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有很多生意,一部分是羨慕,一部分是惋惜,一部分是看好戲,總之都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些人就是喜歡看戲。

這些人的話還有神情洛韻惜都看在眼裏,心裏在想,過了這麼久,那該死的木清靖竟然一點舉動都沒有,真的很能忍嘛。

這該死的混蛋,自己的皇弟跟府中高人在鬥法呢,怎麼就不出來露個臉呢,就不怕這兩人真的吵起來,到時候吃虧的就是他自己了,還是說木清靖想要置身事外啊,那可不行,那麼不如就讓這把火把這個想要置身事外的混蛋燃燒個徹底吧。

想起接下來要做的事,洛韻惜眼裏一絲悲涼之色一閃而過,隨後看向木清鴻,眼裏沒了冰冷,有的隻是清冷,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十皇子,不是我不想跟了你,你很好,隻是我,我已經愛上了別人。除了他,我不會跟任何人走,我隻會跟他走,什麼名分我都不需要,還請十皇子成全我!”

洛韻惜突然語出驚人了,驚得木清鴻外焦裏嫩的。

洛韻惜的話讓木清鴻瞳孔緊縮,當聽到他說已經有了心愛之人,想著這個少年不會是看上了魅仙兒了吧,有了這樣的想法,木清鴻眼裏的憤怒再也掩飾不了。

不過木清鴻也沒漏聽慕羽說,‘隻會跟他走’,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人在這裏?跟他走,說的應該是男子不該是女子才對啊,難道這個少年愛上的是男子?

這個念頭在木清鴻腦裏形成了一個問號,同時也在慶幸,這個少年若是愛上的是男子,那麼這個少年就不可能喜歡魅仙兒,那麼魅仙兒依舊還是他的,那麼自己就還有希望。至於這個少年愛上的哪個男人,他可不會管,不過這少年若是不為自己所用,那就隻能殺了。

看了眼四周之人,想起於忠的話,視線停留在二樓的雅間裏,又看了眼鶴老子,隨後又把視線停留在洛韻惜身上,看著這個少年那謫仙般的容顏,眼裏盡是勢在必得,陰霾的聲音響起:“你愛上的男人他愛你嗎?不,他不會愛你,你跟著他不會幸福!”

木清鴻的話讓洛韻惜的身子一顫,清澈明媚的眼裏清冷之色換上了痛苦,不過很快那一絲痛苦也不見了,隨即又換上清冷,狠狠的瞪向木清鴻,惱火的聲音響起:“木清鴻,我不準你說他,他,他就算不愛我又如何,隻要我愛他就夠了,隻要永遠留在他身邊就夠了。幸不幸福不是你說了算,幸福隻有我自己明白,傾他是……”

說到這,洛韻惜趕緊伸手捂住了嘴,眼裏盡是驚恐之色,這表情不是說錯了話是什麼,一時激動把不該說的都說了。

洛韻惜這樣的神情還有脫開而出又及時打住的話語讓木清鴻更加肯定自己的看法,帶著冷意、陰霾的聲音響起:“嘖嘖嘖,你最好記住本皇子說的話,你隻能為本皇子所用。至於他,你最好忘了,他不是本皇子,他不值得你愛,他更不會愛上你!”

木清鴻的話語裏難掩諷刺、譏笑,話語裏也清清楚楚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站在不遠處的鶴老子見兩人低語著什麼,想聽卻又聽不到,當下想要上前。

隻是鶴老子才剛要上前,木清鴻那諷刺、不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你的主子還想當縮頭烏龜嗎,躲在雅間裏算什麼。真有本事拿出你手中的至寶,看看他是否喜歡,讓本皇子還有大夥兒都看看這東西值不值得這位少年用自己來交換!”

木清鴻說話的同時放開了洛韻惜的手,這摸樣不就是推翻了之前鶴老子說他不甘服輸,想要用權得到洛韻惜的說法。同時也讓這些達官顯宦的人想要見一見鶴老子手中究竟有什麼至寶,想要知道洛韻惜究竟會跟了誰去。

鶴老子本是想聽聽兩人說什麼,卻不想木清鴻在這個時候提出要拿出至寶一見,這讓鶴老子為難了。看了眼洛韻惜跟木清鴻,隨後看向木清靖的雅間,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臉為難了。

聽到木清鴻說到點子上了,洛韻惜也隨著開口道:“鶴老子老前輩,既然十皇子如此說了,那麼你就讓十皇子見見讓大夥兒見見,這樣所有人都會心服口服,晚輩到時也能跟著你離開。我知道老前輩用毒無人能及,正好晚輩也想向老前輩好好請教一番,還請老前輩莫要讓晚輩失望了!”

洛韻惜的一番話說得至情至理,不過這話卻偏向了鶴老子,不是幫木清鴻打壓鶴老子,而是幫鶴老子占得一席之地,讓木清鴻最終無話可說。

洛韻惜這樣的意思讓木清鴻更惱怒了,射向鶴老子的眼神就如一把把鋒利的劍,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把對手殺的片甲不留,讓對手不敢再反駁。