這不,隻能請洛子淩進去了。
大廳裏,開口的自然是洛子淩了:“舅舅,想必今日的傳聞你也已經知曉了吧,如今洛丞相府已經變天了,自從洛韻惜死而複生,一切的一切都變了,我娘自從失寵後,便再沒有得寵了,如今相府管家之人是傅姨娘,而我娘就像是在冷宮之中了,得不到父親的疼愛,更是得不到父親的心了,若是長久下去,洛丞相府怕是要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洛子淩說的誇張嗎?不,一點都不誇張,這是遲早的事不是嗎,做了那麼多壞事,還想安安穩穩的升官發財什麼的,那是白日做夢。
自然,林威倒是有些不相信洛子淩的話,畢竟林姨娘在洛丞相府掌家十幾年,心腹不少,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被其她人取代了,這不是誇大其詞是什麼。
隻是林威不知道的是,洛子淩的話一點都不誇張,當然,林威想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林姨娘掌家十幾年,相府的心腹自然不少,原本這些心腹都不理會傅姨娘的,但是洛韻惜這幾個月來的所作所為,讓林姨娘的那些心腹都害怕了,因為就連胡管家都不敢造次了,其他人就更不敢動了,這不,生了幾次小事後,不但沒有報複到別人,反而還連累了自己,更是沒得到林姨娘的慰問,如此一來,那些心腹在洛韻惜的強勢之下,都不敢有所作為了。
正因為如此,林姨娘才著急啊,她苦心經營了十幾年,卻不想隻是一朝一夕便被人奪去了所有,她如何能甘心啊,這不,現在是想盡一切辦法要洛韻惜倒下。
不過不知情的林威也不想充當炮灰,眉頭輕蹙,不讚同道:“子陵,這十幾年來,你娘在洛丞相府那可是一手獨大,手中培養的勢力豈是一個兩個,你也莫要著急,你娘定是還有辦法的!”
林威這是拒絕,當然要拒絕,炮灰誰願意啊,更何況林威不是個傻子,林威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
“舅舅,你錯了,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嚴重,洛韻惜已經不再是已經的洛韻惜了,難道舅舅還看不明白嗎,表姐的事難道你還看不出洛韻惜是個什麼樣的人嗎?表姐如今的狀況,想必舅舅已經是焦頭爛額了,若不是洛韻惜,表姐何意至此,而現在額洛韻惜,不但光芒漸漸展露,而且就連蓉王爺、三皇子還有成王府的郡王都對她青睞有加,更有可能要娶過門,這本該是表姐應該享受的待遇,可現在因為洛韻惜,因為洛韻惜對表姐做了那樣的事,所以這所有的好處都落在了洛韻惜身上。舅舅,難道你不恨嗎?難道你就甘心洛韻惜享受這表姐的待遇?難道舅舅就像被世人嘲笑,被洛韻惜嘲笑嗎?”見林威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洛子淩響起了林姨娘的話,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就這樣順口的出來了,話語裏更是帶著悲憤。
而原本想要置身事外的林威在聽到洛子淩的這麼一番話後,眼睛半眯,不再是那種想要避開的眼神了,因為洛子淩的話都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