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各執一詞,聽誰的都覺得隻是片麵之詞罷了,就算有心想要相信,但是證據呢,對吧,你連證據都沒有,那便是空口說白話,現在誰說什麼都沒有用,證據,要的便是那證據。
而此時,所有人都在沉默,一個人從遠處走回來,隱隱約約聽到這些人談論起洛韻惜,談論起東南方向的樹林,那裏,聽說那裏野獸眾多,而且那裏的野獸都凶猛的很呢,那,那豈不是……
“我可以作證,我可以為洛小姐作證,用我的人格保證,用我的聲譽保證!”
而此時,雲軒寒已經趕到了東南方向的樹林,趕到洛韻惜跟巨型猩猩打鬥的那片土地上。
老遠的,雲軒寒老遠就看到這邊的土地上、樹木都被損壞的很嚴重,土地凹陷下去了,樹木被折斷、砍斷了很多,地上都是樹枝、大樹、樹葉。
雲軒寒下了馬,每走近一步,心中便是膽顫一下,看著這激烈的場景,雲軒寒的心慢慢的慢慢的就變涼了,因為這樣的場麵何其壯觀、何其激烈,他,他該死,他怎麼又能讓洛韻惜隻身一人呢。
不久前他才說過要好好保護洛韻惜的,可是現在他都做了什麼,洛韻惜呢,洛韻惜呢,他又把她弄丟了。
雲軒寒覺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因為他沒有好好的看住洛韻惜,因為他太沒用了。
心在疼,雲軒寒卻依舊大步上前,看著地麵上的痕跡,還有在找洛韻惜的身影,在呼喚洛韻惜:“惜兒,惜兒,你在哪,你在哪,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應我一聲,你應我一聲啊,惜兒,惜兒,你在哪,是我,我是雲軒寒,對不起,我又來晚了,惜兒,惜兒……”
雲軒寒的聲音很響,真的很響,讓整個樹林裏都回蕩著雲軒寒的呼喊聲,隻是除了雲軒寒的呼喊聲,似乎真的沒有別的聲音了。
雲軒寒一邊快步的走著,一邊大喊著,一邊看著地上的痕跡,看著那深深凹陷下去的地方,看著那巨大的腳印,雲軒寒便知道洛韻惜遇到危險了,這野獸很大隻,真的很大隻呢,洛韻惜應付不了,洛韻惜一定應付不了的,該死,該死。
雲軒寒腳下生風,從這裏看到那裏,從那裏又看到這裏,總之他沒有看到洛韻惜受傷的痕跡,當下鬆了口氣。
但是就在雲軒寒鬆了口氣的同時,雲軒寒靈敏的鼻子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一陣風吹過來,夾帶著這淡淡的血腥味。
聞到這血腥味,雲軒寒眉頭緊蹙,眼底盡是不好的預感,當下腳下生風便往那邊奔去,奔到三十米外,他又看到了一處損壞的畢竟嚴重的場地,還看到了那樹下的一塊白色衣裙的料子。
雲軒寒二話不說衝上前去,一把抓過這白色的衣裙料子,一看便知是洛韻惜的,看來洛韻惜真的是在這裏的,而且還受傷了?
雲軒寒不確定洛韻惜是不是傷的很重,卻知道一定受傷了,混蛋,混蛋。
雲軒寒想要再找洛韻惜的痕跡,但是他看不到洛韻惜任何的腳印了,有的隻是大大的動物腳印,而洛韻惜的腳印根本就沒有。
沒有腳印,沒有走路,這說明什麼,說明洛韻惜不能走路了,說明洛韻惜……
“不,不是這樣的,不會的,惜兒,你沒事的對吧,你應我一聲,我知道你在這裏,我知道你一定還在這裏,惜兒,惜兒,你出來,你應我一聲,對不起,我知道我不對,我來晚了,對不起,惜兒,惜兒,你在哪,你應我一聲啊,惜兒……”
雲軒寒的聲音很響,而且用了內力,而且這聲音把整片樹林都震得抖三抖了。
而在打獵的其餘人,剛準備射殺動物,但是突然隱隱約約聽到是聲音,然後那些獵物都亂顫了起來,跑的更快了,原本喪失行動能力的動物都帶傷逃跑了。
公子哥們愣住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明白現在還是先離開這裏的好,要是有什麼野獸他們也不會出事。
不僅是這些公子哥往宴席走去,就是雲軒宇、成慕海也往宴席走去,不過途中,他們碰上了許長君帶來的五十個士兵。
“你帶著這麼多人,準備去哪!”雲軒宇見許長君臉色沉重,想著許長君這人一直以來都不怎麼管事,但今日的臉色不對,便問出聲了。
“惜兒被人陷害進了東南方向的樹林,此刻生死不知,我帶人前去搭救!”許長君自然是要回答的,但是沒提雲軒寒半個字,畢竟雲軒宇跟雲軒寒不對盤,這是眾所周知的,許長君不會給雲軒宇獵殺雲軒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