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影也快速往雲軒寒而去。
而等雲軒寒走出山洞,一個魂衛便走了過來,恭敬的在雲軒寒麵前行了一禮,才恭敬道:“王爺,屬下已經找到洛小姐此刻身在何處!”
聽到這個魂衛的話,雲軒寒陰沉的臉色好了些,立馬二話不說便抬腳往外走去。
魂衛也不說話,趕緊在前麵帶路,而侍香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看到雲軒寒要走,趕緊追上前去問道:“蓉王爺,您是不是找到小姐了!”
“是,跟上便是!”雲軒寒沒有去看侍香,而且一路急速的往山下而去,他現在要找洛韻惜。
侍香也不說什麼,趕緊緊緊的跟上,其餘之人也都緊緊跟上。
一路上,又一個魂衛出現,在雲軒寒麵前一邊走著一邊恭敬道:“主子,屬下已經把這些人的身份都查清楚了,背後的力量也摸清了一二,請主子吩咐!”
“很好,去,先製造些小麻煩,本王會接著把大禮物送上!”雲軒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裏盡是冷笑還有不屑,而且這話說起來沒多大的意思,但是了解雲軒寒的人都知道那些人死定了。
而且侍香也感受到了,她不管雲軒寒要做什麼,她隻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主子好,這就夠了。
而那魂衛領命便離開了,然後雲軒寒等人再跟著那個領路的魂衛快速離開。
等這些人離開後,一批人出現了,這帶頭人就是莫雲,莫雲也是來找洛韻惜的,看了眼周圍的死人,二話不說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他沒有跟上雲軒寒,因為他已經知道洛韻惜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樣就夠了。
一炷香後,一處住宅的主臥室裏,一個大夫正在給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看病,而一旁還坐著一個臉色同樣蒼白的可怕的男子。
這兩人不是洛韻惜跟風塵樺還能是誰,躺在床上的正是被風塵樺點了昏穴帶回來的洛韻惜,而此刻,這做住宅裏有風塵樺自己的大夫。
風塵樺沒有讓大夫給自己看病,而是讓大夫先給洛韻惜看病,他要先知道洛韻惜沒事才可以。
這時,門打開了,童鶴走了進來,童鶴身上也有傷,不過童鶴已經換了衣服,此刻正端著藥走了進來。
童鶴把藥端到風塵樺的麵前,恭敬道:“皇子,該吃……”
“端出去!”而這時,風塵樺突然出聲,話語裏盡是堅決,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童鶴一愣,不知道自己的主子這是怎麼了,這是藥啊,主子一日三餐的藥啊,怎麼回事?
當然,童鶴這樣想的同時已經看向洛韻惜,隻見洛韻惜因為這碗藥濃重的藥味時,眉頭蹙的更緊了,而童鶴也明白自己主子是因為洛韻惜才讓他把藥端出去的,這,這也太……
“皇子,吃藥的時間到了,您……”“拿下去,別讓我再說第三次!”這一次,風塵樺的聲音裏帶著惱怒了,話語裏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那便是讓童鶴把藥拿走,否則,後果自負。
聽著自己主子這樣的語氣,童鶴就算是再想說什麼,最後都隻能閉上嘴,什麼都不說,就這樣不甘心的端著藥離開了。
而童鶴端著藥出去後,洛韻惜緊蹙的眉頭好了些,這就說明洛韻惜真的是因為這股藥味而蹙眉的。
而風塵樺不希望洛韻惜蹙眉,因此因為洛韻惜,無條件的把自己的藥就這樣推出去了。
半響,風塵樺見大夫一直沒有開口,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她怎麼樣了?”
“回五皇子的話,這位姑娘傷的是內傷,而且似乎以前也受過傷,新傷加上舊傷,真的好好養著了,否則定然會落下病根的!”大夫的聲音裏盡是恭敬還有無奈,無奈自然是因為洛韻惜大傷小傷無數。
“舊傷?”說到舊傷,風塵樺眉頭輕蹙,然後便想起了龍虎營的事件,這事才過去沒幾日,看樣子是上次受的傷未好,如今又受傷,真是傷上加傷啊。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她必須要沒事,決不能落下任何的病根!”風塵樺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裏盡是堅決,更是讓大夫明白,洛韻惜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事。
“五皇子,這位姑娘跟您是什麼關係?”而大夫在聽到風塵樺說的話後,又是這樣的語氣,當下眉頭緊蹙道。
而大夫的話,還有探究的意思讓風塵樺眼睛半眯,然後看向大夫,冷冷的聲音響起:“王大夫,怎麼,本皇子的事何時需要向你報告了!”
這一次,風塵樺第一次用‘本皇子’這樣的稱呼,那便是告訴這王大夫,別觸及他的底線。
而這王大夫聽到自己主子用這樣的口氣、這樣的話語時,一愣,後背發涼,然後便是砰的一聲跪在了風塵樺麵前,低著頭求饒道:“五皇子,奴才錯了,奴才不敢,求五皇子饒了奴才吧,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