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在感慨,陳赫已經招手然後開口道:“附耳過來,本將軍有話告訴你,教你怎麼去做!”
楊康回過神附耳過去,陳赫這才在楊康耳邊輕聲道。
一個說的眉飛色舞,一個聽的剛開始有些疑慮、擔憂,然後變成了掙紮,然後緊接著便是無奈,聽命行事。
木青國的主帳營裏,木清靖、元豐還有一個阮將軍都在看在密探的回報。
“這陳赫一開始就像針對蓉臻王,看樣子不需要我們動手那裏邊就會起內訌,到時候我們不就可以坐收魚翁之利了!”看著看著,阮將軍就發出了這樣的感慨,話語裏可盡是得意、笑意呢。
木清靖搖了搖頭,看著那信上的內容,說的隻是從旁觀者的角度開口:“阮將軍把蓉臻王想的太簡單了,當初本太子跟蓉臻王有過交鋒,蓉臻王是什麼摸樣的人本太子清楚的很,能有多少本事,能有多少才能,這一點你們不需要去質疑。若是惠武帝派來的大帥不是蓉臻王而是另有其人,怕是還真如你阮將軍所說的一般,我們就等著坐收魚翁之利。但是這人既然是蓉臻王,那就永無可能給我們坐收漁翁之利的可能!”
木清靖直接否定了阮將軍的話,更是指明讓阮將軍不要白日做夢了。
元豐倒是沒有再跟阮將軍一樣隻看表麵,他覺得自己主子說的對,蓉臻王包括那個謫仙公子都不簡單,都很不簡單,他們是他們的敵人,很重要的敵人,不得不重視的敵人。
阮將軍眉頭緊蹙,他自然也是聽說過蓉臻王的大名,曾一度很佩服這樣的人,但是蓉臻王是驍勇善戰,但是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這三年裏蓉臻王一直是一個懶散王爺根本對任何政務都不傷心,隻知玩耍,所以眾人都漸漸看淡了、忘了三年前蓉臻王是如何驍勇善戰,龍虎營是多麼的威武了。
至於那謫仙公子,阮將軍也聽說了,他們派去了兩千人,聽說跟土匪聯手,兩千多人居然連一百人都沒幹掉,不震驚是假的,不疑惑是假的,不懷疑更是假的,但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太子,如今蓉臻王帶著四萬大軍前來,而我們卻一直按兵不動,太子難道是想讓他們想紮穩腳步我們再開始進攻嗎?可是如此一來我們可就要得不償失了,以末將的意思,末將請求太子讓末將帶兵前去叫戰,在他們還未聯手之時給他們沉重一擊!”阮將軍倒是不再反駁木清靖的話,但他是一根筋。
阮將軍身材魁梧,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領兵打仗的,如今他更是從十七歲當兵到如今的三十年華,大大小小的戰爭沒少打過,有贏有輸,有意氣風發,有頹廢逃離,但這都不影響阮將軍對戰場的熱愛。
此番跟淩雲國交戰,也是這阮將軍極力要求的,若不是木清靖親自前來坐鎮,怕是這仗都知道打了多少回、死多少人了。
木清靖未曾開口,隻因為他並不讚同阮將軍的請求,仗是一定要打的,但是如何打、以什麼名義打,那就要重新定義了。
木清靖不開口,阮將軍等不及了又要開口了,而元豐已經上前代替他主子開口:“阮將軍,凡事都要講究原則,太子殿下自然是已有了打算,阮將軍還是先行回去吧,請,請!”
“太子,您……”“請!”阮將軍還想開口,但是元豐的一個個請讓阮將軍隻能歎氣,一甩衣袍這才離開了主帳營。
阮將軍一走,木清靖已經開口了:“準備一下,咱們夜探蓉臻王還有那謫仙公子!”
軍營,袁恒帶著四萬大軍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進了這鴻武營,鴻武營的士兵自然是大驚之下便要攔下了。
但袁恒的一聲怒吼便沒人敢攔了:“蓉臻王龍虎營四萬大軍入住鴻武營,閑雜人等避開!”
袁恒吼的是蓉臻王的名號,吼的是龍虎營的名號,那聲音真可謂是氣勢如虹,那軍隊的正步走的更是響亮。
鴻武營的士兵自然是聽清楚了、看明白了,看到了那旗子上的‘蓉’,然後有些人想要阻止吧,但人家都已經擺明了態度也就做罷,反正他們早就接到命令,這些人要跟他們擠一擠,便無所謂了,他們給了他們空出了後山的一塊地。
這不,一個還算有點地位的當兵的上前就要跟袁恒說他們的帳篷要搭在後山上。
隻是這當兵的還未開口,袁恒已經高聲下達命令了:“眾人聽令,大帥吩咐,一起大戰、救國的便是自己人,我們要互幫互助,所以,你們都把帳篷搭到你們想成為朋友的地方,半個時辰,半個時辰操場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