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蘭忍著怒氣,剛準備開口,洛韻惜卻又更快的開口了:“那日烈王妃可是揚言要殺了我,不知道王妃可曾記得?”
洛韻惜在問,一問王雅蘭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一難看就要接著反駁,但洛韻惜卻不給王雅蘭機會,不給任何人機會:“當然,這揚言要殺人的事是傻瓜才會承認呢,王妃又怎麼可能會承認,唉,這光天化日之下都揚言要殺我了,這背後還指不定如何如何的詆毀我、折我的小人打罵,怪不得,怪不得最近我老是腰酸背痛,這兒疼哪個疼的,原來如此啊!”
洛韻惜臉上盡是惆悵、痛苦之後,說完便是了然,看向王雅蘭,搖頭不止,像是對王雅蘭的這些行為已經無話可說了。
百姓們也都是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情,看向王雅蘭,眼底盡是厭惡了。
而王雅蘭,那叫一個願望,她,她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揚言要殺了洛兒,是背後裏辱罵洛兒,但是折小人這事是真的沒有,真沒有,她才不會那麼無聊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她隻會找殺手殺洛韻惜,直截了當。
不過怎麼說呢,王雅蘭一點都不冤枉,隻是洛韻惜有些誇大其詞,說腰酸背痛而已。
風塵奇看向洛韻惜,眼底的情緒一變再變,不再是那麼色眯眯的看著洛韻惜,而是帶著審視的眼神。
風塵樺自然是時刻護在洛韻惜的身前身後的,決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決不允許那些人再次傷害洛韻惜。
“你……”“王妃也不必惱羞成怒,做這樣買凶殺人之事若是會承認,那才叫奇怪、才叫傻,你這樣是最正常不過的,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洛韻惜又打斷了王雅蘭的話,這是誠心不讓王雅蘭說話,更是誠心想要讓王雅蘭鑽進她的圈套。
王雅蘭衝動,衝動的王雅蘭自然是發怒了,不過一旁的風塵奇卻拉住王雅蘭,代替王雅蘭開口:“蘭兒為人爽朗、直接,有時候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根本不經過大腦思考,卻沒有惡意,隻是性子在哪,比較衝動些罷了!”
風塵奇一句簡單的話便可以為王雅蘭擺脫了洛韻惜的指控,雖然不叫粗大個,但是風塵奇也是一王爺,能在辰風國立足那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這不,本事出來了。
“若是一開口便說殺人,若是一動手便要廢人一隻眼睛、一隻耳朵什麼的,這樣的人就不叫爽朗、直接,而是殺人直接、害人直接了!”風塵樺如沐春風的聲音響起,這殺人啊、割耳朵啊什麼的血腥之事從他如沐春風的嗓音裏出來就一點也不血腥了。
不過眾人都被風塵樺的話吸引去了,而且大多數都同意風塵樺說的,畢竟王雅蘭惡名在外,沒人會信她。
風塵奇看向風塵樺,這個五弟當真不同以往了,風塵凱說的對,該好好防著風塵樺了。
“老五,蘭兒怎麼說也是你的五嫂,怎麼不見你叫一聲五嫂呢?”風塵奇轉移話題了。
隻是這一聲五嫂讓王雅蘭眉頭輕輕蹙起了,風塵樺倒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風塵奇不就是想要讓風塵樺難堪,誰人不知王雅蘭曾經是五皇子風塵樺的未婚妻,不過王雅蘭嫌棄風塵樺沒有勢力又是個草包皇子,因此沒多少日子王雅蘭就爬上了風塵奇的床,隔幾日便成烈王妃,這事當時讓風塵樺一度被人當成笑柄、茶餘飯後。
風塵樺可是最大的受害者,風塵奇這個時候說就是要讓風塵樺難堪,但是風塵樺卻不為所動,除了洛韻惜,他沒什麼可生氣、可動怒的,不必,不需要。
而洛韻惜,聽著風塵奇的話,又看了眼風塵樺,淡然帶著諷刺的聲音便響起了:“當初還好是烈王爺娶走了王雅蘭王小姐呢,我倒是覺得兩位甚是般配,若是兩位硬生生的被人拆散了,我都會替兩位惋惜呢,兩位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洛韻惜這話是貶義,眾人都聽了出來,還有聽得出來便是洛韻惜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當麵說王爺、王妃的不是,指責王爺跟王妃,這世上怕是隻有這位絕美的洛兒小姐敢了。
不過洛韻惜可不認為這是大膽的行為,既然人家都敢說了,她有何不能說的,既然風塵奇想要讓風塵樺難堪,那她自然是不能讓風塵奇好看的,她可是要除去風塵奇的。
風塵奇的臉色自然是很不好的,不過看在洛韻惜那絕美的容顏上,風塵奇忍了,卻毫不留情道:“本王跟蘭兒自然是般配的很,不過俗話說的好,長幼有序,雖然蘭兒曾經是老五的未婚妻,不過也怪老五自個,好好的一個女子你不好好疼惜著,不疼惜著人家自然是要走的,本王對蘭兒的好是你老五做不到,給不了自己女人幸福,這樣的男人永遠低人一等,這樣的男人就不配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