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獨身鬥林府,一場豔壓群芳鬥郡主,一場狩獵場智鬥群舌,一場生辰宴為己洗冤,一場遊湖……
總之還有很多,不管是其中的哪樣,洛韻惜都已經成為了眾人津津樂道的對象。
此刻,洛韻惜舊病複發,這都十來日了,可是相府嫡小姐至今在閨房未出,鎮國公府的人都前來看過兩三次了,這樣的狀況給人看來自然是非常的嚴重了,都在猜測相府嫡小姐能不能扛過來。
當然,鎮國公府的人自然是知曉洛韻惜不在的,不過他們也得做做樣子啊。
當然,洛韻惜這麼多日在琉璃園未踏出一步,琉璃園的大夫進去後就沒有再出來過,而且琉璃園到處都是濃濃的藥味,不管是怎麼看都覺得洛韻惜是真的舊病複發、臥床不起了。
這一日,侍書跟憐心就這樣坐在院落裏,兩人都愁眉苦臉的,像是死爹死娘了。
“侍書,你說咱們的小姐何時才能回來啊?”憐心一臉委屈的看著侍書道。
“我也不知道啊,姐姐跟著小姐走了,我也想去的!”侍書想著自己姐姐跟著小姐走,可她卻留下,有些不高興了,但是她知曉自己去或許會壞事,所以她覺得自己還是留在府邸的好,不過不痛快口頭上說說還是可以的。
“你想去,我也想去,可是,可是我們不能去,小姐是有事要辦,我們去會拖後腿的!”憐心也很想去,但是更多的是明白她自己不能去。
“你……”“憐心、侍香,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侍香剛想反駁憐心幾句,但是佳容跑進來了,還一邊跑一邊大聲嚷嚷道。
憐心跟侍書一愣,然後趕緊起身迎上上氣不接下氣跑回來的佳容,齊聲道:“怎麼了?”
“那,那個辰,辰……”“辰什麼啊,你先別激動,先喘口氣,慢慢說,慢慢說!”憐心趕緊拍拍佳容的後背,讓佳容先喘口氣。
“是啊,慢慢說,別著急,可不能露餡了啊!”侍書看了眼四周,見無人經過,這才開口。
洛韻惜不再府中的事隻有幾個親信知道,別人都不知道,因此凡事還是要多加小心的。#@$&
而佳容也趕緊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才接著道:“辰風國的五皇子跟成王府的思華郡主來了,說,說是要見小姐,已經,已經往這邊走來了!”
“什麼,見小姐,這,這怎麼可以!”侍書跟憐心一聽風塵樺跟成思華已經往這邊走來,都是一愣,然後便是大驚,這人,這人可絕對不能進來啊。
“怎麼辦啊,相爺這會不在家,傅姨娘又有事出去了,現在,現在可怎麼辦啊?”佳容也是一臉的著急,急的都跺腳了。
“去找穀嬤嬤,嬤嬤比我們穩重,我們趕緊去找嬤嬤!”侍書一拍腦門,趕緊開口道。
“對對對,侍書,你去找穀嬤嬤,我跟佳容在門口擋著,你可得快點啊!”憐心立馬點點頭道,然後趕緊拉著佳容就往院落門口走去,去堵人了。%&(&
侍書也趕緊抬腿就朝內院跑去,趕緊去找穀嬤嬤了。
而此刻的琉璃園門口,風塵樺跟成思華都已經到了院落的門口,正準備進去呢,不過被趕來的憐心跟佳容正巧堵住了。
“奴婢見過五皇子、郡主!”憐心跟佳容一碰到兩人就趕緊彎腰行禮了。
“莫行這些虛禮了,你家小姐現在可好,帶我前去看看!”出聲的是成思華,臉上帶著急切還有濃濃的擔憂之情。
一旁的風塵樺未曾開口,他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會給洛韻惜招來是非。
對於洛韻惜舊病複發、閉門不出這個說法,風塵樺可信可不信,洛韻惜臉色蒼白、受過多次的重傷,這一點他知道、他清楚,但是以他對洛韻惜的了解,洛韻惜這人若是真生病了是不可能打仗旗鼓的告訴眾人,說,‘我生病了,我生重病了,我需要休息’之類的話。
而這次卻如此大張旗鼓,風塵樺隻會覺得其中有貓膩,別人不明白這事是真是假,但他能猜出個一二,今日前來更是來印證的,卻不巧碰上同樣來看望洛韻惜的成思華,既然如此,他旁敲側擊便夠了。
“郡主,您萬萬不可進去啊,裏麵都是些濃重的藥味,不適合您進去,更何況小姐身子弱,更是經不起一點的風啊,因此郡主跟五皇子還是請回吧,您們的心意,奴婢會轉達給小姐的!”憐心一臉的悲痛欲絕道,更是指出洛韻惜現在重病不能受人打攪、或者探視。
“真的如此嚴重嗎?前些日子我見洛小姐的氣色雖然不是很好,但也絕不會如此的嚴重,或許是我疏忽了,若是早些便讓洛小姐看大夫,或許就沒這麼嚴重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啊!”成思華臉上也盡是悲痛還有懊惱的神情,更是自責,更是指出前些日子她來看過洛韻惜,她們之間也是朋友,那麼朋友看朋友總是可以的,總是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