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沒料到雲軒寒的反應如此之快,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雲軒寒的氣息已經打在洛韻惜臉上,雲軒寒更是已經開了口:“惜兒,你變得越來越壞了,說,這是跟誰學的?”
雲軒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裏盡是慵懶,看似威脅的話,但是說出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讓人浮想翩翩。
不要問為什麼,因為雲軒寒的手居然輕輕的在洛韻惜的背上一上一下愛撫著。
雲軒寒像是在懲罰洛韻惜,又像是不受控製的想要用這種肢體動作表明自己對洛韻惜的愛。
洛韻惜懊惱自己不該跟雲軒寒耍這些的,咳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道:“我隻是實事求是,若是你沒有這麼點舉動,你認為我會說?”
“不不不,你學壞了,真的學壞了,不如我教你學的更壞如何?”雲軒寒搖搖頭,繼續把氣息打在洛韻惜臉上,繼續讓兩人的身體沒有絲毫縫隙的緊緊抱在一起。
揩油,咱們偉大的蓉臻王在明目張膽的揩油呢,與其說是洛韻惜變壞了,還不如說是咱們的蓉臻王想要趁此機會揩油的好。
洛韻惜自然知道雲軒寒的手放哪裏,自然知道雲軒寒的意思,不過洛韻惜不為所動,愣是一張死人臉對著雲軒寒:“我覺得自己現在很好,倒是蓉臻王,我覺得做人還是做的正直一點的好,別沒骨氣的靠在我身上!”
“不不不,若是做一個有骨氣的人便不能靠在你身上,我覺得,我還是沒骨氣的好,相對於有骨氣跟你想比,那是沒比頭的,因為我選擇的是你!”雲軒寒臉上的神情絲毫未變,說這樣的話一點也不知道要臉紅的,而且還說的義正言辭。
“你害不害臊啊,說正事,快點!”洛韻惜也懶得跟雲軒寒扯東扯西的,洛韻惜這人,你是扯不過的,這人可以不要臉到無恥,所以洛韻惜果斷的放棄這個話題。
“我正在說正事,我想要教你如何變得更壞,我親自手把手的教你!”雲軒寒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更是毫不遲疑的越靠洛韻惜越近,近到已經不分彼此。
“我說的是正事,我說百戰百勝,算不上是最高明的;不通過交戰就降服全體敵人,才是最高明的。所以,上等的軍事行動是用謀略挫敗敵方的戰略意圖或戰爭行為,其次就是用外交戰勝敵人,再次是用武力擊敗敵軍,最下之策是攻打敵人的城池。攻城,是不得已而為之,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製造大盾牌和四輪車,準備攻城的所有器具,起碼得三個月。堆築攻城的土山,起碼又得三個月。如果將領難以擬製焦躁情緒,命令士兵象螞蟻一樣爬牆攻城,盡管士兵死傷三分之一,而城池卻依然沒有攻下,這就是攻城帶來的災難。所以善用兵者,不通過打仗就使敵人屈服,不通過攻城就使敵城投降,摧毀敵國不需長期作戰,一定要用“全勝”的策略爭勝於天下,從而既不使國力兵力受挫,又獲得了全麵勝利的利益。這就是謀攻的方法!”洛韻惜是真的說正事了,不管兩人現在的姿勢又多詭異,洛韻惜不看不聽。
洛韻惜的定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較的,就像現在,雲軒寒想要使壞心眼,而洛韻惜卻可以鎮定自若、坐懷不亂。
雲軒寒聽著,兩隻手卻不安分的在洛韻惜背上慢慢的移動著,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洛韻惜臉上蹭啊蹭啊蹭的。
洛韻惜當然知道雲軒寒這貨聽進去了,既然聽進去,那麼就接著說正事:“所以,預見勝利有……”
“哎呦娘子,疼,疼,疼死我了!”雲軒寒突然開口打斷了洛韻惜要說的話,把頭靠在了洛韻惜的肩上,一副疼的厲害的摸樣。
洛韻惜當然知道雲軒寒說假的,伸手戳了戳雲軒寒的頭,一本正經道:“哪疼,我看看!”
一聽洛韻惜的話,雲軒寒抬起頭,嘟嘟嘴道:“這,你看看,真的很疼呢!”
“嘴,我看你好好的,沒什麼地方不對勁啊!”洛韻惜看了眼雲軒寒那張妖冶、有人的紅唇,依舊不為所動,一本正經道。
“真的很疼呢,你湊近看看,湊近啊,你離那麼遠當然看不到了,看看,看看嘛!”雲軒寒委屈的看著洛韻惜,此刻的眼神有點像肉團呢,話語裏更是委屈的很。
肉團是狐狸,而狐狸天生就是迷惑人的,都說狐狸精狐狸精的,妖媚的很,而肉團是狐狸,不過不妖媚,但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卻足夠惑人,誰看了都受不了啊。
此刻的洛韻惜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肉團了,然後出口便是:“你何時跟肉團學的,那可是狐狸,莫不是你想當‘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