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日後王大夫就後悔了,他發現洛韻惜是個奇才啊,什麼東西在她手上轉那麼一小會,然後跟她將命門啊什麼的、怎麼用的,洛韻惜保準弄了幾次後就掌握了,研製不出來沒事啊,會用,知道該如何用,如何識別這是什麼藥、什麼毒的就好了。
王大夫後悔了,仰天長嘯:“天哪,老夫該不會教出一個混世魔王吧!”
王大夫雖然是這麼叫的,不過還是不厭其煩的教洛韻惜,半個月的時間,洛韻惜一直在學這些。
王雅蘭跟路亞已經被問斬了,德宣帝對王家人恩威並施,因此王家人對於王雅蘭的死都不過問了,畢竟是王雅蘭有錯在先,德宣帝又對他們施恩,王家人也就什麼話都不說,所以王雅蘭就這麼死了。
這麼一個女人,殺人不少,見不慣別人比她長得美,美女如蛇蠍,王雅蘭就是這麼個典範,而這麼個典範最終也沒落到什麼好下場,砍頭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至於風塵奇,被洛韻惜跟風塵樺奪走兵權後,日日不得安定、日日吃不下也睡不著,更是想著無數的方法準備對付洛韻惜跟風塵樺。
這一日,風塵凱來了,風塵奇出事的那日風塵凱是不知情的,他正好出去辦事,回來才知道出事了,這不,沉默了良久,風塵凱來找風塵奇了。
烈王府的書房裏,風塵凱跟風塵奇對立而戰,兩人一個憤怒一個平靜。
憤怒的那個已經忍不住怒吼了:“本王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殺了那兩個狗男女,你說,說,快給本王想出一個辦法來!”
“烈王何必動怒,這點小事而已,半個月了,烈王該收斂氣息了,若是這般的莽撞,根本就成不了任何事!”風塵凱看了眼風塵奇,話語裏的意思已經很明確,那便是他已經找到了辦法,不過需要一個冷靜的風塵奇而已。
風塵奇是很生氣,不過沉靜了半個月後,風塵奇也明白了很多,深呼吸一口,這才開口:“本王冷靜了,你說吧,本王一定要殺了那對賤男女!”
“你附耳過來,本太子告訴你!”風塵凱在風塵奇看不到的視線下,嘴角揚起諷刺的笑意,眼底盡是惡毒之色。
風塵奇點點頭,就把頭湊到了風塵凱的嘴邊,而風塵凱則是把自己的計謀、籌劃都告訴了風塵奇。
風塵奇聽著聽著,臉上的神情一變再變,最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猙狼的笑意。
淩雲國,雲軒寒去見了惠武帝,不知道跟惠武帝說了什麼,惠武帝便立了雲軒宇為太子。
朝堂上上下下,淩雲國的百姓都嘩然了,這,這都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好端端的就立三皇子為太子了呢?
眾人想不明白,就連雲軒宇自個都想不明白,原本雲軒寒出來了,他真準備出手對付雲軒寒呢,但是這,這突然就封他為太子,這,這真的讓人一時難以接受,不明白這都是怎麼回事,太突然了。
天上沒有掉下來的餡餅,餡餅往往都是有毒的,而他必須要小心才好。
雲軒宇原本當個皇子還不需要如此的緊張、戒備,但自從當上太子,對於前來道賀、示好的人,雲軒宇得時刻防著了。
因為雲軒宇當上了太子,因此很多事都需要親力親為,更是要應付那些前來祝賀、討好的官員,一時間根本就是分身乏術啊。
而雲軒寒做好一切準備好,做好相應的準備後就獨身離開了,一個人走向這天南地北,他要找到洛韻惜,他一定要,不管何時何地。
過幾日便要迎春了,每個國家此刻都已經準備著迎接新的一年,而洛韻惜跟風塵樺也在等,新的一年,改換了,改朝換代。
這一日,洛韻惜跟風塵樺在商量了半日後帶著人出發了。
半個時辰,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了郊外的湖邊,從馬車上下來的不是穿著男裝的洛韻惜、風塵樺還能是誰,身後還跟著緣兒、童鶴。
洛韻惜一個人走到湖邊,看著冬天的景色,看著湖水泛著微波,清澈明媚的眼裏盡是喜色、享受,張開雙臂,閉上眼感受秋風。
風塵樺走上前,溫柔的看著洛韻惜,如沐春風道:“洛兒,莫要著涼了!”
風塵樺說話之時,那件狐裘大衣已經披到了洛韻惜的身上。
暖和,除了暖和,洛韻惜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了,不管是心暖和還是身子暖和,總之這一刻她隻有溫暖。
風塵樺的話讓洛韻惜輕笑出聲,收回手,睜開了眼,轉身看向非常,話語裏盡是調侃:“塵樺,你說冬天的雪花會是什麼樣啊?真的好期待雪花,今年的冬日還未曾下過雪花呢,也不知道何時才能下雪花了。你身子不好,這狐裘大衣該給你才是,你莫不是已經凍感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