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英明神武之人居然會連這麼點小事都忘了,雲軒寒想笑了,但是他得憋著,還得一本正經的走在前麵給洛韻惜帶路。
但是雲軒寒的這個憋法還不如笑出來的好呢,這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上,此刻因為極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然後整張俊美的臉就變成了嘲笑?似笑非笑?憋得痛哭流涕?像是吃了辣香菜一樣?像是活見鬼了一樣?像是……
總之洛韻惜生氣了,一掌拍在雲軒寒的背上,然後下麵一幕就這樣發生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娘誒,我,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這個,這我的娘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雲軒寒憋得太辛苦,突然被洛韻惜猛地一拍,然後憋著的笑聲就這樣被拍出來了,而且笑止都止不住,而且還捧著肚子在笑呢。
洛韻惜在一旁看著,臉色陰測測陰測測的,因為雲軒寒笑得真的是太過誇張、太過放肆了,洛韻惜哼了一聲,然後也不管自己認不認得路,大步向前走去,根本不理會雲軒寒了。
雲軒寒還在笑,但看到洛韻惜往前麵走去,自然是趕緊追上,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笑個不停啊:“惜,哈哈哈哈,那,那個,哈哈哈哈,我,我來給你,哈哈哈哈,我帶路,我,哈哈哈哈,來,哈哈哈哈……”
聽著後麵的笑聲,洛韻惜的臉更黑了,更是二話不說提快了走路的步伐,三步並兩步的大步向前走了。
雲軒寒就在後麵追著,還停不了笑呢,肉團被雲軒寒緊緊的抓著它脖子上的毛,逃不開,但是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盡是嫌棄、厭惡呢。
半盞茶的時間,洛韻惜跟雲軒寒終於找到了媚盈的房間,不過兩人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繞道而行,從從窗戶裏慢慢的爬了進去。
爬進去後,兩人才發現屋子裏沒人啊,人呢,哪去了?
洛韻惜跟雲軒寒剛在想這個問題,兩人靈敏的耳力便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響起,兩人二話不說就朝屏風而去。
等外麵的人進來後,洛韻惜跟雲軒寒已經躲到了屏風後麵了。
“將軍,你真的好壞啊,你真是壞死了,人家不依,人家不依嘛!”門被關上了,關上的同時響起一個女子嬌柔、嗲嗲的聲音。
“你這個小妖精,你不依什麼,剛剛在浴池裏麵是你這小妖精在勾引本將軍,怎麼,在浴池裏本將軍還沒滿足你這個小妖精嗎,你這小妖精的胃口可真不少一般的大啊,本將軍跟你在水裏大戰了三百回合還滿足不了你,嘖嘖嘖,你這小騷貨也太浪、太騷了吧!”自稱‘本將軍’的人自然是陳赫,而此刻陳赫嘴裏可都是些汙穢之話。#@$&
嘖嘖嘖,鴛鴦戲水呢,嘖嘖嘖,大戰三百合呢,嘖嘖嘖,風流了一下午呢,嘖嘖嘖,看樣子不是媚盈沒滿足,是這將軍也還未滿足呢。
聽著這些話,洛韻惜下意識看向了雲軒寒,雲軒寒的第一反應便是:娘子啊,為夫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呢。
當然,洛韻惜不認為雲軒寒跟陳赫一樣。
“將軍,你剛剛弄疼我了,好疼,疼死人家了!”媚盈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且這次的聲音更嗲了,而且媚盈說的這個似乎是……
“哦,是嗎,來來來,讓本將軍瞧瞧,瞧瞧是不是本將軍真的太用力了,哈哈哈……”陳赫的聲音響了起來。%&(&
兩人從外間一直走到裏間,洛韻惜跟雲軒寒就在裏間的屏風後麵,而洛韻惜跟雲軒寒看著外麵,正好是一目了然呢。
陳赫麵色稍暗,沒有絲毫一個將軍該有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麵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手——膚色暗淡泛黃的雙手,有些幹枯消瘦,像是幾近枯萎的枝幹令人心生厭惡。
嗬嗬,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將軍,在洛韻惜的世間觀裏,將軍就算不是那種粗狂大塊型的,但也要身體稍微強壯些的吧,但是這個陳赫,嗬嗬,雖然不是很瘦小的那種,人是夠長,骨骼也夠大,但是太瘦,而且不是正常的瘦,而是生了疾病的瘦。
這樣癆病鬼的摸樣,怎麼看都是玩女人玩多了,精力都被女人抽幹了才有的厭惡摸樣,真是讓人夠惡心的。
一個如此妖嬈的女子配上這麼個像是癆病鬼的男子,嘖嘖嘖,真是暴殘天物啊。
當然,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怕是洛韻惜跟雲軒寒也沒這個功夫想這些了,管你配不配、搭不搭啊,現在洛韻惜跟雲軒寒站在屏風後麵可是尷尬的要死呢。
這兩人都大戰了一下午,怎麼就那麼亢奮啊,剛回來還沒休息一會就要杠上,嘖嘖嘖,這讓人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