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你今日有話想對我說,對嗎?”沉默良久、看了良久,雲軒寒還是開口了。

“對!”洛韻惜回答的很爽快。

“是什麼,我想現在就知道!”雲軒寒等不及了,洛韻惜從來不會弄什麼神秘感,總之他覺得一定會讓他很驚豔。

“不行,晚上,晚上去內院,我已經準備好了!”洛韻惜搖頭,話語裏盡是笑意。

洛韻惜不是一個愛弄神秘之人,但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洛韻惜不想錯過任何一絲絲的機會,她想要為雲軒寒做一點事。

看著洛韻惜的堅持,雲軒寒知曉他隻能等到晚上了:“惜兒,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現在我就要給你!”

聽著雲軒寒的話,洛韻惜看了過去,隻見雲軒寒從袖口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然後打開推到了洛韻惜的麵前,笑道:“惜兒,這是我們的定情之物!”

雲軒寒淡淡、溫柔的話語讓洛韻惜眉頭輕蹙,沒有看盒子裏麵的東西而是看著雲軒寒,想從雲軒寒的眼底、臉上看出一點點玩笑之意。

可是沒有,真的沒有,不是玩笑,是真的,也不是自己做夢。

“惜兒,對你我從來都是真心的,從未想過要欺騙你、欺瞞你,信你、愛你、助你、包容你是我雲軒寒該做的,而你,隻需要知道我愛你、信你、助你、包容你便夠了!”雲軒寒深情的開口,眼底的神情除卻溫柔、深情便再無它色。

雲軒寒這是像洛韻惜許海誓山盟、許獨一無二、寵愛一生的承諾,洛韻惜從來不信海誓山盟、海枯石爛,但她信他。

“寒,信你、愛你、助你、包容你也是我該做的,愛是相互的,隻有付出沒有回報,這不是愛!”洛韻惜明媚的眼底此刻盡是暖暖的笑意,盡是暖暖的幸福。

“是,愛是相互的,我知道便夠了,來,看看我為你準備的定情之物!”雲軒寒湊到洛韻惜的身前,把手中的盒子遞到了洛韻惜麵前。

洛韻惜低頭便看大了精致盒子裏的兩塊一模一樣的雙重心型透明中心卻有一點紅心的芯墜,看到這麼漂亮、精致的芯墜,洛韻惜眼底有著小小的震驚,這是花了多少工夫才做成的啊。

此芯晶瑩,內有虹光縈繞,一點紅,映的滿室皆輝,晶瑩剔透、滑潤光澤,一眼望去便知曉這是最好的芯。

“惜兒,喜歡嗎?”雲軒寒從不說他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這麼上好的芯,更是少了最好的芯匠師傅,湊齊五人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完成的,他隻要她喜歡便夠了。

洛韻惜沒說話,隻是抬頭看向雲軒寒,不需要雲軒寒說什麼,洛韻惜自然是知曉這塊芯的價值、功夫,她不在乎是不是價值連城,她隻在乎他的真心、用心。

“惜兒,我幫你戴上,你幫我戴上,可好?”雲軒寒可不想研究這芯墜的價值,他隻想她跟他一起戴上這定情之物。

知曉雲軒寒的意思,洛韻惜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把頭發撩起來,讓雲軒寒戴。

雲軒寒二話不說,一臉笑盈盈的拿起盒子裏的心型芯墜,芯墜是用細細的白銀當鏈子,上麵有一個扣子,想要解下這鏈子隻有戴上的人才能解下。

在替洛韻惜戴上這芯墜之時,雲軒寒還是開口道:“惜兒,這芯墜掛上去,上麵有一個扣子,這個扣子隻有戴上去的人才能解下,其餘的人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做不到!”

聽著雲軒寒的話,洛韻惜一點異樣都沒有,反而有點幸災樂禍道:“好啊,這樣你的由我親自戴上,你就拿不掉了!”

“是,拿不掉,我們一輩子都不要拿掉!”雲軒寒很高興,因為洛韻惜並沒有不要他。

雲軒寒小心翼翼的為洛韻惜戴上了,洛韻惜同樣也小心翼翼的幫雲軒寒戴上了。

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呢,心形芯佩中心一點紅,很美又很妖,很適合洛韻惜跟雲軒寒呢。

不過兩人都同時把吊墜放進了衣領裏,然後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之後兩人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就像是平常百姓一樣,什麼都不做,就吃飯聊天。

這一日很快就到了晚上,晚上,洛韻惜說過要請雲軒寒看很特別的東西,讓雲軒寒大開眼界。

夜裏,洛韻惜領著雲軒寒前往內院了,一前一後,兩人就這般走著。

要進內院的屋子前,洛韻惜先進去了,而後雲軒寒才進去的。

雲軒寒一進去便被美妙的琴聲還有這不算富麗堂皇卻很美的屋子給吸引了去,但是雲軒寒更多的是被琴聲還有撫琴之人吸引了去。

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披紗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而後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強流,以頑強的生命力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彙入波濤翻滾的江海,最終趨於平靜,隻餘悠悠泛音,似魚躍水麵偶然濺起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