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林府家丁,洛韻惜為何要對他動手,隻因為這個人是陷害佳容之人,更是打佳容,把佳容打成這番摸樣的人,那麼她便要加十倍的還給他。而林威,這個人,他這個主謀當然不能幸免於難,林姨娘也不能,這些有份之人,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
洛韻惜安靜的站在原地,侍香也站在原地,洛韻惜沒有看數銀票、檢查銀票那一邊,而是看向佳容,見佳容的臉色漸漸好轉,洛韻惜臉上才露出淡淡的笑意。
雖然佳容對於洛韻惜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但佳容現在是她的人,全心全意為她打理好琉璃園,那便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人決不允許他人隨意觸碰、侮辱,否則,她將為她們加十倍、百倍、千倍的討回來,就像現在。
那邊接著數,現在已經數到第九張了,平,第十張,平,第十一張,平,第……
所有人都看著,一直到十八張還是平,有人悄悄的鬆了口氣,有人重重的著急了起來,也有準備看戲的,總之什麼都有。
林威自然是眉眼間漸漸露出喜色,還有兩張,幾率少之又少,他就說嘛,不可能的,他沒拿過,而且他口袋裏似乎就有這麼幾張銀票,所以,沒事,沒事。
“第十九張,平!”家丁又拿出了一張,然後攤開,然後大聲道。
“洛韻惜,看到沒有,所以說,凡事別說的那麼死,否則到時候苦的就是你自己了。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說什麼要這麼狠,像你這樣的女子,真是人見人怕的鬼見愁。唉,沒想到洛相的嫡女竟然是這般的摸樣,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長得文文靜靜,這行事作風實在是太惡毒了,嘖嘖嘖,真是讓人為洛相的列祖列宗感到悲涼啊!”林威在聽到第十九張是平的時候,心中的激動已經忍不住了,當下也忘了還有一張,哦不,是說林威已經認定最後一張是平的,所以此刻已經忍不住損洛韻惜了。
隻要這次贏了,這之前受過的屈辱便、侮辱都可以一次討回來,這樣就夠了,洛韻惜,她死定了。
林威的話讓關心、擔憂洛韻惜的人臉色都非常非常的不好,因為洛韻惜要是輸了,那麼這一輩子就真的玩完了。
不過當事人洛韻惜可一點都不擔憂,有什麼好擔憂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就算這船直不起來,她洛韻惜也要它直起來。
“林大人,這麼急做什麼,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別忘了,還有一張呢,這張才是結束。現在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我以晚輩的身份跟你說一句大大的實話、忠告,凡事不要太早的妄下定論,就算要下定論也要等結局先出來。就像現在,林大人,我們還是看看最後一張銀票吧!”洛韻惜淡然的聲音響起,話語裏沒有高傲,有的隻是淡然,就是連那種稍微的緊張之色都沒有。
這樣的人隻有兩種定論,第一種自然是信心十足,第二種自然就是蠢到家了。
洛韻惜屬於哪一種,嗬嗬,大家都知道的,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
“哼,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說大話,好啊,那就看最後一張,本官要你輸的心服口服!”林威冷哼一聲,看向洛韻惜,眼底盡是不屑,更是轉頭看向自己的家丁,得意道:“把最後一張攤出來!”
“是!”家丁聽令就去做了。
所有人都秉著呼吸了,因為最後的結果不同可是天差地別啊,雖然林威贏得可能性很大,但是洛韻惜也還是有機會的,正因為如此,所以才緊張啊。
所有人都緊張,這次就連侍香也緊張了,因為如果洛韻惜真的輸了,那,那可怎麼辦啊。
可是身為當事人的洛韻惜卻真真的不簡單,隻是看了眼眾人一眼,然後淡然道:“快點,我趕時間!”
“噗……”“砰……”突然兩種聲音同時響起,第一個是因為洛韻惜的話而嗆到,第二個是因為洛韻惜的話而倒絕。
因為什麼,自然是因為在這種緊要關頭的時候,洛韻惜說的不是‘慢點,慢點,我怕緊張,我緊張’之類的話,而是‘快點,我趕時間’,天哪,果真不是正常人啊。
當然,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那張最後的銀票身上了,而那家丁也把這最後的一張銀票攤了出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家丁更是開口道:“第二十張……”
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那張銀票,所有人在看到這最後的一張銀票後都瞪大了眼,眼底盡是不敢相信,不甘、驚恐、慌張、擔憂、高興、得意……
不等任何人開口,林威已經瘋狂的搶過那張一百兩的銀票,眼底盡是憤怒、不敢相信,兩隻手拚命的把這張銀票的四個折起來的角弄直,然後大聲怒道:“不,不可能的,不,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不,不,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們做的手腳,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