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見眼前風華絕代的少年這般的不為所動,眼底盡是擔憂、害怕了,但是他不能膽怯,不能,他要把這些人趕出去,必須要趕出去。
“滾,你們滾不滾,你們要是不滾我,我就用掃把趕你們出去,出去,出去!”掌櫃的拿著一旁的掃把就出手趕人了,絲毫不遲疑,就算打人也要狠狠的打。
而洛韻惜,見掌櫃的準備動手了,那自然是不能再不為所動了,不過洛韻惜依舊是雲淡風輕道:“怎麼,你想動手?為什麼想動手?是害怕嗎?害怕自己的惡心暴露了嗎?”
“你,你……”洛韻惜的話讓掌櫃的瞪大了眼,眼底盡是驚恐之色,但是下一刻掌櫃的便矢口否認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聽不懂,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別逼我動手,滾,滾,滾出去,滾啊……”
掌櫃的現在是真的動手了,二話不說,拿起掃把就朝洛韻惜打去,下的手還很重呢。
不過洛韻惜伸手好,要接住這手無縛雞之力之人的掃把輕而易舉。
洛韻惜手一伸就接住的掌櫃的打下來的掃把,帶著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為何這個鎮上的百姓都死的差不多了,就算不死也跟喪家之犬一樣了,可為何你卻活得人模人樣,掌櫃的,你不覺得自己該去衙門跟知縣大人說說話嗎,我覺得吧,你們就該時候這樣的談話,很適合!”
洛韻惜這話一出,掌櫃的臉色越變越難看,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有對洛韻惜的防備之色根本就說不出口了。
掌櫃的說不出口,洛韻惜來說:“掌櫃的,我相信你這藥鋪裏一定還有那味藥引,想要人贓俱獲,很簡單,請我們的凡空大師去看看不就成了!”
洛韻惜的話很簡單,但是這簡單的話卻足可以讓人,哦不,讓掌櫃的瞪大了眼。
“你,你,怎麼會,怎麼可能,你是誰?你是誰?”掌櫃的不敢質疑的看著洛韻惜,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啊。
而洛韻惜,笑得雲淡風輕,卻依舊淡然道:“這沒什麼好緊張的,我知道你原本不準備開門的,但是我說要強行進入,因此你才不得已開了門,不過你卻來不及把自己弄狼狽,把這藥鋪弄亂,我說你不覺得在這樣死人堆裏你還有心情、有功夫打理藥鋪很假嗎?我說掌櫃的,你這是何苦呢,就算你不是這裏的人,但這些百姓都是無辜的,這些百姓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孩,你不覺得你做了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會讓你的家人都遭受到天打雷劈的後果嗎?你是做了這樣的事,你不怕死,但你要是連累你的家人連累你祖宗十八代、還有你的妻子、你的孩子,那可是會讓他們水深火熱、不得好死,死後還要上刀山下火海下火海、割舌頭、挑斷……”
洛韻惜語氣淡然,不過話語裏卻盡是對於這個男子的白眼,還有把他所做該死的事讓這男子聽到清清楚楚知道是要遭到報應的,他的祖宗十八代、他的妻兒老母老父都會因為他愚蠢的行為不得好死,死後還要遭受無盡的折磨。
掌櫃的原本很憤怒,原本還想殺了洛韻惜,但是此刻沒有了,不會了,因為他聽到了洛韻惜說的那些話,因為他的祖宗十八代,因為他不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因為他也有妻兒、老父、老母,他,他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他是害死了不少的無辜百姓,他,他……
掌櫃眼底的神情一變再變,眼底盡是驚恐之色,眼底的恐懼更是讓洛韻惜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
凡空,他聽著洛韻惜的話,嘴角慢慢的揚起了笑意,那笑意卻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生沒有喜怒哀樂,但是跟著洛韻惜有幾人了,他有了,現在的他笑了。
這個女子足夠傾世天下、揚名天下,這樣的女子生來就帶著那些魔力。
洛韻惜卻沒有停止,死了那麼多無辜百姓,她若是不為那些無辜百姓說上那麼幾句,她都覺得自己心不好了,不幫無辜的百姓她還能幫誰。
“掌櫃的,你說你,你還這麼年輕,你可想過跟你差不多年紀的男子,正好是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兒女成群還有妻子,而你害死了他,你讓他的老父老母、妻兒如何生存,你說,你說,要是有人殺了你,你讓你的老父老母、妻兒該怎麼辦,你是讓你的妻子改嫁做別人那種最見不得人的暖床工具,讓你的兒女成為最下賤的奴隸還要被人整天喊著你娘就是個婊子,你們是沒爹的孩子,你還要讓你的老父老母都七老八十了還要沿街乞討吃飯,是這樣嗎,這就是你的孝順是嗎,你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