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嗎?無人知曉他做的這一切,無人知曉他為了她不惜自傷,他不需要任何人知道,但是她呢,想吧,這樣她會覺得虧欠他,或許,嗬嗬,或許真的可以呢。

這一夜過去了,而這一日,邊疆那邊幾座被奪的城池都發生了大大小小的***。

比如說,一座城池裏的牢房突然被人打開了,裏麵的江洋大盜還是殺人狂什麼什麼的都被放出來了,被放出來的人到處亂殺人,殺的人基本上都是當兵的。

比如說,一座城池裏的士兵突然個個拉肚子了,一拉就是沒個停歇,個個都起不來,都虛脫了,敵軍攻過來,他們根本沒辦法抵抗了。

比如說,一座城池裏突然這裏發生火災、那裏發生火災,火災的地方都是府衙、糧庫等等的地方,救火的人很多,個個都累的趴下了,但是還有多次地方大夥,累的他們那叫一個精疲力盡啊。

總之沒個地方發生的事都不一樣,但共同點都是隻要敵軍一來,這些人根本沒有還擊、迎戰的能力。

而這一切都是雲軒寒的手筆,這一切雲軒寒隻為了更快的回去,他想要回去了,回去跟他的女人在一起,大婚,屬於他們的大婚。

阮將軍在的那座城池,此刻是冰火兩重天啊,阮將軍帶著人跟雲軒寒的人打上了,帶兵的人是陌遷,陌遷這人喜歡速戰速決,因為跟阮將軍那叫打的痛快啊,痛快的讓陌遷、阮將軍還想再戰,不過戰爭已經結束了。

毋庸置疑,贏得自然是陌遷,他帶的人足夠,他的能力也足夠贏了阮將軍。

阮將軍沒死,陌遷並沒有殺他,隻是把木青國的人趕出去而已。

雲軒寒並沒有動,隻是坐在自己的主帳營裏,等著木清靖來找他,趕緊把這邊的事解決。

可是木清靖來了,雲軒宇也來了,雲軒宇並沒有離去,而是一直都在,一直是雲軒寒要解決事情的時候出來,每每都要跟雲軒寒作對。

三個人依舊照常坐著,依舊三方對立而坐,開口的這回換成了雲軒宇。

“太子,想必你已經要做準備了,正好,早些解決,本皇子還要請老四帶本皇子去找公子呢,皇命不可為,老四不會這麼不通情理,不會要違抗皇命吧?”雲軒宇是在問,但與其說是在問,不如說是要給雲軒寒扣上違抗皇命的罪責吧。

木清靖倒是不介意聽著這兩兄弟的明槍暗箭,他不會吝嗇自己的時間,更何況這個時間他覺得花的很有必要。

“三皇兄,不是本王要違抗皇命,不是本王不想帶你去,而是本王也不知道公子在何處,三皇兄若是想要繼續履行你自己的皇命,還是趕緊去找吧,否則會真的找不到的,到時候違抗皇命就要成為三皇兄了!”雲軒寒雲淡風輕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正在跟一個敵人說話。

“父皇會明白的,明白本皇子並不是違抗皇命,而是有人刻意阻攔,阻攔本皇子完成父皇的皇命!”雲軒宇說的自然是雲軒寒,雲軒宇針對的自然是雲軒寒,雲軒宇找不到謫仙公子想要針對的人還是雲軒寒。

都是雲軒寒,雲軒宇想要打敗的人更是雲軒寒,雲軒寒知道,木清靖也知道。

“三皇兄,本王現在有正事要做,三皇兄若是有事要做,不如先前往辦一辦,若是無事就睡覺吧,本王跟太子正在商量國家大事,不適合三皇兄在現場!”雲軒寒也說的很直接,非常的直接,要趕人。

“是嗎?太子殿下介意本皇子在場嗎?”第一個問題雲軒宇問的是雲軒寒,第二個問題問的自然是木清靖了。

“本太子不介意!”木清靖回答的很幹脆。

“聽到沒有,木青國的太子都不介意,怎麼,老四還介意你的皇兄嗎?”雲軒宇可不錯過任何損雲軒寒的機會。

“介意,為何不介意,你在這本王沒辦法好好做事,本王現在真的非常著急、非常心急,三皇兄你真的不適合在這!”雲軒寒直截了當道,根本不給雲軒宇任何麵子,這話說的讓雲軒宇、木清靖臉色都變了,因為雲軒寒太不按理出牌了。

這兩人的臉色變了,雲軒宇更是要趁機挑事,不過雲軒寒已經緊姐著道了:“三皇兄難道真的孤弱寡聞嗎,公子近期似乎出現了,難道三皇兄沒聽說嗎?”

雲軒寒的話一出,雲軒宇一愣,眉頭緊蹙道:“你說公子出現在蒼冥派,在蒼冥派又大放異彩?”

“三皇兄何須問我,是與不是三皇兄該自己去掂量,不過聽公子又走了,並沒有停留呢,是真是假三皇兄自個掂量吧,本王不知道!”雲軒寒說的很含糊,話語雲淡風輕,臉上沒有多餘的神情,無人知曉他說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