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死?”崇盛威久久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隻是聲音裏盡是震驚、憤怒。
“哼,像你這樣的奸詐小人都還活的好好的,我怎麼舍得死,你害死我父親,還要謀害我跟妹妹,若莫不是我們機警,還真的如了你的意,被你殺了!”侍香開口了,一開口便是指控崇盛威的罪行,一開口便要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個滿口仁義道德的混帳東西多麼的讓人惡心,多麼的讓人欲除之而後快。
眾人聽到了,聽到了從當事人嘴裏說出來的事實,有些人是一愣,有些人是原本就猜出了個一二,如今正主回來,蒼冥派必定又要遭受洗禮了,他們隻不過是個看戲的人。
崇盛威這個當事人自然是第一時間便開口反駁的:“小婷,你瞎說什麼,莫不是撞壞了腦子,聽人胡言亂語了,你沒死我自然是高興的,小媛呢,她在哪?”
崇盛威還是裝出一副慈祥的麵孔,隻是這副麵孔卻讓人惡心,這樣的麵孔當真是太過的惡心了。
“我呸,你高興,你當真高興嗎?若是你高興,把掌門之位還回來,或許我還能看在你是我父親的弟弟麵上饒你一條狗命!”侍香的口氣很大,不把崇盛威當成親人看,仇人,隻有仇人才配得上。
“你……”被侍香激怒的崇盛威此刻體內真氣亂竄,恨不得撕裂了侍香的嘴。
“我什麼我,你想殺我全家,嗬嗬,你卻不知道我跟妹妹早已躲了過去,如今我回來了,我便是要奪回蒼冥派,父親在天之靈定會保佑我,定會親眼看見我親手殺了你這個狗賊!”侍香的聲音帶著激動,她無法不激動,殺了這個狗賊,殺了他,殺了他。
侍香現在整個細胞都在叫器,叫器殺了崇盛威,殺了這個狗賊。
洛韻惜看著,知曉侍香動怒了,不過侍香的武功雖然不敵,但是跟崇盛威想比,就算崇盛威現在受了傷,不過侍香還是打不過崇盛威,洛韻惜可不準備讓侍香傷著回去。
“崇芳婷,你是我侄女我才忍你,但現在你這般的放肆,我不會再忍!”崇盛威是真的動怒了,他不會再假惺惺了,殺了眼前這個死而複生的女人,殺了她。
鶴老子此刻隻想把這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奸夫殺了,但是他要用別的名義來殺,決不能讓任何人知曉他是被人戴綠帽子。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女人,你不能忍我,我何嚐能忍你,你從一開始就想殺我,我從知道你殺害了我父親還要殺我跟我妹妹開始,我也想殺了你!”侍香的話語裏盡是殺意,手上的劍已經拔了出來,大有跟崇盛威拚了的意思。
侍香不能冷靜洛韻惜知曉,不過洛韻惜可不會讓侍香跟崇盛威真的動上手,在崇盛威等著這個時機想要對侍香起殺心死,洛韻惜淡然的聲音響起了:“君子動口不動手,想要奪回一切,何必動手!”
淡然的聲音,但明顯是拔高了音量,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洛韻惜淡然的從角落裏走出來,身後沒有任何一個人跟著自己,隻有她自己一人,但是那與生俱來的高貴和藐視蒼生的即視感讓人心中不禁對洛韻惜有了懼意,還主動為洛韻惜讓出了道路。
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洛韻惜身上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洛韻惜,想要說什麼,但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看著洛韻惜走向侍香,站在侍香的身旁跟崇盛威對視。
“我的人你也敢起殺心,嗬嗬,找死嗎?”洛韻惜的話語裏盡是冷笑,冷笑的聲音裏盡是殺意。
一個單薄的少年,一個單薄的少年看似柔弱,但是卻沒有人會覺得這個少年是在開玩笑,不會覺得這個少年隻是說說而不會動手。
“你是誰?”崇盛威畢竟老成,還是明白這個時候在沒清楚對方是誰之前不能動手。
“你的掌門令牌呢,坐上掌門之位,芯佩呢?”洛韻惜沒有回答崇盛威的話,反而是以上位者的姿態問崇盛威。
崇盛威沒料到洛韻惜會有此一愣,愣住了,然後便道:“我們蒼冥派的事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插嘴,你……”
“蒼冥派的掌門手上都該有掌門令牌,不過你們,你們看到掌門令牌了嗎,說,有還是沒有?”洛韻惜打斷崇盛威的話,對著那些蒼冥派的弟子開口,毫無把自己當成外人。
“你……”“好像真的沒有,沒看到啊!”崇盛威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誰先開口說沒有什麼的,這倒是讓崇盛威愣住了。
而洛韻惜的人此刻已經衝上前去救了三大長老,三大長老一開口便是對崇盛威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