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因為雲軒寒的話愣住了,為什麼,隻因為雲軒寒從來不參加這樣的活動,甚至說咱們的蓉臻王大人可是從來不參加任何比賽的,可今日卻主動開口了,這自然是讓眾人都震驚了。

就連惠武帝、雲軒宇都震驚了,不明白雲軒寒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至於洛韻惜,雲軒寒參不參加那是雲軒寒的事,她隻不過是來走個過場的,露露麵她就要回去的。

不過洛韻惜想走,很多人卻不給洛韻惜這個機會啊,比如說成思雨。

當然,現在急著開口的是惠武帝,因為他最歡喜的兒子終於要參與這些活動了,彩頭當然是給啊:“好,朕應予了,不過你要奪得桂冠才成,否則這彩頭給的便不是你了!”

“父皇放心,隻要有你這話,兒臣自然是會奮力追擊的,這彩頭父皇可要記住了,兒臣要什麼父皇便給什麼,兒臣要的是這個彩頭!”雲軒寒狂妄的聲音響起,像是已經贏得彩頭,然後跟惠武帝商量要什麼了。

雲軒寒不但狂妄,而且這話說的,嘖嘖嘖,敢跟皇上這麼說話的怕是也隻有咱們的蓉臻王了,要是別人這樣說,怕是早就就皇上下獄了。

“好,隻要你贏得彩頭,朕便依你!”因為是雲軒寒,惠武帝答得可是特別的順口呢。

“如此,那便一言為定!”雲軒寒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卻是看向了洛韻惜,而且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洛韻惜,之後便大步離席了。

雲軒宇見雲軒寒跟惠武帝這樣的對話,心中自然也是有些不爽的,但同時,隻要他贏了,那麼這個彩頭便是他的,他想要什麼都可以了,正好,這次他就贏下這彩頭。

如此想著,雲軒宇也離席了,離開前也看了眼洛韻惜,然後才離去的。

之後成慕海也離開了,成慕海倒是誰也沒看,一副吊兒郎當的離開了,還有其餘的公子哥也都紛紛離席打獵去了。

一時間,年輕的公子哥都走了,吃了風塵樺,因為大夥都知道風塵樺是個病秧子,既然是病秧子,這麼激烈的運動他自然是不參加的。

這不,很多人都拿著鄙視的眼神看向風塵樺了,而風塵樺卻視若無睹,低著頭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隻是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洛韻惜。

現在坐在位置上的隻有小姐、夫人、年紀大點的男人了,還有皇上、皇後、邱貴妃,年輕的男子一走,這邊的話題也就開了。

“芊芊,前幾日聽說你偶感風寒,可是好些了!”許君顏開口了,問的第一句便是許芊芊。

被點到名的許芊芊自然是起身向許君顏行了一禮才道:“謝皇後娘娘關心,臣女的風寒好了些,勞煩皇後娘娘記掛著,臣女愧不敢當!”

“你這丫頭,就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你病了,當姑母的自然是要多多關心的,好些便好,本宮近來閑來無事,倒是你這丫頭,你好久未進宮陪本宮好好說說話了,既然風寒好了,便進宮陪陪本宮吧!”見許芊芊如此得體、亭亭玉立,許君顏自然是歡喜的很了,自然是要把許芊芊召進宮,然後再進行下一步了。

而許君顏的話一出,許芊芊一愣、侯輕語眉頭輕蹙、許斌勇臉色微變,洛韻惜眉頭一挑。

許芊芊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拒絕自然是不好的,但是不拒絕,那,那日後可就,可就,唉……

許芊芊緊咬著牙關,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侯輕語正想著辦法回絕呢。

一時間無人開口,這不是讓許君顏的顏麵過不去了嗎,許君顏臉色慢慢變了。

邱貴妃倒是一臉的喜色,恨不得讓許君顏出醜。

當然,還有一個最高興的自然便是成思雨了,成思雨跟許芊芊向來不對盤,而今日若是許芊芊出醜,那麼成思雨自然是最高興的那個,她已經在等了。

惠武帝的臉色也有了異樣,看向了許芊芊一家,其餘的大臣們、夫人們、小姐們都看了過去。

許芊芊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更不想連累家人,咬咬牙就準備應下了,犧牲自己保全家人,這是她該做的。

“皇後娘娘,臣女自當是……”“皇後娘娘,前些日子臣女跟表姐早早便約好要一起給外祖母繡長命百歲的字樣,準備親手給外祖母一個驚喜。外祖母的生辰也快到了,臣女跟表姐準備繡一麵牆那麼大的字樣、花案,做工精細,又隻有臣女跟表姐,怎麼說也要三個月才能繡好啊,這,這怕是跟皇後娘娘的時間衝突到了,不知皇後娘娘可否寬容三個月的期限,讓臣女跟表姐先把外祖母準備的壽禮先繡好?”洛韻惜打斷了許芊芊的話,然後緩緩起身看向許君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