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出聲反對,因為他們無話可說,鳳衛是主子的,主子想要如何決定他們都毫無異議。

“時間不早了,出發!”雖然此刻才戌時,但是洛韻惜怕節外生枝,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是,主子!”眾人齊聲道,然後便一起用腳程趕路,下一站就會有馬,現在的他們必須趕山路。

每個人都受傷了,大大小小的傷也不少呢,但是每個人臉上都是笑意,因為他們贏了,因為有他們的主子,他們從來沒有輸給,主子是他們的驕傲。

現在的鳳衛都不知道洛韻惜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拖住主將才讓他們順利燒糧倉、毀兵器庫、轟炸敵人,若是沒有洛韻惜,他們根本不能成功,他們更不知道他們的主子差點因為他們就真的出不來、回不來了。

不知道的他們永遠無法體會他們的主子用她自己一人的命換他們六十幾人的命,不知道驚心動魄的那一刻若不是肉團他們真的無顏活在世上了。

而這些他們都會知道,在不久後就會知道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洛韻惜的事跡總是要被人傳出去的。

而洛韻惜,在離開之前看了眼楓桐鎮的方向,想的是雲軒寒:“寒,快點回來,我等你!”

洛韻惜一幫人從山路上麵快速往帝都的方向趕去,而同一時間,在洛韻惜下麵也有一隊人馬經過,正是日夜趕往楓桐鎮的雲軒宇,他隻帶了一百人快速前往,兵器、獎賞什麼的還在後頭呢,他這麼快的趕往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曉那個謫仙公子是誰。

隻是啊,命運往往是這樣的,洛韻惜在上麵,而雲軒宇則是在下麵,錯過是必然的。

兩幫人都在趕路呢,馬不停蹄的趕路,像是十分的著急。

一炷香後,楓桐鎮的福緣客棧裏,雲軒宇早就打聽清楚雲軒寒跟謫仙公子這些日子一直住在福緣客棧,因此他第一站便是福緣客棧。

“王爺,三皇子到了,正往您這邊趕來!”陌遷敲門進了雲軒寒的房間,恭敬道。

雲軒寒點點頭,還未出聲讓陌遷退下,雲軒宇便衝了進來:“老四,本皇子帶著父皇的口諭前來,還不快請那少年出來接旨謝恩!”

人未到聲先到,雲軒宇急匆匆的趕來,為的便是不讓雲軒寒或者任何人有準備離開的機會,他要堵在門口,隻可惜人早就走了。

聽到雲軒宇的聲音,雲軒寒臉上盡是諷刺之色,他跟洛韻惜早就料到,料到雲軒宇一定會更早趕來,因此雲軒寒同意洛韻惜早些離去,越早離去越好。

果然,還好惜兒走了,雲軒寒臉上盡是諷刺,冷冷的聲音已經響起:“三皇兄來的真快啊,這麼小小的事情還要勞煩三皇兄親自跑一趟,看來很多官員都是吃幹飯的,回去後本王該上書建議一下了!”

雲軒寒的話語裏盡是不屑之色,並沒有看任何人,而是在喝茶,等著雲軒宇進來、坐下。

雲軒宇當然聽到雲軒寒話語裏的諷刺,但是他不予理會,那個少年呢,他隻想見那個少年罷了:“老四真的是有閑情逸致啊,大敵當前,嗬嗬,怕是隻有老四能這般無所事事了!”

雲軒宇這話是盡情的諷刺雲軒寒了,可雲軒寒卻不為所動,誰當真了誰就輸了,雲軒寒可不會輸,雲軒寒從來不會輸,除非是洛韻惜,他隻會輸給洛韻惜。

“兩國相安無事,本王當然是有閑情逸致的,不像三皇兄,好好的日子不過要趕到這邊疆來,真不知道三皇兄安的是什麼心!”雲軒寒還擊的很厲害,他沒有看任何人、更沒有動怒,有的隻是淡淡的不屑。

兩兄弟一見麵便是唇槍舌戰,兩兄弟一見麵便是你死我活的。

不過現在雲軒宇可沒心思跟雲軒寒動怒,他要見那個少年:“那少年,本王是來宣旨的!”

雲軒宇不準備唇槍舌戰下去,雲軒寒也不準備開口了,喝他的茶,想他的女人。

雲軒寒不開口,雲軒宇臉上盡是怒意,他不肯開口,他當然可以自己去找,隻是他的人回報說沒人,沒人自然隻能找雲軒寒要人了。

“老四,父皇有口諭,那少年若是不出現接旨、避而不見,那便是違抗皇命,抗旨不尊之罪!”雲軒宇直接用皇命來壓人了,壓雲軒寒不得不開口讓少年出來。

雲軒寒可不理會,抗旨不尊,嗬嗬,好樣的,還知道用這樣的罪名來壓人啊,真不錯,真真不錯啊。

“三皇兄,這抗旨不尊的罪名可千萬別胡說,公子對淩雲國可是有大恩的,你身為皇子,不感恩就算了,若是不感恩還要治罪,嗬嗬,怕是父皇同意,淩雲國的百姓都不會同意了!”雲軒寒不理會雲軒宇的話,直接開口,更是起身準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