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惜的話讓凡空眼底的擔憂之色劃過,張嘴想說什麼,但是他似乎無話可說呢,洛韻惜還是依舊如此,他也不必擔心,他擔心的隻是洛韻惜依舊不夠狠、不夠決絕。
凡空的用心洛韻惜自然明白,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她忘了記憶所以不知道,現在也隻有凡空知道了。當然洛韻惜知曉自己不夠狠,但是就算不夠狠又如何,不夠狠同樣可以殺人,不夠狠同樣不會被人輕易欺負了去。這個世上能欺負自己的人還沒有出世,因為她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她不會讓別人傷害自己。
洛韻惜沒有說話,凡空亦是沒有說話,最後兩人在無語中,洛韻惜已經去後麵換上了男裝。帶上了同樣換好男裝的緣兒,跟著凡空一起往大廳走去,這個時候怕是很熱鬧了吧。
當然,洛韻惜自然是帶上肉團了,不帶上這家夥,要是這家夥發起飆來亂走亂逛了,那才麻煩呢,所以洛韻惜還是抱著肉團走了。
不過抱起肉團那一刻,洛韻惜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自己增肥給肉團減肥了。
半個時辰後已經接近酉時,常德客棧裏的人個個都朝著問常德客棧的掌櫃,問這鶴老子、魅仙兒、武林盟主究竟來了沒有。
這都到酉時了,怎麼還一個響動的未有,就是這三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沒來啊,莫不是眾人都被鶴老子、武林盟主、魅仙兒耍了吧,還是有人放出假消息,鶴老子、魅仙兒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意思。一時間所有人都議論開了,都在猜測這次的事情是真是假。
武林盟主不可能假的,這舞林大會是武林盟主召開的,武林盟主是一定來了,可是,可是為何都到這個時候了武林盟主還未出來呢,真是讓人猜不透。
一間雅間裏,於忠恭敬的走到木清鴻身邊,看著自己主子緊緊的盯著台上才道:“主子,屬下檢查過了,魅仙兒還沒有來。不過屬下發現今日來的人不少,達官顯宦來的很多,還有幾間雅間裏坐著身份不明之人。屬下一時不能探到對方的底線,還請主子贖罪!”
聽著於忠的話,木清鴻的視線從台上收了回來,看向於忠這才一字一句道:“本皇子不管旁邊坐著何人,本皇子要的是你看住魅仙兒,莫要把人跟丟了,魅仙兒是本皇子的,誰都不能跟本皇子搶!”
木清鴻身上散發出的戾氣,還有那臉上的神情早已變得肅殺,於忠便知道今日自己主子動怒了,當下低著頭恭敬道:“是,屬下一定不會讓主子失望,屬下這就下去準備!”
看著於忠下去,木清鴻的視線又看向了台上。耳邊想起於忠說的話,魅仙兒這個女人是他木清鴻看中的,誰都不能跟他搶,誰跟他搶,他就殺了誰。魅仙兒這人他一定要帶走,這個女人,他木清鴻就要這個女人,要這個女人日日夜夜承歡在他的膝下。至於日後,隻要魅仙兒乖乖聽話,他定會善待她。
另一邊,木清靖、鶴老子、元豐都坐在椅子上,三人都視線都看了眼台上便收了回來。
三人最先開口的是鶴老子:“太子殿下,不知這武林盟主出現會說何事,此次的事情武林盟主做的很隱秘,還無人得知這是何時呢,出現便罷,若是不出現,那我們豈不是白跑了這一趟?”
聽著鶴老子的話,木清靖跟元豐怎麼可能不明白鶴老子不是怕有假,隻是怕那至寶真的被人拍賣出去了。鶴老子自然是不想拿自己的至寶做賭注,隻是木清靖開了口,他就是想要拒絕也無法。
現在鶴老子人都已經做在這了,但還是不死心的開口,這樣隻會增加木清靖跟元豐對他的厭惡,自然元豐更甚。元豐跟鶴老子本來就是很不對盤,誰看誰都不順眼,誰看誰就像是看仇人一樣,兩人現在更是怎麼看對方都不對盤。
元豐隻聽木清靖的話,見鶴老子一說,自然是帶著諷刺之意道:“老先生,難道你質疑太子殿下的決定,難道你認為太子殿下這是拿你、我,拿太子殿下他自己尋開心。老先生是有空,可我家太子殿下卻忙得很,還請老先生先喝點茶吃些點心來的實際!”
元豐的話是暗自諷刺鶴老子已經一大半年紀了,想事情不要永遠那麼死板。這二來更是為了讓鶴老子清楚的明白,他的身份跟自己一樣,隻不過是太子殿下的手下,更不沒資格質疑太子殿下,隻有聽命行事。
元豐暗地的話鶴老子怎麼可能沒聽明白,原本就已經很看不慣元豐了,如今元豐又如此諷刺他,這讓他的老臉往哪裏擱。
鶴老子已經伸長了脖子,臉上盡是怒意,狠狠的等著元豐諷刺道:“哼,元侍衛這是借機挑事嗎,還在為上一次的事耿耿於懷。也對,這事若不是元侍衛本來是太子殿下的紅人,但因為多了老夫,老夫更得寵了,更得太子殿下的心意了,這事說來說去都是元侍衛的錯,元侍衛隻不過是小肚雞腸罷了,不過元侍衛也不要太過在意才好,太子殿下對待老夫這樣的客人不會刻薄,對你這樣的屬下亦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