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不明白,她隻明白這個女子說出了深宮大院後宮妃子的寂寞,這樣的寂寞隻有被冷落之人才知道,難道這個女子是妃子?

洛韻惜不知道,她想要上前問一問,她想要知道那個男子去哪了。

隻是洛韻惜剛準備上前,便聽到了一個男子帶著讚賞的聲音響起:“好個紅顏未老恩先斷!”

聽到這個聲音洛韻惜趕緊看了過去,洛韻惜便看到了那個白衣男子,洛韻惜臉上一喜便要過去呼喚那個男子,她還有還多問題要問的。

隻是洛韻惜同樣是剛準備上前,便聽到了那兩人的對話,是她插不進去卻又熟悉,又心疼難忍的對話。

“姑娘做的詩妙計了,活生生的說出了後宮妃子的一生,紅顏尚未衰減,恩寵卻已斷絕,妙,果然妙!”那白衣男子依舊是帶著讚賞,但是話語裏多出了別樣的感情

“我隻是感歎自己,失陪!”而那女子似乎並不喜歡突然出現的男子,說著便要離去。

見女子要離去,洛韻惜覺得自己可以上前問話了,可那白衣男子卻糾纏著白衣女子,不肯讓白衣女子離去了,洛韻惜雖然著急,但她還是等著她們先說完話。

“姑娘是哪家的小姐,莫不是新進宮的妃子,這才感慨,不如跟了我如何?”那男子的口氣變得有些輕挑了,洛韻惜有些不高興,不喜歡了。

“放肆,不管你是誰,你的話是大不敬,足以另你株連九族!”那白衣女子似乎動怒了呢。

“姑娘,不瞞你說,在下是個散漫自由慣之人,別人也奈何不了我,就是當今皇上也對在下沒有,這誅九族更是沒可能了。姑娘若是跟著快要年過五十的皇上,還不如跟著在下,起碼在下年輕,能陪你逍遙世界,更不至於讓姑娘紅顏尚未衰減,恩寵卻已斷絕!”隻是白衣男子卻一點這樣的自覺都沒有,還要死皮賴臉的貼上去。

“臣女不知蓉臻王經過,多有冒犯還望蓉臻王高抬貴手,臣女先行告退!”而那女子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可是這一句洛韻惜沒有聽到,應該是說聽不清楚,真的聽不清楚,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什麼臣女什麼的就沒了。

洛韻惜突然覺得自己聽不到的這個很關鍵,她想要聽清楚,所以洛韻惜趕緊上前了。

而那白衣男子又開口了:“傳聞洛丞相府嫡女膽小怕事、懦弱無能、無才無德,可本王所見的洛家嫡女卻是個德貌雙全、睿智、不畏強權之人,你說本王是該相信親眼所見還是信傳聞,洛家大小姐!”

可是洛韻惜還是聽不清楚,真的聽得模模糊糊的,為什麼會這樣?

洛韻惜臉上盡是著急之色,趕緊上前,趕緊去聽,隻是下麵的話那兩人說了,洛韻惜卻隻是聽了一半,一半丟了。

那白衣女子似乎走了,洛韻惜再也等不住出聲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吧,你是誰?誰是惜兒?回答我,請你想回答我!”

洛韻惜的聲音很焦急,而且她似乎能看清那個男子的麵容了,有那麼一點點了,再努力就能看的更清楚一些了。

洛韻惜臉上盡是喜色,還準備再看,卻突然聽到讓她頭疼,讓她心疼的聲音:“啊,為什麼,等我,為什麼不等我回來,為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啊……”洛韻惜雙手抱頭,頭疼的已經忘乎所有,隻是這樣的痛疼卻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頭不疼了,洛韻惜下意識就要去找男子,可是找不到了,洛韻惜又慌張了,開始四處亂找亂叫:“人呢,人呢,為什麼又不見了,不要這樣,出來,出來回答我好嗎,出來,出來,回答我,回答我,出來……”

洛韻惜跌跌撞撞,突然場景換了,不是深宮大院,不是後花園了,而是,而是一座特別的屋子,很特別,很美。

洛韻惜一進去便被美妙的琴聲還有這不算富麗堂皇卻很美的屋子給吸引了去,但是洛韻惜更多的是被琴聲還有撫琴之人吸引了去。

不對,洛韻惜看到了那個白衣的男子,在這裏居然看到了這個白衣男子,不過洛韻惜還是打量起了這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