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悠閑著吃著早餐,悠閑的聽著這些人把那些傳聞、傳言什麼的說一遍。
“沒有呢,自從昨日蓉王爺跟謫仙公子幫助了那些貧民窟裏的乞丐離去後便沒有出現了,至今都不知道蓉王爺跟公子在哪呢!”大漢再次出聲,話語裏也盡是疑惑。
“那依你如此之說,怕是蓉王爺跟公子……”後麵的話書生沒有說下去,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算了算了,吃東西吃東西,這些事不需要我們想這麼多!”大漢見說到了這份上也沒東西可說了,隨便嘀咕了幾句便低頭吃自己的東西了。
書生本來就無話可說,現在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自然就是吃自己的東西去了,其餘的人也默默吃自己的東西。
總之,不管誰贏誰輸,這裏楓桐鎮的百姓隻要不惹事就能跟以往一樣生活,不會遭到殺戮,因此這些百姓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現在的楓桐鎮除了不能像往常一樣進進出出,不能貿易來往,商客不能隨意進入外,跟往常根本沒什麼區別呢。
洛韻惜跟雲軒寒吃著自己的早餐,然後再回自己的房間去。
侍香跟陌遷等人雖然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他們的主子為何還不前往西城門指揮,但是他們無所謂,跟著主子就是正確的。
北城門百姓還是一日裏有一個時辰進進出出,南城門的局勢就變的緊張了,南城門前一百米,木青國的三萬士兵已經在前門叫戰了。
而城門上,陳赫帶領他的人藐視著下麵木青國的人,陳赫更是狂妄道:“叫嚷著做什麼,本將軍說哪隻狗在門前亂叫,原來是木青國的狗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陳赫誇張的大笑著,他身後的那些士兵也配合著陳赫在大笑,在嘲笑木青國的人。
“哼,口出狂妄的小子,有種你他媽的給老子下來,老子定要你有去無回,有種你下來跟老子單挑,看老子不降了你要你的狗命!”城下的阮將軍被陳赫激怒,更重要的是他一直熱衷打仗打仗,如今陳赫在叫器,他自然是要把人約下來狠狠的揍他一頓,已解怨氣。
“哼,你叫本將軍下來本將軍就下來,那本將軍的顏麵何存啊,哼,隻會亂叫的狗!”陳赫當然不會下去,隻會在城門上大叫、亂叫。
“你……”阮將軍自然是要勃然大怒的,隻是大怒之後阮將軍便想到了該如何做:“哼,本將軍看你是不敢,就你這樣的小毛頭、隻會亂叫的狗,怕是隻有嘴上功夫,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狗!”
“你……”“你陳赫麵色稍暗,沒有絲毫一個將軍該有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麵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手——膚色暗淡泛黃的雙手,有些幹枯消瘦,像是幾近枯萎的枝幹令人心生厭惡,你該不會是得了花柳病,這才會弄成一副鬼不鬼人不人的狗樣,哈哈哈哈……”這回輪到阮將軍大笑出聲了,話語裏更是嘲諷陳赫的,而且阮將軍說的跟陳赫現在的摸樣可是八九不離十呢。
“哈哈哈哈,花柳病,哈哈哈,花柳病,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回木青國的士兵都在大笑了,還一直說著花柳病花柳病的。
陳赫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這是他這幾個月來的心病,自己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自然是別提有多煩心了,可是病因也查不出來,盡管表麵看起來像是得了花柳病的人,但是陳赫這病還真的不是花柳病。
陳赫氣的說不上話了,周圍的都尉、副尉、騎尉、副將、參將等人都眉頭緊蹙,看向陳赫,個個人眼底都是一寫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當然,鄙視陳赫的人肯定有,有的人更甚至覺得自己的將軍居然得了花柳病還來指揮戰事,這不是給他們丟臉嗎,真是,真是有夠丟臉的。
在這些地方,女人出牆丟臉,男人戴綠帽子丟臉,男人得花柳病更是丟臉啊,這麼丟臉的事,怕是隻有陳赫了。
“胡說八道,本將軍何時得了你這狗會得的病,莫要你自己得了花柳病還胡亂栽贓本將軍,你這隻狗不就是想要跟本將軍對戰嗎,好,本將軍應戰,你讓你那些走狗都退出一千米之外!”陳赫怕阮將軍說出更難聽的話,怕自己的臉麵要就此丟盡,這才應了阮將軍的挑戰。
“好!”阮將軍可不趁口舌之威了,人下來,到時候把陳赫這隻狗娘養的打個半死就可以出一口惡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